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轄區河東、河內、弘農、西平等郡全部和并州、雍州接壤。他此刻又是長安太守,不去行嗎?
自從馬超從幽州戰敗回來,馬騰一直都不高興,每天拉這個臉,看誰都不順眼。曹cao答應給封侯,也沒封。還平白的損失了幾萬兵馬。韓遂從西涼寫來了一封信,說是慰問,其實就是損人,說了些勝敗乃兵家常事;失敗是成功之母;如需幫助,為兄萬死不辭這樣的很多風涼話。馬騰氣的差點吐血。他就不能看見馬超,只要一見,就發脾氣,吹鬍子瞪眼摔東西。馬超沒法子,只能天天躲著他。
鍾繇和韋端說明了來意,又請出了聖旨宣讀,馬騰心裡有些遲疑。不是他不想去打并州,而是實在打不起,沒糧食,沒裝備,怎麼打?曹cao只說讓他去打并州,卻半字不提供給錢糧輜重的事情。
韋端見他遲疑不決,害怕誤了丞相的大事,就道;「陛下封將軍為槐里侯又晉升前將軍,足以說明對閣下的信任,將軍切莫辜負陛下一片真心。」
馬騰想了想,沉聲道:」兩位舟車勞頓還是先去休息,出不出兵,明日自有分曉。「
韋端還要說,鍾繇搖了搖頭,示意他住口。
鍾繇道:「老夫的確也乏了,就先下去休息,明天再來見過將軍。」
出了門韋端對鍾繇道:「看來馬騰不願意出兵。」鍾繇擺手道:「等著吧,等明天來了再說不遲。」
兩人剛一出門,馬騰就召集他手下大將開會。馬超、馬岱、馬鐵、馬休、張既、馮翊、龐德、傅干、楊秋都被找來。
馬騰劈頭蓋臉的問:「你們說怎麼辦?」眾將都迷糊,什麼怎麼辦,沒頭沒腦的?
馬騰跳著腳,指著馬超道:「你平常不是話最多嗎,怎麼現在不說了,快說。」馬超無可奈何的苦笑,他覺得自從上次打了敗仗,就被老爹判了死刑,總是yu加之罪何患無辭。每天見他都是橫眉冷對。就像現在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什麼好說的,說什麼?
馬鐵傻乎乎道;「父親,您要我們說什麼?」馬騰火冒七丈,厲聲道:「混賬,當然問你們該不該出兵了。」
馬岱紅著臉咳嗽道;「叔父,小侄不太明白,我們要出兵去那裡?」馬騰一愣,猛然想起來,原來自己還沒有給他們看過聖旨。急忙從桌子上把竹簡拿起來,說道:「陛下剛剛下旨,要我率兵去攻打平陽上黨,你們說,去還是不去?」
馬超搶在所有人之前喊道;「去,一定要去,上回敗給袁熙那個二世祖,孩兒不服氣,這次攻下并州,正好洗雪前恥。」馮翊趁機站出來道;「既然天子有詔命在此,主公不去即是不忠,郭援最近屯駐上黨,常有意攻伐河東,河東乃洛陽門戶,如若被攻破,陛下危矣,主公為社稷忠臣,豈能坐視不理。」
張既和馮翊一個鼻孔出氣,他口才不行,卻搖頭晃腦,黏著鬍鬚連聲附和:「有理,有理,言之有理,果然很有道理。」
馬騰不置可否卻把頭轉向了首席謀士傅干。傅干生的額頭高,微微有點鬍子,臉上堆積了一層褶子,看起來似乎很嚴厲。穿著灰藍色的長袍,站在那裡,比馬超還高一個頭。這人很有見識,馬騰許多年來,對他言聽計從。這人重視國家統一,實屬腐儒一個,加之提前接到了程昱的書函,自然站在曹cao的立場上說話。
傅干微微欠身,拱手道:「古人有言;「順道者昌逆德者亡,曹丞相奉天子討平四海,法治嚴明,上下用命,是順道之人。袁紹以前恃其強大,目無陛下,背棄王命,不忠不孝,可謂逆德也。主公為忠臣,追隨曹丞相,又不肯盡力,心懷僥倖,想要坐收漁翁之利。但只怕袁、曹真正分出勝負的一天,就是主公大難臨頭之時。無論袁氏勝,還是曹丞相勝,都不會放過主公你呀。「
馬騰心思被傅干說中了,臉上微微變色。
傅干一看有戲,又道:「干有句話不知主公肯不肯聽?」馬騰心說,我都聽了這么半天了,你在多說兩句,也沒關係。揮手示意他說下去。
傅乾麵無表情;「曹丞相此時正與袁熙相持,而高幹郭援,常有意攻取河東,威脅洛陽。曹丞相現在將重兵分布於黎陽城外,黃河兩岸,根本不能兩面作戰,解河東之危,如果主公能引兵討伐郭援,與河東太守王邑兩面夾擊,必然大獲全勝。主公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