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特種兵懷著惴惴忐忑恐懼的心理把鋼牙yao碎才跳下來,抱著為救主公捐軀的必死之心向我靠近,結果卻發現冰冷僵硬後,全身莫名的潮氣無邊燥熱,有種血脈噴張挺舒服的感覺。\\www。qΒ5。c0m\看到我沒事,也不追了,而是招呼著岸上的戰友下水。
張郃早就跳下來了,他沖在最前頭,此時驚訝的衝著我喊:「這真是怪了,怎麼全身就熱起來了。」心想,主公真是天神下凡,這太神奇了。
說來慚愧,這一時的悍勇,害的我三四天沒起來床,高燒不退差點翹了。還好有幾位溫柔體貼的夫人,在旁侍候著,才好起來。
當天晚上,正在發著燒的時候,王修來過,說:「主公,你讓我訓練的那一百隻鴿子,已經訓的差不多了。主公真是妙算,那些鴿子都有天生歸巢的本能,無論是阻隔千山萬水,還是崇山峻岭,它們都要回到自己熟悉的巢穴,我已經按照主公囑咐的親自餵養,一開始讓他們熟悉巢穴周圍的環境,慢慢的放飛出去,用號角聲和五色的旗子來指揮它們歸巢,一開始只是一兩里路,後來五六里,十幾里,幾個月下來這些信鴿已經可以飛過百里千里,不會迷路了,我已經試過,不論多遠,放出去都能夠飛回來的。」
「那真是太好了。」我燒的迷迷糊糊眼冒金星,有氣無力道:「在弄一百條狼狗來吧。這件事王大人親自去辦。」
王修驚道:「一百條狼狗,這是為何,修最怕狗了,讓我訓鴿子可以,訓狗卻是萬萬不能的。」王修心裡有氣,剛當走上大將軍就要玩物喪志了,玩完了鴿子,又想玩大狼狗,曹兵要是來了,狼狗和鴿子能去殺敵嗎?真是的。
甄宓進來給我頭上換了一塊濕毛巾,不悅道:「夫君怎麼如此不知自愛,也是為人父親的人了,整日裡除了鴿子就是狼狗,要不就莫名其妙的投河自盡,這是為何?是為妻的不好,還是怎的?」
「我那有投河自盡,我是冬泳,夫人你不懂。」我心裡叫苦,一片苦心,怎麼成了投河自盡了
王修嘆氣道;「主公以後切不可在輕生了,今日若不是張郃將軍捨命相救,冀州豈不沒了主人。」
我氣道:「是張郃跟你們說的,我投河自盡。」王修斬釘截鐵道:「不是他還會有誰?」我差點氣的蹬腿,罵道;「他娘的,他胡說八道。」王修躬身道:「主公乃是一方霸主,以後切不可為小事任性,王修先行告退,至於那個狼狗的事情,主公請放寬心,修一定辦妥,盡力為主公分憂。主公安心休息,告退,告退。」
甄宓嘆氣,低頭用她的額頭溫柔的抵住我的頭,輕聲道:「你每日裡胡鬧,若是真有三長兩短的,為妻的就跟你去了。只怕那樣你才會舒服吧。」清淚從她潔淨的粉腮滑溜下來,滴在我的臉上,滑到枕邊。
我忍著一身酸痛,伸出手撫mo她芬芳熏人yu醉的烏髮,歉意道:「抱歉的很,夫人,袁熙以後不會了。」都是張郃狗東西害的,這不是顛倒黑白嗎。
三天後雖然燒退了,但身子還很虛弱,走路的時候,腳下像踩了厚厚的棉絮,又像是喝醉了酒在騰雲駕霧一樣,胃裡空空的總是想嘔吐。蔡琰和甄宓扶著我在榻上坐了一會兒,張郃就進來了。
我一見此人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想起來給他一頓暴揍。張郃詭笑道:「主·——主公,我有事要稟奏。」
蔡琰氣道:「張將軍,大將軍都這樣了,你不能過幾天再來稟奏嗎?」張郃唯唯諾諾道:「是,夫人,此事關係重大,實在是——實在是不能耽擱。」
蔡琰鼓著粉腮,指著我道:「躺下來,聽到沒。」耳朵都震聾了,能聽不到嗎。
張郃看的直搖頭,冀州的大將怎麼都一個毛病,怕老婆。主公跟我一樣,文丑兄也這樣,還有王修聽說怕的最厲害了,這,真是怪事。
甄宓笑著對蔡琰道:「既然張將軍來了,我們就先迴避一下吧。」蔡琰斜了張郃一眼,嚇得張郃差點昏倒,這要把夫人得罪了,可比直接得罪主公還難受呢。早晚不知何時,吹一頓枕頭風,自己就待倒霉。他急忙轉過身深施一禮:「兩位夫人慢走。」
啪,甄宓從外面把門關上。我突然跳起來,兩手用力掐住張郃脖子喊道:「說,為什麼對別人說我投河自盡,不說我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