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縣大牢之中,少年手握電棍,淡然而立,四個早已喝得醉生夢死的牢兵哪裡能是對手?盡皆趴在了地上。
路遠救出了石坤,令其提著一個牢兵,大踏步離開地牢,至於其餘三個牢兵的下場如何,那就得看獄友們的心情了。
府衙門外,路遠和石坤的身影閃出,同行而來的還有八名獄中牢犯,這些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受到過馬三爺的迫害。
一行十人,根本不顧衙役的遮攔,徑直來到了公堂之上。
只見來者來勢洶洶,縣官心中不禁顫慄,生怕這是民眾的起義。也是因為路遠雷厲風行,縣衙眾人都還不知道劫獄的事情。
不過那縣官倒也不笨,看著石坤手中的牢兵,再加上九人的囚服,心中也有了七八分猜測,此刻倒是先吼了出來。
「爾等刁民,破了牢獄,放出重犯,竟還敢來這公堂之上?!」
路遠洒然一笑:「有何不敢?官為民伸冤,民眾有冤情,不來報官,卻往何處?」
「還是說你這庸吏貪贓枉法,收受賄賂,不敢予我等公道?」
路遠手中警棍一指,目光凌厲,這時候,天元火雷訣自成氣場,在其身旁徐徐環繞,立刻就給人一種「千軍萬馬我為王」的感覺。
路同學此刻心臟也是砰砰直跳,他從來沒有想到21世紀的90後吐槽星工科宅居然還有拿著警棍,質問三國縣官的一天。
縣官一愣,他沒想到這年紀輕輕的小伙子竟然言辭如此犀利,一時間竟然啞口無言。一方面,他確實收了不少賄賂,另一方面,對方的強大氣場也讓他心顫。
老大不發令,眾衙役自然也都不敢動,每個人的喉嚨都抖動了一下。
「不說話?好,既然你不說,我來說!」路遠給石坤使了個眼色,石坤便將手中提著的那牢兵扔在了地上。
路遠攤開一張紙,哥吹牛,不,治罪也是打了草稿的!
「涿縣富甲馬三爺,一月前勾結黃巾逆匪程志遠,鄧茂,意欲圖謀涿縣,其心可誅!然涿縣縣官卻聽其蠱惑,一月內緝拿所謂『黃巾』亂黨數十人,羈押於涿縣大牢之內,為虎作倀,助紂為虐,更縱容手下,欺辱牢犯,踐踏尊嚴,今罪證確鑿,還有何辯?」
路遠每一個字都用上了天元火雷訣,聲若洪鐘,每一句話都擊在縣官那脆弱的小心臟下,榜文讀畢,路遠抽出隨身佩劍,手起刃落,直接將那帶上公堂的牢兵斬首示眾!
那縣官早已臉色蒼白,堅持不住,此刻又見三丈飆血,不由得眼前一黑,竟直接暈了過去。
路遠翻了個白眼,這朝廷命館的心理承受能力真是低,果然是質量不達標的偽劣產品!
眾衙役見縣官昏厥,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路遠卻抓住這個空隙,將劉焉所予之信掏出,當眾一念,衙役們立刻跪伏。
於是路遠便手執太守文書,帶一眾衙役直奔馬家捉人,縣官則由那八名獄友「照料」。
毫不客氣,石坤一馬當先,直接踹開了馬家的大門。
此刻馬珏正與馬三爺在議事廳中密商等下開啟城門,射殺城中武將之事,卻不想官兵已經殺上門來。
眾衙役衝進大廳,瞬間將馬三爺和馬珏團團圍住。
馬珏面露驚容,隨即發怒:「你們都吃錯藥了還是腦子進水了?這小子才是殺人逃犯,你們怎和他一路,擅闖我馬家大宅!」
「嘿嘿,馬大爺倒是貴人多忘事,在下說過,我是為民除害,弒了那走狗!」
路遠背負雙手,神色泰然,掏出了劉焉的書信,露出了其內的太守印,卻沒有宣讀內容。心想著也該輪到咱裝一回逼了。
「哼,有太守印記又如何,就算有太守保你,殺了人就是殺了人,按律當斬!」馬三爺肥肉亂顫,手指路遠,仿佛又一次站上了道德的制高點,「你們這些官差,都枉朝廷養了你們,竟然不思報效家國,除惡揚善,還與惡為伍,真是讓人寒心!」
馬三爺聲淚俱下,義憤填膺。一番表演倒是真真切切,不知道的說不定還真就被騙了。
路遠只是一笑,將那書信攤開,命一衙役宣讀出來。
信中,馬三爺與其堂兄馬珏勾結黃巾一事和盤托出,負責讀信的衙役都止不住心中的憤怒,從
第八章 闖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