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一事李王並不知道,哪怕是朱元璋也在納悶,究竟是何方勢力的兵卒,悄然流到了他的治所,並且造成了無可估量的損失。
原來此事的由來,源起一支約四五千人的騎兵部隊,在北地到安定一縣大肆衝殺,朱元璋曾命劉基回援,便是為了他們而來,但這幫人非常狡猾,抓都抓不到,正當大軍來到他們禍害過的地方,這群人又悄無聲息的消失了,如同從未出現過一般,著實令人頭疼。
朱元璋為了防止意外,已經命人通傳各縣,嚴防死守,劉基不敢分兵,打算設計將這些人引出來,也就不提了。
李王算是全面罷兵了,但李靖處卻沒有止戈,連攻七日,終於將繩池的港口拿下,但李王軍失利,他也受了影響,不敢貿然深入司隸腹部,反而就在港口駐紮,不進不退。
敵軍自然也不敢在此時率部征伐,只得任由李靖軍出入。
六月中旬,洛陽皇宮中,早朝剛剛開始,楊彪不等獻帝登臨帝位,已經早早落座,根本不將少年天子放在眼裡。
又過了半晌,司禮太監才走進來,高呼天子臨朝,但楊彪沒有話,滿堂文武也不敢見禮。
劉協面色鐵青的瞪著楊彪,渾身戰慄不止,也不知是憤怒還是害怕。
似乎有些滿意,楊彪掃視了一周文武,這才道:「老臣近日偶感風寒,便不向陛下行禮了,還望恕罪。」
劉協雙手撐在桌案上,裝出一副關心的模樣,急促道:「丞相勞苦功高,朕哪能怪罪,倒是這病嚴不嚴重,需要朕派幾名太醫令的人為丞相診治嗎。」
楊彪掃了一眼劉協,道:「我看陛下問得著急,是否盼著老身早撒手人寰?」
劉協一驚,將雙手趕緊收回,道:「哪有,朕只是關心一二,丞相染了風寒,朕感同身受,著實發自真心,還望……」
話還沒完便被打斷,劉協呼吸為之一滯,只得訕訕的坐回龍椅。
楊彪道:「諸位可有本奏,若無要事,我還等著與大將軍商議戰事,便早早散朝也好。」
這時候伏完一步走出,手上捧著一折文書:「臣有本奏。」
楊彪之前就有心拉攏此人,但他話總是模稜兩可,為人也左右逢源,猜不透其心思。
道:「輔國將軍請奏之事,可關係函谷關的戰事?」
伏完鎮定道:「無直接關係。」
楊彪失望道:「如今各處升起戰火,若無戰事相關,不用再提。」
伏完沉聲道:「我想,丞相還是看了在做定論為好。」
楊彪一愣,伏完似乎話中有話,耐著性子道:「那就呈上來瞧瞧。」
自有一旁太監上前接過,遞給楊彪,全然不顧劉協的感受。
八折文書緩緩掀開,一個個文字顯露出來,其上字字珠璣,令人觸目驚心啊。
「啪」的一聲,楊彪面沉似水,顯然動了怒火:「還有其他事情嗎,沒有就散朝了。」
話音落下,也不去管其他人的看法,自顧自走了出去,至此,楊彪才真箇顯露了權傾朝野的野心,哪怕是滿堂文武,也不敢廢話一句。
登上馬車,楊彪吩咐楊修道:「你去將張繡和伏完請到府上來,就我有要事相商。」
楊修作揖道:「我這便前去。」
轉出皇宮範圍,楊彪一路回到府邸,其後兩架馬車跟隨,正是張繡和伏完的車駕。
楊彪走下馬車,直接向大廳走去,張繡趕忙走了兩步,問道:「丞相,是否出了什麼事?」
楊彪面沉似水,微微了下頭,將摺子遞給張繡:「你自己看吧。」
張繡越看越震驚,越看越心慌,來到大廳也不自知。
楊彪雙目緊閉,口鼻中吞吐著濁氣,久久不願話。
「啪」的一聲,張繡怒道:「王允果真是個老賊子,其心可誅,竟敢密謀獻城,背信棄義。」
楊彪也是兀自發怒,睜開雙目道:「此事由輔國將軍呈上,我要知道前因後果。」
伏完拱手道:「我有衛城禦敵之責,對百官動向自然有所關注,去年李王借道洛陽,命人斬殺了呂布,但王允卻不聞不問,就連其義女也突然失蹤,我便暗自留心,這些罪狀都是我一年來收集所得,原本打算更齊備些,再
第二百八十四章洛陽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