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岱組織好言語,這才朗聲道:「既然兄弟們推舉我為首領,那我就領了此次首領之位,但在我手下,必須令行禁止,不可懈怠將令,否則依照軍規處置。」
眾人齊聲應諾,看來此次李嚴的布置確實起到了立威的作用。
馬岱頭道:「如此,我軍也將施行軍功制,直接影響最後的晉級。」
一個選手拱手道:「不知怎樣獲得軍功?」
馬岱讓眾人都起來,這才道:「獲得軍功很簡單很粗暴,搶奪敵軍的白巾,最後依次論數量派出晉級的前五十人,這樣既能提起大家的衝勁,又能條理章法,不至於最後了再短兵相向。」到這裡馬岱暮然一驚,之前還不解李王為何將守方人員也套上白巾,當世覺得根本就無用嘛,此時才幡然醒悟,莫非并州牧早就料事如神,知道我會用此計鼓舞士氣,并州牧還真如伯父馬騰所言,神鬼之謀啊。
如果馬岱的想法傳到李王耳邊,必定會惹來李王的大笑,這哪裡是料事如神,明明就是有強迫症好不好,一方綁了手巾,一方卻沒綁,這干起架來魚龍混雜,多彆扭啊,不過李王的無心之舉倒確實是為馬岱便宜了不少事。
一夜安然度過,馬超本想輕騎劫營的,但轉念一想,畢竟郭淮出師不利,被敵軍看出了計謀,此時如果逞個人勇武,倒是會落了下乘,徒惹天下人恥笑,所以馬超選擇按兵不動。
第二日一早,馬岱打算生火煮飯,即刻開撥,卻聽到有并州軍士卒來報:「軍中糧草即將告罄,押運糧草輜重的隊伍會在晌午抵達終的矮山山腳處,屆時恐有守軍搶奪,還請儘早派兵占據。」
馬岱一愣,這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怎麼弄得真箇像打仗一樣。
徐盛、李嚴也在一旁,其他四位搶奪了馬匹的選手也在其列,其中一人看起來最老,恐怕已經有二十三四的歲數,沉聲道:「此事有蹊蹺,為何這士卒守軍恐怕會來劫糧草,而不是一定。」
李嚴眼神一亮:「莫非守軍方面並沒有并州軍的參與,等於是孤軍?」
徐盛一怔:「如此來倒是能通,押運糧草的地選在矮山腳,示意我等提前占據,恐怕就是證明。」
李嚴笑道:「聽你這一,那幾位城頭的裁判官是有意偏向我等啊。」著又皺起了眉頭:「但是不應該啊,如此盛會,并州牧愛好名聲,怎會暗中相助我等?」
徐盛也眉頭不展,沉吟道:「莫非守軍有什麼事情讓并州牧產生顧忌?」
馬岱無奈一笑,道:「大家不用猜了,是我堂兄在敵軍為主將,恐怕被并州牧知曉了。」
話的委婉,但有兩人聞言卻有些侷促起來:「莫非是西涼錦馬超?」
馬岱攤手道:「非是我不願提前告訴大家,奈何隨機分配陣營,我與堂兄分開也沒什麼詫異,但堂兄實在勇猛,非是常人所敵,并州牧此舉恐怕也是無奈之舉。」
馬岱的話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那二十三四歲的勇士不滿道:「就算是你堂兄又如何,我軍豈會被他一人所嚇退?我看并州牧此舉也是欠缺考慮啊。」
馬岱無語,此時自己無論什麼都有貶低自己,抬高敵軍的嫌疑,倒是徐盛趕緊出來解圍。
「默顏兄此言差矣,這馬超十歲戎馬,如今也有六七年了,槍下亡魂更是多不勝數,就連其錦馬超的稱謂,都是異族蠻夷喊出來的,非是其自誇,況且并州素有識人之名,為了這錦馬超不惜助力我軍,足見其本事。」
默顏有些悶悶不樂:「十六七歲能有什麼本事,等兩軍相接,我自會去會他一會。」完拂袖出了大帳。
李嚴搖頭道:「此人勇猛可當一軍,但似乎年輕氣盛,不夠冷靜啊。」李嚴的老成,實則自己不過也才十七歲出頭…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馬岱大手一揮,即刻行軍,兩軍相距一里多,加緊行軍一時半刻便能到達矮山腳。
這次行軍便謹慎多了,馬岱根據經驗還派遣了一些斥候探路,並沒有發現守軍的蹤跡,這才安然到達目的地。
只見矮山,旌旗招展,前方一排排拒馬樁立起,倒是像模像樣。
馬超並沒有急著進軍,之前就看到攻方行軍,頗有其弟風格,知道馬岱恐怕已經有了控制權,這時候再貿然發動進攻就真成****了。
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