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昨日那些黑山軍走投無路,轉而向上黨黑山軍本部而去,張燕得了消息前來詢問。
李王不再管他,畢竟是來找趙雲,如果這都信不過他,談何爭霸天下。
突然縣門傳來幾聲馬嘶,李王趕緊過去。
「縣令大人。」
馬上的精壯漢子束韁勒馬,翻身拜倒。
李王皺眉:「王瑋,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甄家怕再出現意外,就連夜趕路,繞道走界橋,剛到的時候就有甄家的門客得到消息前來接應,我們也就回來了。」
王瑋看到李王向後張望,接著道:「我們在東南方二十里處看到兄弟們駐紮,所以留下他們休整,只有我們三騎回縣復命。」
李王頭:「就這樣吧,你回去後讓兄弟們好生休整,我們隨時都有可能出發。」
「是。」
李王要前往虎牢關,這在鄉勇里已經不是秘密了,雖然沒有正式得到命令,但都無比期待,畢竟常山只是一隅,天下的舞台才廣闊浩瀚。
閒逛了一上午也沒大事情,回到縣府,正好趙雲和張居正在正室品茶。
「都在啊。」李王在二人面前也沒有做作,很是隨意。
「大人。」二人執禮,尊卑之分早已根深蒂固,雖然李王一再強調不要多禮,但二人還是習慣了禮節。
李王無奈的揮手:「有事吧,看把你們閒的。」
張居正拱手:「得到線報,冀州刺史韓馥,北海太守孔融,北平太守公孫瓚,上黨太守張揚,渤海太守袁紹已經先後兵響應天子詔書,離虎牢關近的如豫州刺史孔伷,南陽太守袁術,徐州刺史陶謙等各鎮諸侯已經抵達虎牢關。」到這裡一頓,看到李王面無表情這才接著道:「我和子龍的意思是,遲則生變,既然決定赴會,儘早出發為妙。」
「可以,原本我的打算就是最近幾日出發,提前也並無不可。」
張居正起身,將身後一塊絹布打開,赫然是整個黃河南北兩岸的地貌地勢。
「現今上黨周圍黑山軍勢力密布,雖然張揚和韓馥重兵把守,但流寇也是極多,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鄴城是不能走了。」
趙雲這時候起身道:「我的打算是繞道向東,從界橋到平原郡,再從高唐港渡河到東阿,如今濮陽有兗州刺史坐鎮,縱是遇到白饒部也不會發生衝突。」
「不然不然。」張居正卻搖手道:「濮陽雖然臨近虎牢關,能將行程縮短到三日,但白饒部是黑山軍最兇悍的一部,如果起了衝突,豈不是身陷泥沼?為了保險起見,我們走陸路,從安德港到北海,這樣雖然日程會耗費較多,但陶謙治下民風淳樸,會減少不必要的損失。」
「婦人之仁,為將者當果斷,不畏艱險,白饒部雖然兇悍,但極少劫掠過往商隊,我們五百兵眾盡皆身披金甲手執寒刃,豈能做全瓦之卵。」趙雲反駁。
張居正也是臉紅脖子粗:「兵不行險,欲速則不達,當行一日息半日,養精蓄銳,方能飽滿精神應對虎牢關大戰。」
李王看著二人據理力爭有些好笑,咳嗽兩聲示意他們停下,二人看都不看他,繼續爭辯。李王無語,啪的一聲拍在几案上,二人這才停下。
「界橋要過,平原也要走,但我們不去高唐,也不走安德,我們直接走白馬港。」
李王雙目如電,閃動著興奮。
二人都驚了個呆:「大人不可,雖然白馬是韓馥治下,但走白馬,就會逼近官渡港,官渡如今還在董賊治下,稍有衝突我們就會萬劫不復。」
「你之前不是我們資歷不夠嗎,這次我們干一票大的。」
「什麼意思。」趙雲不解,就連張居正9的智力都想不通。
李王嘿笑道:「官渡如今有大軍五萬鎮守,領軍的就是董卓帳下都督華雄,華雄這人不嗜酒,不好女色,只對個人勇武極為自負,認為天下雖大,呂布排第一,他就是第二,只要稍加挑撥,定然前來迎戰。」
張居正道:「華雄雖猛,也不敵子龍武力,但我們五百人前去叫陣,先不華雄會不會重視,萬一城門校尉掩軍衝殺,我們豈不是作繭自縛。」
「冀州刺史韓馥帳下,有一將軍名曰張郃,帳下騎兵五千,各個風姿綽約,每有
第五章子龍神運,驍將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