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松離開張芸的住處,就返回了他的房,已經有州牧府的下人給他拿來食用的糕點,端放在他書桌邊上,州牧府的下人就識趣的走開,也不敢在陶松書房多待。
陶勝作為陶松的管家,對州牧府的下人,非常嚴格,像陶松的書房這種地方,陶勝都有個交代,不讓這些下人隨意進出,就算去陶松書房給陶松送食物,也不能在書房多待。
陶勝知道書房是陶松辦公的地方,書房裡面有很多陶松的重要物件,這些物件隨便丟了一樣都會給陶松帶來不小的麻煩,所以陶勝從不讓州牧府的下人去陶松書房,就算陶松日常的食物都是讓州牧府的下人送到後就趕快離開,不要在那裡逗留。
陶松回到書房,就見到凱子在幫他把李善長送來的摺子給整整齊齊的安放好,擺放在一邊。
凱子見到陶松,就對陶松,喊道:「少爺!」
「凱子,去通知賈龍,法正,張松,黃權,軍師,李主薄,王參軍來見我!」陶松現在是要準備朝貢的物品,這種事情,必須要跟益州場面上的官員商量,或者說給這些人下達任務,讓這些人不至於冷落。
「若!」凱子聽到陶松的話,就去給跑腿的丹陽兵,下達跑腿任務,他是陶松的跟班,一般除非必要,不然凱子不會去跑腿。
陶松看著凱子去安排,他伸手拿起李善長給他送來的摺子,翻開看看李善長又給他送來什麼事情讓他處理,不過在看摺子的時候,他喜歡隨手拿出一邊的糕點,放在嘴裡咬著,邊吃東西邊幹事情。
在陶松看摺子的時候,賈龍,張松,法正,黃權,劉基,李善長,王猛都緩緩居坐在馬車裡面對著州牧府而來,劉基和李善長,王猛是已經習慣進出州牧府,對州牧府到是沒有感覺異樣,一切都很隨常,不過賈龍,黃權,張松可不是經常出動州牧府,至於法正那是嚴格臉皮厚,加上拜了劉基為師,和陶松算是師兄弟,也不見他臉上有一絲的不自在。
「李大人,州牧找我們,還望李大人給個底?」賈龍雖然官至益州從事也是一個實權人物,還是非常有資歷的老人,但俗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陶松主政益州,李善長才是一把手,陶松的政事基本都是李善長在處理,就連賈龍要幹什麼事情都的找李善長領取任務,所以陶松對他們突然召見,這機會非常難得,賈龍不得不跟李善長打個底,好讓自己心裡有所準備。
李善長聽到賈龍的話,賈龍可是益州老人了,不過對他客氣的就像他府里的小斯,這讓李善長面帶笑容,看著賈龍,道:「賈從事,事情不需要打聽,州牧自有安排!」
賈龍聽到李善長的話,他想起自己以前風光的時候,那些益州的官員來州牧府拜見也是像他現在這樣客客氣氣的裝孫子,去訊問他州牧大人叫他們什麼事情,真是風水輪流轉,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也有裝孫子的一天。
賈龍心裡知道李善長絕對知道陶松找他們是什麼事情,但李善長不願意說,他也只能保持沉默,跟在李善長後面走進州牧府。
相比賈龍,張松這個小矮子和黃權雖然年紀比賈龍小上很多,可兩人現在是朝氣蓬勃,對於陶松召見,他們可是在心裡保持著最高的狀態,去面見陶松。
陶松在州牧府書房看著摺子的時候,劉基,李善長為首,帶著王猛,賈龍,黃權,張松,法正慢慢的出現在他的視線,在他瞟眼的瞬間幾人已經來到他的書房。
陶松見到劉基,李善長,王猛,賈龍,黃權,張松,法正進入他書房,他只是伸手對著一邊的座位指去,道:「大家坐!」
聽到陶松的話,劉基就坐到右面首位,王猛居坐在劉基身邊,法正坐到王猛下面一個位置,李善長居坐在左面第一個位置,在李善長下首,落座賈龍,黃權,張松。
陶松等幾人坐下,他才抬起書桌上的茶水小喝一口,潤潤喉嚨,道:「今天叫你們來是有幾件事情要安排!」
「益州目前已經開始進入正軌,在這裡我對你們的能力都非常認可,不過目前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們去完成!」陶松說到這裡就停頓了下來,給他下面的人時間反應過來跟上他的節奏。
七人中除了劉基,李善長和王猛是知道陶松下面的下文之外,賈龍和黃權,法正,張松都保持高度的警覺,安心的聽著陶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