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呀!張飛臥倒身姿半躺在馬背上,顏良的短柄寬長刀從發梢上掃過,雙腳使勁夾住馬腹部讓自己不落地,丈八蛇矛尾部拄在地上發力往下推,藉助腹部的力量使整個身體坐了起來,蛇矛猛力向前揮擊,生猛的打在文丑的長槍之上,嚇得文丑一個沒握緊,差點手中長槍被其擊飛。
「不能在掉以輕心,沒想到他居然能抵擋住我和華雄的聯手,看來這將會是場硬仗。」文丑握緊被張飛擊打的微微抖動的長槍,雙目望向正和顏良激戰中的張飛,以一個近乎詭異的角度刺去。
劉備身旁的關羽按刀未動,張飛還沒陷入窘迫的局面,以他的暴脾氣,若是現在衝上去,倒惹的他不高興,不如讓他玩的盡興一點,等不敵二人之時在上不遲。
「就算是兩個人,我照樣把你們捅穿。」張飛一聲暴喝,眉毛倒豎怒目圓睜,口中呀呀呀叫個不停,迅捷閃過文丑刺來的長槍,反手一抓撲向文丑。
辛虧文丑反應靈敏,及時閃開張飛撲過來的大手,避開被其一把抓住,不過文丑躲開了張飛的手掌,他可憐的長槍卻遭遇不幸,張飛單手猛抓槍身,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將抓住的槍身迅速向後拉扯,文丑一個沒抓緊,差點讓手中長槍被張飛抽走,保住長槍的文丑,藉機舒緩一口氣,張飛剛猛的力量還是讓他吃了一驚。
「你太小看我二人了。」顏良揮刀砍向收手中的張飛,卻被蛇矛擋住去路,於是兩人進行了一場力量的對決,牙齒都快要被咬碎,顏良更是露出窮凶極惡的表情。
文丑見張飛和顏良斗的不分上下,瞄準時機趁其不注意的時候,提槍沖了上去,槍頭直指張飛後腦勺,被顏良牽制住的張飛,無暇顧及身後本來的文丑。
「就是這個時候。」關羽自言自語說道,手中青龍偃月刀倒懸於地,見文丑毫不保留的沖向張飛,雙腳拍打馬腹,胯下之馬接到命令後,急速衝出陣來。
張飛和顏良持續僵持著,明知身後文丑襲來,卻無法抵擋,否則閃開身後的文丑,身前的顏良也不會手下留情,趁機來上一刀也是有可能。
鐺!文丑槍頭刺向張飛,以為就要得手時,忽感長槍前進受阻,被直接彈開,差一點就要飛出手,望向力量傳來的方向,關羽快馬而至,剛才彈開文丑長槍的正是他。
關羽拖刀而行,用強大的慣性力量,把快要刺向張飛的長槍盪開,左手摸著長髯,立刀直視文丑。
文丑看著來人,心中早已白浪滔天,張飛的力量他是深有體會,剛才盪開長槍的那一擊,不比張飛的力量差,重新審視此人,文丑比之前更小心翼翼,萬一失手搞不好連自己性命都會搭進去。
「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今天你的對手是我。」關羽左手扶著長髯,右臂再次拖刀,馬奔跑的速度比上一次還要快,強大的機動力加上慣性,關羽達到最高速度,青龍偃月刀猛力往甩出,砰然砸向文丑。
文丑咬著牙齒生生抗下關羽這兇猛的一擊,只感雙手一陣酸痛,關羽的力氣果然不然忽視,加上慣性使然,這爆發性的一擊,讓文丑擋下來,全已使出渾身解數,面色更是初次發青,即便是先前和張飛交手,都沒有讓他如此窘迫過。
啊!關羽用力把偃月刀往下壓,可是被文丑拼死攔住,兩人就保持這幅畫面一直僵持,持續數吸後,文丑感覺到身下馬匹馬蹄正在往下彎曲,如果依舊保持這種局面,將會陷入從未有過的困境,必須逃離才行,否則性命難保。
文丑腿部發力夾緊馬腹,狠狠地咬著牙齒,卯足勁的把槍往上舉,爭取一絲空間,壓下去的刀被反推回來,關羽又加大力氣,把刀往下壓,文丑並不是真把關羽的偃月刀推開,他沒有那麼多力氣做那種事,只有爭取到一點點就可以。
牙齒都快要咬碎,文丑避免再被關羽壓制,抓住最後的機會,雙腳拍打腹部隨後迅速夾緊,長槍往前使力一推,整個身體接力往後倒仰,胯下馬匹似和文丑心有靈犀一般,半彎曲的前蹄向前蹬了蹬,整個身子向後倒退,終於從關羽的偃月刀之下逃脫升天,頓時躍出數米之遠,與他保持著安全距離。
重重喘著粗氣的文丑,第一次感受到地獄般的煎熬,關羽那一刀給了他沉重的一擊,現在想起來仿若噩夢一般,若是讓他嘗嘗第二次,打死他他也不會去,誰沒事做拿生命去開玩笑,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