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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鬥聲傳出後,很快,院子門口就有士兵來了。劉修沒有讓士兵抓捕呂蒙,反而讓士兵把呂蒙扶到房間中躺下,喊了醫師來幫助呂蒙治療。
院子中,鄧艾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正色道:「公子,呂蒙是周瑜的大將。這一回他潛入襄陽,攪風攪雨,實在是該殺。尤其是意圖刺殺公子,更是該死。再者,殺死呂蒙,對周瑜也是一大損失。」
劉修道:「呂蒙的能力還可以,如果能為我所用,那才是最大限度的削弱周瑜。不過現在,等醫師替呂蒙診治一番後再說。」
「公子,州牧大人來了。」
忽然,夏荷急匆匆的來到了劉修的身旁稟報。
「月英,推著我迎接父親。」
劉修沒想到竟然驚動了劉表,劉表來了,自然要迎接。
黃月英推著劉修來到院子門口,正好碰到了急匆匆趕來的劉表。黃月英欠身行禮,柔聲道:「月英見過州牧大人。」
劉表臉上掛著笑容,揮手道:「不用客氣,稱呼伯父便是。」
「多謝伯父」
黃月英也沒有客氣,反正她是要嫁給劉修的,便不用再拘謹什麼。
劉表的目光落在劉修身上,關切的問道:「修兒,為父剛得到消息,有人刺殺你。怎麼樣沒受傷吧。」
劉修一副感激的樣子,回答道:「勞煩父親掛懷了,沒受傷。」
「刺客呢」劉表問道。
劉修回答道:「已經抓住了,不過他被子龍將軍打成了重傷。而且,也中了一箭,現在昏死了過去,正在讓醫師治療。刺客的身份也確認了,是周瑜麾下的大將呂蒙。這個人,或許就是襄陽幕後的推手,是他導致襄陽出現謠言。」
劉表眼神冰冷,道:「這樣的人治療做什麼,殺了就是。」
對於襄陽城中的風言風語,劉表也是頗為在意。
劉修微笑道:「父親,呂蒙被抓了,萬一還有呂蒙的同黨呢所以還要審問一番。兒子懇請父親讓我親自處理。」
劉表道:「你要處理,那就處理吧。」
忽然,劉表沉聲道:「你院子中遭遇了刺客,琮兒竟然沒有來,哼。」
一番話,表露出來劉表的不滿。
弟弟受了傷,當哥哥的,自然應當來看望一番。
劉修道:「父親,現在都已經是深夜了,天寒地凍的,二哥休息了是正常的。而且我的院子和二哥的院子比較遠,二哥不知道消息也是正常的。再說了,呂蒙剛剛翻牆進入院子就被抓住了,也就片刻工夫,沒造成什麼大影響,父親不要怪罪二哥了。」
劉表輕嘆道:「你啊,太為他人著想了。府上這麼大的事情,他能不知道嗎」
劉修沒有接過這話,他不願意在劉表的面前談論劉琮。
話鋒一轉,劉修道:「父親,夜深了,您也早些休息吧。現在天氣寒冷,站在院子中冷颼颼的。刺客已經抓住了,兒子沒什麼大礙。」
「嗯,你看著辦。」
劉表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隨著劉表的離開,院子中的士兵也相繼退下。
不一會兒,院子中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黃月英推著劉修返回屋子,道:「三哥,看來伯父還是很關心你的。」
劉修笑了笑,不以為意的道:「月英,有的事情你不懂。」
劉表的關心,或許現在是出於真心。但這是有前提條件的,是劉修讓劉表放心,讓劉表認為劉修沒有野心。
如果劉修展露出野心,也沒有立下功勞,情況就不同了,這是高門大院裡面的真實情況。你一個沒有能力,還想要飛黃騰達,甚至得到關心或者關懷,幾乎是不可能的。
「公子」
此時,房間外傳來鄧艾的聲音。
鄧艾推開門走了進來,稟報道:「醫師替呂蒙診治完了,呂蒙被子龍大哥一槍掃中,斷了兩根肋骨。現在,已經接上了,除此外,弩箭命中他心臟右側三寸,險些斃命。如果再靠近一點,他就必死無疑。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不過還在昏睡中。」
劉修點了點頭,吩咐道:「讓人在屋子中專門照料,然後在他的房間門口設下士兵看守,不能讓呂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