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氏說道:「劉表,到現在,你還不清楚情況嗎你院子中的人,都已經被控制了。你覺得,你還能喊人嗎就算你喊破了喉嚨,也沒有用。」
正所謂老夫少妻,蔡氏年紀輕輕嫁給了劉表,心中本來就不甘,加上之前色-誘陷害失敗的事情,她對劉表更是恨意濃濃。
尤其是蔡諷去世的事情,讓蔡氏心懷恨意。
一連串的事情疊加起來,造成了蔡氏對劉表恨意深沉。這一刻,一切的怨恨貪嗔痴,猶如火山一般,再也壓制不住,一股腦兒的爆發了出來。
劉表摸了摸疼痛的面頰,他看向蔡氏,又看了眼劉琮,不屑的說道:「就憑你們兩個,就算控制了老夫,也沒有一點用處。修兒遲早會發現的,而且你們連軍隊都無法號令。到最後,你們必敗無疑。」
劉琮說道:「父親,你忘了蔡軍師嗎」
提及蔡瑁,劉表眼眸冰冷,道:「怎麼,蔡瑁要造反嗎」
劉琮道:「不是造反,是清理門戶。」
劉表哈哈大笑,道:「老夫現在終於覺得修兒做得好,他建議老夫罷免蔡瑁的官職,罷免了和蔡瑁有關係的一系列官員。如今,蔡瑁在軍中和官場的根基和力量都被拔除,憑蔡瑁一個人的力量,還能扭轉局面嗎」
一絲的慶幸,在劉表的心中滋生出來。
蔡氏冷笑道:「劉表,到了現在,你還是看不清局面。你認為,蔡家號稱荊州第一世家,就僅僅是官場和軍隊上的力量嗎蔡家的私兵,足以掀翻襄陽城。」
「如今,德珪已經派人前往四方城門,奪取控制權去了。」
「只要拿下了四方城門,他就會率軍來州牧府。到時候,誰還敢反抗至於劉修,有你在手,要對付劉修太容易了。」
說到最後,蔡氏看向劉琮,直接吩咐道:「琮兒,你父親不願意配合。那麼,就只能對劉修動手了。你派人去把劉修喊來,勒令劉修就範。接下來,你即將是主政荊州的人,是一州的州牧,需要有霸氣和魄力。」
「是」
劉琮點頭,當即吩咐道:「來人,去通知劉修,讓他來父親的房中。」
「諾」
房間外,響起了回應。
劉表眼神冰冷,大罵道:「劉琮,你個孽畜。你竟然勾結蔡家,對自己的家人動手。」無邊的憤怒,在劉表的心中滋生了出來。
他沒想到劉琮竟然敢謀害他,還要對劉修下手,實在是不可原諒。
可劉表沒想到,他麾下的人竟然被收買了。
早有預謀
這是早有預謀的
劉表越是想,心中就愈發的憤怒。
在這一刻,劉表心中反而期待劉修不來書房。因為劉修不出現,蔡瑁和蔡氏都會忌憚。可惜劉修晚上留在了州牧府。
侍從來到劉修的院子中,稟報道:「修公子,州牧大人有請。」
「好我馬上就去。」
劉修回了一聲,穿上衣服,由鄧艾推著木輪車,往劉表的院子中行去。
剛進入院子,侍從道:「州牧大人在書房中。」
劉修點頭,鄧艾推著劉修往書房行去。來到書房門口,劉修剛要敲門,卻見房門一下打開了。房間中,蔡氏劉琮坐在劉表的不遠處,在劉表的身旁還站著一名身穿黑衣得的武士,手持拿著一柄長劍搭在劉表的脖子上。
看到這一幕,劉修面色一變。
劉表輕嘆了一聲,搖頭道:「修兒,劉琮這個孽畜竟然和蔡家勾結了,你不該來的。你現在,也出不去了。」
院子中,忽然出現了一個個黑衣人,全都亮劍出鞘,封鎖了去路。
劉修恢復了平靜,說道:「父親,來都來了。」
他一揮手,鄧艾推著劉修進入房間中。劉修的木輪車在房間中停下,他看向劉琮,眼神更是銳利,說道:「二哥,你可真是大膽,竟然勾結外人謀害父親。」
劉琮哼了聲,說道:「這都是你逼的,如果不是你,我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蔡氏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呵斥道:「劉修,立即讓你的書童交出佩劍。否則,別怪我對老匹夫不客氣。」
黑衣武士架在劉表脖子上的長劍,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