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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說罷,便戰在了一團,幾個回合下來,高下立判,郝萌雖然狂妄,但也沒有誇大其詞,他人雖然長得其貌不揚,但手上的功夫卻絲毫不差,一柄長劍在他手中舞得是虎虎生風,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都在曹性之上。一筆閣 www.yibige.com轉眼間就打得曹性只有招架之功,卻無還手之力了。突然間,曹性慘叫一聲,只覺得胳膊傳來一陣劇痛,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臂,竟被郝萌硬生生地砍了下來,頓時血流如柱,曹性兩眼一黑就要暈倒在當場。他丟掉長劍強忍劇痛說道:「曹性技不如人,無話可說。」
郝萌見勝負已分,也收起了長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有什麼遺言趕緊說,別耽誤了我的行程。」
曹性捂著傷口慘笑道:「我曹性今日死在你手上,是我信錯了你這個小人,但你也別得意,呂將軍一定會誅殺你這個叛徒的!」
郝萌面色一變,當場發作,拔劍就要刺死辱罵自己的曹性,可幾名騎士卻向自己這邊疾馳而來,郝萌再仔細一看,高順竟騎著快馬尾隨而至了,他當場嚇得魂不附體,拔腿便跑。可人力怎能與良駒相提並論,高順追上郝萌不由分說手起刀落,郝萌當即身首異處。至於失去一臂的曹性則被高順命人抬回了州牧府中。
州牧府上下一片繁忙的景象,不少士兵拎著木桶將一桶又一桶的井水沖刷在府中每個沾滿血跡的地方。屍體已被清理乾淨,傷者也得到了妥善的安置。兵變的善後工作已進入到了尾聲,安撫好驚魂未定的妻兒後,呂布徑直從內宅來到前廳,行走在迴廊間,呂布還時不時地抬起手臂聞聞衣袖,儘管自己已經從裡到外地梳洗了好幾遍,衣服也全部換成了新的,可呂布總覺得身上還是有一股散不掉的臭味。一想到征戰半生的他竟被逼到跳糞坑的地步,他心中就會燃起一股無名之火,若能查出幕後黑手是誰,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塊,方能泄出心頭之恨。
呂布一進大廳,眾人紛紛拱手行禮,張遼關切地問道:「將軍受驚了,這郝萌、曹性好大的膽子,竟敢突然發難,也不知是否受了他人的指使。」
呂布回應道:「文遠所言甚是,河東兵雖然多有無禮之舉,但要說興兵作亂,確實十分蹊蹺。」呂布自從安全後就在思考這個問題,可徐州的情形又過於錯蹤複雜,任何勢力都有可能拉籠他手下叛變。苦無頭緒之下,他把希望寄托在追擊叛軍的高順身上,若能抓住活口,真相也就不遠了。
呂布遲遲不說話,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交換著各自的看法。但有一人卻是例外,此人就是以足智多謀著稱的陳宮。
大感奇怪的呂布好奇道:「公台對此事有何高見啊?」
陳宮緊鎖著眉頭,發愁道:「此事著實令人費解,我在想這曹性、郝萌會不會想取將軍而代之,故作出這等忤逆之事。」
呂布不置可否地說道:「公台之言也有三分道理,只是平日裡我待二人一向不薄,今日他倆卻背叛於我,著實令我心痛啊!」
眾人正說話間,斥候突然來報:「作亂之人抓住了,高將軍正在回來的路上。」
大廳之上立刻爆發出一陣歡呼聲,陳宮卻面如土色驚立在當場,再也不發一言。
呂布親自帶眾人來到府外迎接,當高順的身影出現時,呂布高呼道:「陷陣健兒果然英勇無比,非將軍無以平叛,今日定要不醉不歸!」
高順飛快來到呂布近前,翻身下馬道:「高順幸不辱命,已將逆賊全部拿下,郝萌授首,曹性被擒。」高順說完對身邊的士兵發號施令道:「給我把人抬上來,溫侯要問話。」
士兵答應著,因斷臂而大量失血的曹性虛弱無比地躺在擔架之上,他微閉雙目,面如死灰,鮮血還不斷從包紮好的傷口滲出,他的眉毛因疼痛不斷抖動,額角上更是沾滿了汗滴,他的呼吸異常急促。當擔架被抬到呂布面前時,曹性努力睜開雙眼,掙扎著坐起來,悲憤無比地對呂布說道:「呂將軍,曹性對不起你啊!」曹性說著兩行熱淚滾滾而下,周圍卻揚起了一陣鄙夷之聲。
呂布向高順發問道:「他的胳膊是你砍下來的?」
高順答道:「回溫侯,是郝萌所為,我趕到時他正與郝萌廝殺,若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