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心說這小子怎麼瘋瘋癲癲的。\\www.qΒ//什麼呀,就做夢都想,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多年不見的朋友啊。
我害怕冷落了張繡,急忙和張繡拉手;「張將軍,本公子盼將軍猶如久旱之盼甘霖,將軍一來,我的心就安穩了。不過本公子落到今天這步田地,還是讓大家見笑了。」
張繡心想沒事其實我也挺慘的,弄得跟喪家之犬一樣到處跑,咱倆誰也別笑話誰。張繡嘆了口氣握住我的手道;「公子大恩,張繡永世不忘。」這話一說,第一個賈詡就傻了。賈詡這些天一直在納悶,為什麼張繡這小子忽然就不聽自己的話了呢,他想不通,此刻才算是明白了一點,心想原來袁熙對他有恩,我怎麼完全不知道,是否中間出了什麼岔子。我又和胡車兒拉手,也想學學曹cao拉攏他一下,可是一想到曹cao的下場,就沒敢太熱情。
崔琰道:「公子放心,崔琰已經了解一切,來日必定親往黎陽面見主公陳述一切,讓公子和田大人可以洗tuo冤獄。」
我問道;「先生準備何時啟程。」崔琰道;「只怕要過幾天,因為不知道主公會揮師黎陽,所以才來冀州,不然就直接奔黎陽去了。聽說前方將士推進的比較順利,就不忙起行,也讓張將軍和文和先生,可以再冀州休養幾天。」
我笑道;「也好,就讓兩位貴客領略一下冀州的風土人情。」
五天後,文丑匆匆趕來吞咽著唾沫道;「不好了公子,烏桓和匈奴張燕都反了,瘋了一樣的進攻幽州,現在烏桓單于蹋頓和樓班,率軍攻入右北平,已經越過盧龍進抵白檀,逼近薊城。張燕大將於毒攻范陽現在屯兵新城按兵不動虎視眈眈。匈奴呼廚泉騎兵八萬入上谷攻居庸關,居庸關守將齊周支持不住,向主公告急,主公派了麴義率兵十萬付援。消息傳到冀州,滿城驚恐。」
田豐大驚失色;「此必是曹cao知道自己不足以抵擋河北鐵騎,故意結連匈奴烏桓托我軍後腿。
審配最近心情不錯,豈止不錯,簡直就要樂開了花。前幾天和許攸聯手乾的這一票買賣令他獲益良多。首先是沮授這個老東西被搬到了,而且還連帶著幫三公子除掉了一個眼中釘,那個二公子袁熙,哼,就算是從牢房裡出來,以後也不會再有什麼作為了。
主公已經對袁熙徹底絕望了,相信以後冀州應該沒有這小子什麼事情了。不過許攸這小子到底從那裡搞來一封曹cao的親筆書信呢。審配心裡開始有點擔心,難道真是袁熙說的那樣。
審配雖然想搬到沮授和田豐,但那不過是謀士之間的權利傾軋,這並不代表他對袁氏不忠心,事實上,他的忠心可不比沮授田豐差一點。雖然說,二公子袁熙重新得到主公信任的可能性極小,不過父子親情還是不能不防。審配現在就在想,要防止這小子翻身,最徹底最根本的辦法,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弄死。這容易得很,就是需要一點膽量,畢竟他是主公的親骨肉,萬一——不過沒關係,還有三公子在,自己不一定會露出馬腳。最關鍵的是,袁熙和袁譚感情好,既然弄死了袁熙,就必定要連帶著弄死袁譚,不然讓袁譚這個長子,將來繼承了主公的爵位,要是聞到一點味,是自己弄死了他弟弟,豈會善罷甘休。
他想著想著就惡狠狠地tuo口而出:「袁譚,最好你自己死在戰場上,我詛咒你馬失前蹄摔死。」
至於袁熙,更好辦了,冀州城現在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雖然還有韓猛這麼個副手,不過有和沒有也差不多,韓猛這人是一員猛將,也是個傻子。就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義勇之夫,所有的事情還是要聽他審配的。韓猛只要每天有酒有女人就可以過日子,對於權利他倒不怎麼在意。所以審配一早就從自己府上的舞姬中挑選了十名中等偏上的,給韓猛送去,韓猛審美水平一般,一看這些歌姬,都頗有姿色立即就對審配從事感恩戴德。審配心裡卻在想,你韓猛也就只配這些庸脂俗粉,真正的上品,我自己留著可以了。
韓猛每日醉生夢死沉迷mei色,審配就開始專權,冀州城已經是他的天下了。審配正在房間裡踱著步子尋思著怎麼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袁熙這塊沒什麼殺傷力的絆腳石。忽然家丁來報說有人求見。審配不耐煩的問:「是誰?」那家丁道;「來人說是賈詡。」審配本來不想見人,他正在琢磨大事
47第四十七章定下毒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