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王在內室親自餵甄宓喝過米粥後,扶著腰肢靠在一起,二人溺愛的望著熟睡的李想,賽過無數甜言蜜語。
半晌後李王將兒子交給上官婉兒,道:「宓兒,李想這名字是張叔大為他所取,雖不是引經據典,但勝在寓意深刻,如何?」
甄宓笑道:「張先生隨夫君一路奔波,幾年來恪盡職守,盡心竭力,此時還為我兒想出如此名字,我那裡還能有什麼理由否決。」
李王相顧一笑,道:「我也是如此想,而且李想這個名字看似平凡,卻蘊含深意,由相而起,由心而定,想必我兒也會如此名一般,相心而為,為百姓請命。」
甄宓將腦袋藏在李王的懷裡,自去歲嫁入州牧府,雖然有所波折,但勝在有驚無險,直至今日才算功德圓滿,一時間被幸福纏繞,不可自拔。
李王轉眼道:「半月後我會統率上黨郡的三萬兵馬親征司隸,屆時兩面作戰,內部的穩固就要靠你和張叔大來完成。」
甄宓頭道:「宓兒知道了,有師師姐和婉兒協助,不會出差池的。」
李王繼續道:「我允諾喬帶上她出征,他向我請求一併帶上大喬,哎,我其實也擔心大喬沒了喬在旁陪護,會有些想不開,所以我就同意了此事,倒是步練師和公孫靜那裡你要好生照看下,我納二人為妾後少有顧及,你也可與無雙一起與他們多交流,保證內院穩固。」
甄宓低聲應諾,她本心善良,雖不知道誰害過她,但一顆純淨的心是能原諒的。
臨近出征,李王當然要顧及內院的妻妾,連日來可謂雨露均沾,其中尤以李師師最受照顧,按三天時間來講,能有一天都往她那裡跑,當然也有例外,就是步練師卻未曾得到李王的照顧。
原因無他,步練師被查實與大喬一同謀害甄宓,此事雖然翻篇了,但該有的懲罰一樣不能少,所以李王打算晾他一段時間,形同幽靜,也算是她罪有應得。
出征前一天,李王緩步來到內院,面前就是趙無雙的院,一旁的院子已經空了出來,那裡便是大喬曾經居住的地方,而此刻的大喬早已被安排到外院暫住,為的就是怕引起閒言碎語,對自身名望有影響。
遣退了門前的婢女,李王推門而入,眼前的一幕瞬間讓李王火起。
只見趙無雙青紗敝體,被子半遮半掩,借著床頭的燭火做著女紅,纖指勾勒針線,瑩潤的腿微曲,暴露在浮躁的空氣中,而褻衣早不知被褪到了何處,高聳的香團朦朦朧朧,勾人心魄。
李王來不及細想,明日就該出征,今日正好放縱一次,一把奪過趙無雙手中的針線,在佳人的一陣目瞪口呆下抓住薄紗的開口,猛力一扯,隨著哧溜一聲,薄紗裂開一道大口子,瑩潤白玉的肌膚賽過冬日白雪,在燭火下平添一抹羞澀,更顯動人。
「嗚~」
來不及閉上的紅唇失陷了,一條蛇鑽入櫻唇中,輕車熟路的找到濕滑的柔軟,來回捉弄,你追我趕。
趙無雙喘不過粗氣,雙手向後一壓,撐住身子避免倒下,但胸前的的玉兔卻因此而上挺,更顯傲人,暴露在空氣中,正嬌滴滴的顫抖著,也難以倖免,被李王雙手掐住,來回變換著形狀。
手上連掐帶揉,兩粒葡萄慢慢立起,由軟及硬只是一個過程,短短几個起落間,雪白的粉嫩上冒起幾朵紫色的花,顯然是李王用勁過度,掐出了淤青,趙無雙疼痛難當,內心卻無比受用,痛並快樂才是巔峰,一時間想要失聲驚呼。
但朱唇被堵上,哪裡能喊出一個完整的字,進而轉變成吚吚嗚嗚的喘息聲,眉頭緊皺,卻又雙目含情,無盡渴求,這就是受虐的快感啊。
李王一把褪下自己的底褲,一把掰過並壓倒趙無雙的嬌軀,讓白玉無瑕的雙足架在床下的地面,雖然**修長的過分,但因為高度的原因只能微微踮起,勉力支撐,動靜之間難以著力,幾乎全是李王在主宰這一切。
趁著櫻唇微張,怒龍猛然撲殺進去,貝齒差一就磕到了它,但幸好趙無雙察覺的及時,舌頭抵住下顎,這才沒有發生悲劇......
跨坐在趙無雙的胸前,柔軟的玉兔被壓成了一整塊,四處可見擠壓而出的嫩白,趙無雙想要驚呼,但朱唇早已被攻克,這一開口卻讓李王進去的更深,一股反胃而乾嘔的感覺布上心頭,一隻鹿在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