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練師聽聞李王回來了,正滿心歡喜的在內室等待,但等了很久也不見李王回返,無聊出門走了走,正好瞧見甄宓門前的青燈熄了,知道李王定然是先到了她那裡。
步練師悄悄離開,雙手撫在平坦的肚皮上,暗暗責怪自己不爭氣,李王去魏郡時期日日承歡,本以為近水樓台先得月,但日久下來肚子卻毫無動靜,反倒是甄宓,不過承受了幾次露水,便結下果實。
銀牙微微咬住,臉色無比複雜,心中想著事情,不知不覺的回到了內室……
甄宓幽幽轉醒,似乎做了噩夢,醒來時雙目潮濕,直到玉手摸到李王的臉頰,這才知道這不是夢:「夫君,真的是你。」
「真的是我。」
李王安慰的笑了笑,低下頭吻住甄宓的嘴唇,火熱的紅唇很是柔軟,滑膩的香舌主動出擊,叩開李王的牙關,在其間逗留,香津從嘴角滑落,氣息在逐漸升溫。
李王左手從領口攻入,飛快的扣住一座高峰,手指撥弄著其上一粒粉紅的櫻桃,溫柔的揉捏,甄宓渾身敏感,氣息沉重,顯然動情了。
牙門一軟,甄宓主動的香舌終於沒了主見,被李王奪回了控制權,這時候疲於奔命,在唇間攪動。
右手下滑,直接穿過裙擺,李王溫柔的拿住那枚濕潤的蜜桃,中間一條緊閉的美縫已經潮水泛濫,這時候在李王的挑撥下微微打開,兩瓣肥厚的美肉在李王指尖顫抖,一時間蜜汁四溢,打濕了一片長裙。
「不可!」
甄宓雖然情迷,但沒有失去意識,一把抓住李王微微彎曲,想要挑開蜜壺的手,雙目朦朧,哀求道:「婉兒曾讓我避諱房事,還請夫君繞過宓兒~」
李王雙手一縮,知道此時如果自己硬要,甄宓必然不會再反抗,但畢竟自己前世對女性方面沒有接觸,不知道懷胎不到一月的女子能不能行房事,只好強壓住心頭的騷動,轉而溫柔的愛撫起來,甄宓鬆了一口氣,極為受用的享受著李王的撫弄,低低的呻吟聲響起……
「宓兒,今夜我便留下來陪你吧。」
甄宓聞言輕笑一聲,拒絕道:「夫君不用照顧我,如今上官婉兒與宓兒同住,也便於照顧,你留下卻稍顯不便,倒是師師姐思念夫君,近來總是失神,今夜夫君還是去那邊吧。」
夜深了,四月天並不炎熱,但一些蛐蛐鳴叫已經布滿了大地,李王躡手躡腳的來到李師師門前,示意丫鬟不用請安,悄然推開房門,借著微弱的燈光,一個纖弱的女子正在妝檯前杵著頭出神。
李王輕聲走過去,溫柔的從後面將其攬住。
李師師看到銅鏡中的男子,忍不住嬌憨的笑了起來,頓時讓春意繼續留在了暖帳中,真是美艷。
「師師,今夜便不熄火可好?」
李師師羞怯的搭著腦袋,玉背含情的靠在李王懷中:「全憑夫君做主。」
李王哈哈一笑,一把攬住纖腰,將她抱了起來,溫柔的放在床沿,四目相對,淡淡的笑意掛在臉上。
李王輕車熟路的為李師師寬衣解帶,動作放的很慢,這種氣氛很美,二人都處在爆發的邊緣,但濃情卻依舊在攀升,絲毫不減。
終於,李王將衣物全部褪盡,一具好似經過精心雕琢的美玉呈現在眼前,令人驚艷的膚色宛如皎潔的月光,在微弱的燭火下完美無瑕。
雨後春筍般的香團自然比不上步練師的碩大,但正是其嬌的可愛,才另有一番韻味,惹人眼球。
李師師這羞澀的娘子這次竟然不害怕了,縱然臉色羞紅,卻依舊巧笑嫣然的看著李王,幸福感上涌,輕輕抬起李王的左手,放在那春筍上,隨著一聲顫抖的婉轉嬌吟,李王被徹底燃了。
李王左右開弓,將李師師壓在身下,粉玉葡萄般的顆粒被含進嘴裡,一陣吮吸,右手穿過黑色的密林,直達涓涓溪,不同於甄宓和伏壽豐滿的蜜桃,李師師的反而像一塊起伏不大的丘陵,但雖然不肥厚,那兩塊嬌羞的美丘卻依然誘人,李王一陣挑動,才找到其深處溝壑,忍不住屈指摩擦。
情意漸濃,李師師已經被上涌的快感沖昏了頭顱,渾身繃緊,腰肢向上挺起,香唇微微張開,喉嚨一陣涌動但卻沒有發出聲響,就連喘息都似乎停止了。
隨著一陣陣有規律的痙攣,李師師似乎登上了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