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軍,營地。
劉修撤軍回來後,就靜靜的等待消息,沒有任何的舉動。
消息已經傳出,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消息。
「報!」
鄧展一臉興奮的神色,來到劉修的營帳中。
鄧展躬身行了一禮,就說道:「主公,好消息,好消息啊!益州軍叛變了,現在已經押著劉璋朝我們的營地走來。」
「哦,果真?」劉修也是忍不住激動了起來。
這一戰勝利,意味著後方就穩妥了。
鄧展說道:「錦衣衛連續兩次確定了消息,益州軍的確是叛變了。叛變的將領名叫趙平,現在已經帶著劉璋和士兵朝我們來了。」
劉修說道:「這麼重要的事情,必須親自迎接才是。鄧展,隨我走一趟。」
「諾!」
鄧展臉上帶著笑容,跟著劉修出了營地。
來到營地門口,鄧展看向劉修,忽然道:「主公,奪下了益州,您就擁有了荊州交州和益州之地,是否考慮稱王呢?」
劉修訝異的看了鄧展一眼,怎麼提出這個問題?
莫非,有人有了想法。
劉修表情肅然,說道:「為什麼突然提及稱王的事情?」
鄧展回答道:「這段時間,錦衣衛打探到的消息,不論是軍中的將領,亦或是文武官員,一些人都有心思,想要讓主公稱王。」
說到這裡,鄧展注意著劉修的表情變化。
見劉修雖然表情嚴肅,卻也沒有任何憤怒神色,繼續道:「其實他們的心思也容易理解,就是想著主公稱王,必定封賞官職,他們也可以更進一步了。」
劉修道:「鄧展,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一句話,鄧展心中一突。
鄧展生怕劉修有什麼想法,連忙解釋道:「卑職統帥錦衣衛,唯主公之命是從。」
面對劉修的質問,鄧展連忙解釋。
劉修微微頷首,說道:「稱王給下面的人帶來好處,卻會給我帶來麻煩。如今我需要的是實力,而不是面子。所以短時間內,暫時不會有稱王的想法。你可以派人敲打一下有心思的人,暫時熄了心思。好好做事,把分內事請辦好,才是最合適的事情。」
「是,卑職明白了!」
鄧展長舒了口氣,心中才徹底放鬆了下來。
鄧展連忙轉換了話題,氣氛才融洽了些。
時間不長,只見營地之外的官道上,出現了一挑黑線。隨著距離的拉近,黑線變得清晰了起來,透露出一個個士兵。
在軍陣的最前方,則是趙平和劉璋。
除此外,還有軍中的將領。
趙平牽頭投降,益州軍士兵紛紛支持,因為他們實在是找不到抵抗的理由,更沒有抵抗的士氣。趙平一牽頭,那真是一呼百應,所有人都響應了。
當趙平帶著士兵到了營地五十步之外,便勒令大軍停下。
「嘩啦啦!」
一柄柄武器被仍在地上,那真是聲勢浩蕩。隨即,最前方的趙平撲通一聲跪下,而所有的士兵見到這一幕,也都是跪下來。
數萬人下跪,那場面真是浩浩蕩蕩。
劉修看到了營地外的一幕,也是被震驚了,覺得難以置信。
有意思!
劉修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趙平朗聲道:「劉荊州,趙平押送劉璋前來歸降,請劉荊州接納。」
洪亮的聲音,迴蕩在營地內。
劉修聽到了聲音後,看向來到身旁的文聘,下令道:「文將軍,你立即派兵收繳武器,然後接管所有的益州兵。」
「諾!」
文聘得了命令,立即就去安排了。
收繳武器的士兵仍在繼續,而劉璋和趙平則被士兵帶到了劉修的身前。
劉修笑吟吟說道:「劉益州,我們又見面了。」
劉璋大怒道:「劉修,你卑鄙無恥。當初我們結為盟友,沒想到你竟然派兵攻打益州。更沒有料到,你竟然早有謀奪益州之心,連法正和張松都被你煽動了,你真是太狠毒了。」
劉修嘖嘖兩聲,說道:「看來你很委屈啊!」
劉璋說道:「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