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宗的山頂之上。
原本那一間金碧輝煌的大殿,先前在神將賈詡的狂亂風卷之術之下,已經變得有些破爛不堪。
甚至大殿上還醒目的破著幾個大洞,可見裡面的一切。
裡面,太上長老張丹山一臉頹廢,雙眼無力的望了一眼下面一眾弟子,癱坐在一張灰土滿滿的大青石靠背椅子上。
半天一動也不動。
平日最愛乾淨的他,現在都沒有心情將那厚厚的塵土拭去,衣衫之上,身上,臉上,手腳之上,都是髒兮兮的一片。
這裡不但是站著以神劍宗宗主為首的十幾名長老,還有著一群宗門核心弟子,更是有著各大殿堂的普通弟子,滿滿一座大殿的人。
此時,個個臉上都是嚴肅之色,一片靜寂無聲。
大殿的氣氛顯得有些緊張,有些沉悶,如同一座座的大山壓在每一個人的胸口。
「你已經將那一本劍譜靈術交給了他?」
盯著不遠處神劍宗的宗主,張丹山也是沉聲的問道,神情當中有著幾份不容易察覺的緊張,身子微微的一挺。
原神劍宗宗主冷冷的一笑,回答著張丹山的話;「太上長老,我是親眼看那位秦風將劍譜靈術給收了起來,只要加以時日,他必定會練習。」
然而,卻是聽得那些神劍宗的長老和弟子卻是一臉的迷茫之色,不知道兩人在策劃著什麼。
「那就好,那就好。」
張丹山也是微微一嘆,語氣頓了頓,繼續的說道;「實在是這個小子太可怕了,也只是區區靈動境界的武靈師,竟然就能對抗我。」
「太上長老,最厲害的不是那一位黑袍法靈師,為何要怕那小子?」
「這,你就不懂了。那位黑袍法靈師再厲害,也只是那小子的手下,而且只要這小子變得強大起來,只怕以後會比這位黑袍法靈師更為的厲害!」
「可是,太上長老,為什麼要送他一本我們神劍宗不傳的劍譜靈術,我可聽說,那可是當年神劍宗的祖師爺李神劍獨創的劍譜靈術。」
聽著兩人的說話,神劍宗的一位長老還是忍不住插嘴問道,眾人也是帶著期待之色的看了過去。
「呵呵,那你可知道,自從祖師爺練成之外,這一百多年來幾乎沒有人能修成這本劍譜靈術,雖然當初這本劍譜靈術號稱天下無雙。」
「但是它就是一個坑,還是那一種大坑,只會讓修煉之人白白的浪費許多靈力,耽誤修為。」
也就在此時,這位太上長老張丹山才微微露出了一抹的詭異笑容,在一抹陽光照耀之下,卻是顯得有些陰險,有些可怕。
此話一出,眾人才算是明白了,太上長老的目的就是給一本無法修煉的劍譜靈術給秦風,讓他修為止步於現在,夠毒!
「秦風,你損我神劍宗的臉面,我就要你後悔一輩子!」
望著屋外的那一片天空,張丹山的心中咆哮著,雙手緊緊的握拳,手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眼中是一種瘋狂之色。
不過,此時的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去,整個神劍宗都是仿佛被一片無限的黑暗吞噬其中。
只是,他們或許不知道賈詡在三國時期,被人稱作「毒士」。
。。。。。。。。。。
天色黑暗的時候,秦風幾人已經回到了天雲城。
站在城牆之上百般無聊的程叮鐺,遠遠看見,就已經歡悅的跳了起來。
「秦風哥哥,秦風哥哥。。。。」
還沒有等秦風一眾人靠近天雲城,程叮鐺直接從幾丈多高的城牆一躍而下,向著他們飛奔而來,滿臉的歡喜。
隨著她的快速的奔跑,腳下的叮鐺不斷的急促的響動。
秦風輕輕的拍了拍騎著那一隻雪白色的狼王,它是立馬止住了腳步。身後的一眾人都是停了下來。
遠處悅耳的叮噹之聲不斷的傳來。
「這小妮子的血脈還真的夠厲害的,從那麼高的城牆上跳下來,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遠遠的看著那一道又蹦又跳的小小身影,秦風的心中也是又驚又喜。
驚的是程叮鐺血脈之強,喜的是他終於可以幫她解開血脈封印,也算是他這位哥哥對她的一種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