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可等不了七八天,兵貴神速,現在就是爭分奪秒的時候。www、\延津城的護城河很寬,雲梯都不夠長,士兵們很難過河。徐庶命人運土填壕,然後騎馬繞城觀察,而後命人在城西北角上堆放沙袋作梯凳方便攻城。
劉延看罷笑道:「這種把戲,是丞相玩剩下的啦,丞相攻打張繡的時候,知道城東南角垛口最少而且非常殘破,白天攻城的時候,鹿角大多也被損壞,想從那邊攻城。卻故意在城牆的西北角上堆放沙袋,這是誘敵之計,想要敵人把防禦的主力放在西北,他要在東南方向暗度陳倉。
這一招,丞相在攻打宛城的時候,被賈詡老東西識破了。徐庶不是笨蛋,他照搬過來用,其實是有意為之,想讓我們跟賈詡一樣設下圈套在東北角。其實,我料定他這次是真的要攻西北角的。」
郭淮道:「既然如此,就給他來個關門打狗,放他們進城,然後把jing兵埋伏在西北角上,等到袁軍入城,就一擁而出,殺他個措手不及。」
徐庶在營中聽到這個消息,大笑著跳起來:「中我計也。」文丑也聽聞過賈詡破曹cao於宛城的事情。擔憂道:「萬一他們將計就計怎麼辦?」徐庶道:「兵法虛虛實實,那有定論。劉延和郭淮自作聰明,今天死定了。他料定我不會走曹cao的舊路,我就偏要走,今晚讓老弱殘兵在西北角佯攻,而特種兵分隊和jing兵則攻東北角最薄弱的城牆。」
徐庶和劉延的這一番算計,都是虛實之道,不過徐庶的策略更靈活比劉延更有遠見,想的深了一層。
二更時分,河北軍兩路同時進攻,悄悄地爬過護城河,一路jing兵從東北角,另外一路卻從西北角佯攻。西北角上全無動靜,老弱殘兵爬上城樓轉了一圈,下來跑了,比兔子跑的還快。弄得埋伏在城下牆角各處的曹軍大惑不解,難道袁軍半夜睡不著覺出來練攀爬?!
還沒等他們醒過神來,東北角上已經城門打開,防守薄弱故布疑陣的東北角上只有兩三千人,還都是城中的百姓假扮的。袁軍不管是不是百姓,只要穿著曹軍軍服的一律視敵人看待。那些百姓,怎麼抵擋得了,被袁軍一頓收割就所剩無幾了。袁軍士兵殺的痛快,一個個心裡出現了這樣的疑問,我的武功怎麼變的這麼好了,難道是經常打仗練出來的。
劉延和郭淮還在西北角上等著埋伏呢,等著等著就覺得不對勁了,東北角上隨風傳來陣陣哭爹喊娘的悽慘叫聲。郭淮大叫道:「不好了,袁軍真的從東北角上進城了,劉大人快,快去。」劉延也慌了,他比郭淮還慌亂,因為這餿主意是他出的,回頭要背黑鍋,一定是他去背。那可是貽誤軍機的大罪呀。
東南角和西北角距離幾十里,等到他們趕到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劉延納悶,東北角上毫無聲息,一片寂靜,只有風中傳來的血腥味證明了剛才確實有過廝殺。除此之外,毫無動靜。
劉延腦中一個意識閃電而過;「快撤,有埋伏。」
一聲炮響,伏兵四起。袁軍從城內的民居中、樹林裡、城樓上、一隊隊的殺出來,把二將圍在核心。劉延又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他大叫撤退,帶著士兵們向城外跑。郭淮楞了一下,心想,好像我們是守城的,為什麼向外跑?
這個意識沒維持多長時間,他自己也跟著向外跑去。文丑親自帶領黑龍騎,反客為主從城內巷道中衝出來大殺曹兵。曹兵被打懵了,還以為自己是不速之客,竟然打開身後的城門向外跑。郭淮心裡一直都覺得不妥,可一時又轉不過彎來。文丑把曹兵趕出城後,就關閉城門,他也挺納悶,他ma的這仗怎麼打成這樣了,迷迷糊糊的。
劉延一口氣跑出十幾里才停住馬步,轉頭對身後的郭淮道:「終於逃出來了,我們中計了,沒關係,明日再去攻城——」攻城!劉延自己也是一愣,似乎應該是守城才對吧!
郭援張了半天嘴擠出一句話:「我們怎麼出來了。」劉延搖頭:「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還是回去斟酌斟酌。」
兩人還沒想明白呢,突然兩條岔路上馬蹄聲響,原來是昌豨和胡車兒埋伏在這裡。胡車兒和昌豨,受了徐庶的指點,一定要看清楚旗幟再打,可別把文丑給打了。
誰會被打出城外,徐庶心裡也沒把握。
昌豨看清了旗幟一下子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