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沒有了元氣,但是關雲長的武神意卻沒有絲毫減弱的意思。
武神意賦予了雲長同階完全壓制的資本,不論關羽的等階是普通武將還是仙將亦或者是至尊,只要武神意出,同階之內,無人可擋。
夏侯惇越打越是心驚,他的氣力逐漸不支,一招一式的使出,仿佛都如深陷泥沼般艱難,反觀關羽,根本就是氣定神閒,遊刃有餘。
夏侯惇心中大驚,暗呼一聲——這丫開掛了吧。
眼看就要不支,夏侯惇心中一嘆——哎,洒家這輩子居然命喪許都門下,真是諷刺到家了。
然而關羽卻是虛晃一刀,拔馬便走,似乎根本沒打算要夏侯惇的命。
惇哥頓時愣了,隨即跳腳。
「關羽你個臭不要臉的,洒家不要你的憐憫,給老子回來再戰三百回合。」
然而雲長只給夏侯惇留下了一個威武雄壯的背影,驀然離去
【怎麼越寫氣氛越不對……】
總之,關羽胯下赤兔馬,追風嘯月,揚長而去,夏侯惇追之不及,悻悻回城。
「氣力不再,身手有礙。」
關雲長一邊勒馬追趕車帳,一邊心中思量。
「不過此地眾人亦是再無神力,倒也不需太懼。」
此刻,關羽的感覺也和趙雲一樣——真是好久沒騎馬了。
但是關羽胯下的是赤兔,當初路遠也不會騎馬,可坐在赤兔身上那還不是跋山涉水,如履平地。一個根本沒騎過馬的人尚能如此,更別說關羽本來就戎馬半生了。
赤兔日行千里,追上車隊不過分分鐘的事。
但關羽策馬奔了一陣。卻毛都沒看到。
恰在此時,一山頭上閃出一彪人馬,為首一少年黃巾錦衣。持槍跨馬,馬首之下懸一顆頭顱。望見關羽直呼。
「關將軍且住。」
關羽丹鳳眼微眯,手中青龍偃月刀緊了緊,略帶警惕地看著面前的少年將軍,
只見那少將翻身下馬,迎膝便跪。
「關將軍大名如雷貫耳,不想今日於此間相見,恨晚矣;小人姓廖名化,字元儉。乃襄陽人士,因黃巾之亂流落於江湖,靠劫掠為生。」
雲長聞聽此言,又見廖化置槍於地,跪伏馬前,這才略微寬心。
「何故攔吾於此?」
「某一匪友,名曰杜遠,於山下巡哨,誤將二夫人劫掠上山,某歸寨問之。知乃劉玄德嫂夫人是也,便欲護送下山,然杜遠卻出言輕佻。欲行暴事,被吾殺之,懸顱馬下,特予將軍謝罪。」
「嫂子何在?」
「尚在寨中,汗毛未傷。」
關羽遂引馬來山寨之中,尋得二夫人,問之,均言廖化所言不假。於是關羽便慷慨解囊,表達謝意。
然而廖化卻對金銀之物絲毫不感冒。反而再次拜下。
「元儉生平所願,跟隨將軍左右。馳騁沙場,雖死猶榮。」
廖化對著關羽拜了三拜。那意思很簡單——將軍,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就收了我吧!
要是正常劇本走向,關羽一定露出一副不屑的樣子——上帝是哪個山頭滴?不認識,不帶!
但考慮到這不過是一次試煉而已,而且人多力量大嘛,看廖化這筋骨模樣,倒也是一塊璞玉,既然自己進了這試煉之地,相逢便是有緣,讓其跟在身邊,得空指導一招半式也好。
於是關羽也就應了下來。
不過關羽這隊伍向來是貴精不貴多,廖化是吸納進來了,他的那些個部下自然只能遣散。
一行人再次上路。
【說好的千里走單騎呢,哎,看來只能先讓廖化小透明一下了。】
關公望天色已晚。便投一村莊休息。莊主一看,哎媽呀,這麼多人,趕緊出來招呼著。
「將軍莫非關羽關雲長?」
關羽那一縷長髯,面紅耳赤,丹鳳眼,臥蠶眉,要用一句話形容那就是:天下誰人不識君?
這莊主年過古稀,身體卻是硬朗,鬚髮皆白,口齒倒還清楚。
被人問起,關公也就順勢認了下來。
於是那莊主便喚妻女出來照應二位夫人,自己則是拉關羽至草堂之中,付書信一封
第三十八章 千里走單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