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松當著很多人的面對蔡文姬表達出他的愛,陶松的大膽,陶松的霸氣,直接鎮壓了不少人。
讓很多人不敢直射陶松,他們抬頭看著陶松,總會感覺到一層壓力。
這層壓力來自他們的內心,因為他們好多人都是底層的小人物,沒有陶松那樣霸氣,見到陶松霸氣四溢,這讓他們心裡總感覺自己被陶松給壓制。
小人物不敢直視陶松,但有才的士子,此時可是一個一個都開始思考起陶松對蔡文姬作出來的那首詩。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採擷,此物最相思。」陶松對蔡文姬做出來的著手詩,落到這些文人心裡,就讓他們被陶松的文采折服。
不過也有一些自認不差陶松的士子,看著陶松眼光可是帶著挑戰。
如果不是因為此時是陶哲的八十大壽,這些有才的士子,可怕當場就要給陶松下戰書。
可惜他們不是陶松,沒有陶松那麼大的膽子,不敢在陶哲的壽宴上鬧。
陸康聽到陶松做出來的詩句,他都沒有想到,陶松這個冒失鬼,也會有這樣的文采,作出這樣的一首詩,詩句雖然短,但意境去描畫的非常好,也簡單的表達陶松對蔡文姬的思念。
這讓陸康抬頭看著一邊的陶松,臉上有點小小的驚訝,不過他也只是短暫的驚訝,就恢復過來。
陶謙也是一個文人,陶松作為陶謙的兒子,常年聽從陶謙的語言教導,能讓陶松有這樣的水準也說得過去。
陶松的詩句,比較新意,獨具一格,但這首詩落到陸康這個文人字典裡面,他不得不誇獎陶松,詩句作的非常好。
「賢弟,看不出來吧,這樣一個把武夫掛在嘴上的小子,也能出口成章,也會這麼多才!」陶哲看著陸康直言說道。
「是啊,沒有看出來,這個小子為人輕浮,說話大膽,很有主見,不懼禮法,我真想不到陶謙怎麼教導出這樣一個兒子的!」陸康聽到陶哲的話,他也感慨的說道。
「岳父,你說我去益州出仕怎麼樣?」顧雍站在陸康身邊對著陸康說道。
陸康聽到自己女婿顧雍的話,他看著一向沉默寡言的顧雍,他在扭頭看著站在那裡意氣風發的陶松,道:「元嘆你想去益州出仕,岳父不反對,不過我看你還是要多加考慮,因為陶松膽子肥大,就拿他現在來說,可怕過了今晚,等事情傳出去,他在益州的那兩個手下就要開始為他擦屁股,在這個人下面當官,可怕很多時候都要想好怎麼跟他把屁股擦乾淨!」
顧雍聽到自己岳父的話,他只是輕輕一笑,道:「就算我想跟他擦屁股,可怕要走的路還長著呢!」
顧雍可是知道陶鬆手里有兩個大權在握的猛人在為陶松頂起一片天,內政有李善長,一把手,軍事有劉基,一把手,他要給陶松擦屁股,要走到可以堪比李善長和劉基,他的路還遠著呢。
「元嘆,不是岳父打擊你,陶平安絕對不是一個安分的人,你以為你去了他手裡,會離跟他擦屁股還遠嗎,我可是聽說,在益州做什麼都看能力,陶松可是有句掛在嘴上的名言,有能力者上,毛逐自薦。」陸康這是提醒自己這個女婿,陶鬆手里當官會很累,時時刻刻都要考慮加猜測陶松的心,為陶松想好對策,不然很難在陶松哪裡得到出路。
「岳父多心了,陶松雖然霸道了一點點,但這個人能聽得進人言不是嗎,知人善用方為明主,有能力者上,這樣很好啊!」顧雍聽到自己岳父的話,他還是比較看好陶松。
在陸康跟自己女婿顧雍討論陶松的時候,在大隊人群中,此時有個寒門士子看著陶松眼熱,這個人被陶松的才氣給折服了。
「天富,我看我們參加完陶家的壽宴,就去益州把,相信有你弟弟在,我們出仕的起步應該不會低!」
「王兄,你是真心要投靠他嗎?在他哪裡就算你成為一郡太守,也不會拿到一絲兵權!」張平對著自己好友王軍說道。
張平雖然對陶松好感,但他總是覺得,不能自主一方是有所缺陷的,他弟弟張居正成了漢中太守,可是手裡沒有兵權,這會被人制約,不敢放開手腳去做事情,這不是張平心中想要的。
「文姬,給我陶松一次機會,一次保護你的機會吧!」陶松看著蔡文姬,直接說出來,他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