說干就干,張泉著令花榮按照長孫晟計策,抽調七千兵馬迅速北上接替朱武,朱武率部前往井徑關,加強井徑關防守。
命令下達,常山大地上頓時變得火熱開來,絲絲細雨全然擋不住這台轟鳴戰爭機器。
高邑城下,花榮有條不紊採取軍事計策,忙忙碌碌迅速在距離高邑城十里外的欒城一帶聚齊了七千兵馬,就等著張泉一聲下令北上而去。
高邑城,冀州州牧府。
袁紹高座與大堂之上,神情肅穆,細小的眼睛不時的掃射著堂下端坐的眾人。
就在剛剛,城樓上守將來報,城外張泉有動靜了,大批騎兵,進進出出甚為繁忙,不知為何?
因而,袁紹急招麾下文武商議對策。
「主公無慮,這不過是張泉的瞞天過海之計。」田豐率先站出來,一語點破。
「主公,張泉異動,怕是要跑了!」沮授緊跟著站出來,說道。
「哦?」袁紹緊皺眉頭,他只想過張泉或許會有動作,沒想到竟是這樣,自己興師動眾召集十萬雄兵堵截張泉,誓要將這個小賊扼殺在冀州,現在他若跑了,豈不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麼?
袁紹頓時急了,身體微微前傾,指著沮授焦急的問道:「公與你說張泉要跑了,可有確鑿依據?」
沮授上前一步,躬身微微一輯,「主公,張泉許是發現我們意圖,準備逃之夭夭!如今大規模調動兵馬就是迷惑我等,實際上城下大營已然空虛,大隊兵馬早已在十里開外!」
「那依爾等之意,該如何是好!」袁紹詢問道。
不等沮授說話,一道極大的聲音響起,硬生生將沮授到嘴邊的話壓了回去,只見老將淳于瓊大步出列,雙手抱前,「主公,張泉可惡,豈能讓他輕易跑了,吾願率軍出城與張泉決一死戰!」
「不可!」不等袁紹有所表示,一側郭圖急站出來拱手道:「主公,休要中了張泉誘敵之計!」
袁紹疑惑的回過頭看著郭圖,「公則此話怎講?」
郭圖上前一步,躬身一輯,昂然道:「主公,張泉若想撤退,悄無聲音輕騎即可回返常山,為何還要鬧出如此大的動靜,這不是多此一舉麼?」話畢,猛揮衣袖,轉過身看著沮授,傲然而立,「這不是明擺著設下口袋讓我們鑽麼?」
「管他如何使詐,於我等又有何不利?」淳于瓊正想趁機撈取功勞,被郭圖阻擋很是不甘心的問道。
「哼,與我等不利!」郭圖冷哼一聲,「張泉這是看攻城無望,且外援及至,不甘心,精心布局,請君入甕呢!」
「嘶」聞言堂下一眾人竊竊私語,若真是張泉的請君入甕之計,出城追殺,不就是徒送人頭麼?
袁紹左看看,右看看,眉頭緊皺,剛剛沮授說張泉要跑,袁紹下意識的就要派人追趕,現在又說是請君入甕,這可如何是好?
堂下眾人也是各抒己見,有人覺得張泉肯定是得到大軍回援的消息,還怕袁紹追趕,特意鬧出大動靜迷惑冀州文武,也有人覺得,應該是張泉臨走時反撲,擺下陷阱坑他們一把。
大堂內逐漸形成兩派,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爭論不休。
爭吵越來越大,嗡嗡亂響,直鬧的袁紹使勁皺著眉頭,猛的一拍桌子,「不要吵了!」伸手指著中央鶴立雞群的許攸,道:「許子遠你說!」
「呃?」許攸看看左右,只有自己最前,遂拱拱手:「主公即便張泉撤退,主公可敢追擊?」
許攸話語清朗,在寂靜的大廳內顯得很是突兀,清晰的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
「有何不敢?」有人反問,出列抱拳,激昂有力,「主公,請准我出城追殺張泉!」
許攸從上到下,戲謔的看著站出來請戰的武將,癟癟嘴:「此時請戰逞英雄,張泉初至,爾為何不請戰啊?」
「你!」
許攸理也不理憋的臉紅的武將,「真是荒謬,張泉手握一萬精騎,若非鞠義、張郃二人回援爾等還敢在此大放厥詞?」
一萬精騎!眾人霎時安靜了下來,張泉緣何憑藉一萬人馬就敢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還不是那一萬騎兵麼?
在曠野上,特別是平原上更是無敵的存在,輕步兵在他面前脆弱的沒有絲毫防抗能力,
第二百零二十一章 分兵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