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見他答應也都鬆了口氣,這次女子詩社比賽,全部算下來也就他一個男人,之前劉豐百般不同意,卻也能理解,不過可惜罷了。
崔青衣又和她們討論了一會,就跑到了劉豐的面前,抱住他的胳膊,撒嬌道:「劉三,我錯了,但是這次姐妹們可都指望你呢,你就幫我一次吧,好不好?」
劉豐仍舊有些不滿,唬著臉色道:「我們事前不是說好了嚒?你說變就變,讓我怎麼準備?」想到有可能會遇到自己的夫人,他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管前面就是其她眾女了,一把把崔青衣拉過來,對著她豐滿的挺翹的屁股,就狠狠拍了一下。
崔青衣像個小貓咪一樣,低低的「唔」了一聲,面頰紅紅的,軟軟的趴在他腿上,大眼水汪汪的,說不出的惹人可憐,撅著嘴略微不滿的道:「你又使壞,你說過不會這樣的。」
劉豐沒好氣道:「那你還說過肯定不會讓我參加呢,我聽你的話過來陪你,你看看你現在又做了什麼?」崔青衣自知理虧,心裡有委屈也只能往心裡咽了。
有些後知後覺的偷看眾女一眼,見沒人發現這才暗暗舒了一口氣,勉強從他大腿上撐起,坐穩後,她扁著嘴道:「那我們現在可誰都不欠誰了,你可不要再怪我了。」
劉豐還是不滿,低聲斥道:「我對你這樣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但是你沒經過我的同意,這意義可不一樣。」崔青衣低眉順眼,心道什麼天經地義,天天對我耍流氓,你都還沒有向我求婚。當初就怎麼沒有看出你是個大色狼呢。
偷偷瞪他一眼,但是這次的確是她理虧,因此倒也不敢在說劉豐什麼了,免得氣的他真的不參加就完蛋了。其實她也不明白劉豐為什麼死活不願意參加,又不會損失什麼,而且他那麼色,這麼多美女不好嘛?
嘟嘟嘴,只能裝作可憐的樣子,不再說話了。
劉豐無語,既然答應了,看來只能參加了,不過他倒不是在意考什麼,他在意的是怎麼把自己的身份掩飾過去。帶著新情人遇到老婆這還真夠尷尬的。想到這裡他臉色的苦意有多濃就有多濃。
「青衣,你去幫我弄來一個大竹弁來,最好能遮住臉的。」劉豐想了一會也只能帶帽子了。崔青衣不解,心裡雖是疑惑甚重,卻也只以為他不願讓人看見自己,當下「嗯」了一聲,便想吩咐自己的侍女去給他拿大竹弁去了。劉豐趕忙又叫住她,有些為難道:「最好再買一件衣服來吧。」
崔青衣眼睛睜的更大,卻還是點了點頭,很乖巧的沒有問什麼。
上午都是準備時間,吃過午飯後,比試才正式開始。
第一輪是筆試,現場作詩的,這就要考驗個人基礎的紮實了,雖然劉豐自認沒有曹子建的七步之才,但半個時辰,做出一首詩還不是難事的,可壞就壞在他旁邊坐著的是甄宓,而且這小妞總拿眼神瞅他,讓他好不自在。
看著發下來的題材,是寫月夜的,倒是很簡單,但他憋了大半天,愣是什麼都沒想出來,腦袋裡全是現成的唐詩。
眼看時間就要到了,他心裡一急只得把腦中現成的唐詩抄襲了上去。寫完,狠狠吐了口氣,眼角瞥見甄宓正襟端坐,神情嚴肅的很,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小妞簡直就是來擾亂我的心神的,劉豐敢怒不敢言,卻也暗自慶倖幸好坐在他旁邊的不是諸位夫人,不然肯定能有把他給認出來的。
喘著粗氣回到帳篷,劉豐趁人不注意,又在崔青衣的小翹臀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尤不解氣。崔青衣見他吃人的眼神,小心肝噗噗跳,美目委屈,不敢怒不敢言,暗暗給自己鼓氣,反正以後都是他的人了,就讓他占點便宜吧。等以後完婚後,一定要好好報仇。
看著陪著笑臉,給自己端茶倒水的崔青衣,劉豐氣悶的無處發泄,扯了扯身上緊繃繃的衣服,無奈道:「你那兩個丫鬟看著挺可愛的。怎麼做起事來怎麼這麼不靠譜啊?這衣服套在我衣服你不覺得怪嚒?」
崔青衣看著臉紅脖子粗的劉豐,尷尬的笑著,心裡卻想著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這兩個沒眼光的小丫頭。買個衣服買成這樣,真沒見過這麼笨的人。
她小心翼翼望著劉豐道:「你要是生氣,等我們成婚了,她們兩個也是陪嫁,你就好好管教管教她們好不好?」
劉豐很沒出息的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