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常見敵將威猛,神勇無敵,也不敢隨意衝殺,而是指揮兵卒改換陣型。
令旗搖動,扶餘大軍突然動了,中部急速向後收縮,兩翼展開,添入重兵,直撲向邊緣,由外向內蠶食。
張郃和李通只覺得眼前一花,敵軍瞬間避開鋒芒,就像河流遇到了石頭的阻隔,流水分成兩段,各自散開。
張郃心頭一驚,喝道:「敵將深詣兵法之道,速退。」
張郃和李通畢竟不是楊再興等猛將,陷入敵軍中只如被泥沼包圍,越是掙扎,反而越是陷得深,一時間左衝右突,如同無頭蒼蠅胡亂飛舞。
李通也是臉色難看,但手上動作卻更加兇猛,一擊落下都會帶走一條人命。
張郃騎在馬頭,視野開闊,己方大軍被敵軍從邊翼插入,攪得一團糟,此時只有疲於抵擋之力。
張郃一棍逼退敵軍,抓住李通的衣領道:「文達,此刻千鈞一髮,你立刻殺出血路,向關內奔去,務必找到並通知張先生,即刻撤離,否則我死也不瞑目。」
原來,張居正到了幽州後,一路走走停停,終於進了右北平郡,與海瑞見面,只是二人交談了什麼,不得而知,之後輾轉巡視,此時不知道是否入了遼西郡。
李通大怒:「將軍休要將我置於不忠不義的境地,只有戰死的李通,沒有臨戰而逃的李文達!」
張郃正要回話,卻見李通雙目一肅,撲面的殺氣襲來,手中風火棍照著自己腰盤來。
張郃大驚,正要舉棍抵擋,卻暮然察覺身後勁風颳面,知道有情況,也就不再抬手。
「當」的一聲李通的風火棍擊偏來襲的長刀,棍身一橫,就將殺來的兵卒挑飛,張郃不留餘力,也不看身後,水火囚龍棍斜插出去,凌空在那人的眉心,雙目一突,顯然傷了頭骨,已然致命。
張郃繼續道:「李通,我以主將的名義命令你,即刻突圍。」
李通偏著頭不話,他為人正直勇猛,兩年前僅僅率領數百騎就敢出城擾敵,可見一斑,此時讓他拋棄袍澤,獨自離去,比殺了他還難。
張郃知道硬的不行,只好來軟的了:「張先生手握變法大權,關乎並、幽、冀三州,乃至天下的未來,不容有失,李通,去吧,讓張先生撤離,否則,你我就是天下的罪人啊。」
李通也知道張居正對李王的重要,這時候聽張郃的鄭重,不由得有些拿不準主意。
張郃知道再勸無用,全靠李通自己想明白,策馬撲殺向敵軍。
既然敵軍不敢和我交鋒,那我就衝出敵陣,撲殺向主帥,那個獨占高台,指揮有方的將軍。
張郃一馬當先,身後數十名親衛緊隨其後,留下李通怔怔的出神。
張郃突出敵軍,直直逼殺向韓常,只要將其擒殺,對敵軍將造成天塌地覆的打擊。
韓常雙目一凝,將令旗遞給身旁的兵卒,舉起一張巨弓,得有兩百斤重量吧,搭箭彎弓,接連七箭射出,例無虛發,七名親衛應聲墜馬。
張郃雙目一肅,策馬的軀體緊繃,看來敵將是帥才級別的人物啊,如此遠的距離開弓,卻讓身經百戰的親衛避無可避。
「叮咚...張郃無雙技能逆水爆發:水者,順流而下,得勢所趨,人者,逆流而上,為命而斗,每當己方陷入被動時,張郃被動提升武力和統率5,持續時間直至大局已定。」
李王正在與張布和賈詡商議,卻被突如其來的系統聲嚇得渾身一激靈。
李王著著突然不語,讓張布和賈詡疑惑不解,紛紛看向李王,等待下文。
「叮咚...韓常無雙技能入鐵爆發:韓常擅長開弓,每箭入鐵,其力最高可拉滿00斤重弓,按100斤、00斤、00斤為限定,分別增加武力、6、1,當前韓常使用00斤重弓,武力增長6。」
李王臉色徹底陰沉了,韓常和張郃打了起來,意味著扶餘的大軍進入了幽州範圍,這讓才經歷戰火的幽州,雪上加霜,更讓李王擔心的是,張郃本軍僅有兩萬餘人馬,其他郡縣的兵馬無法抽調出來,怎樣和蓄勢而來的扶餘軍大戰,而系統沒有通報的完顏宗弼,更像是一柄重錘,隔三岔五的敲在心口,提醒李王不要忘記了此人。
默念道:「現在可以查詢韓常的數值嗎?」
第二百零八章將軍難免陣上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