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丫鬟見到劉豐抱著一臉嬌羞的崔青衣往回走去,倒也沒有多想什麼,因為她們早已見慣了劉豐疼愛自己的女人,現在只是認為兩人之間親密點而已。
劉豐把她抱在床上,剛想離去,就被崔青衣拉住了袖擺。
「怎麼了?」他回頭問道。
「夫君,你,你留下來陪陪我嚒……」崔青衣面色通紅,有些羞澀,卻還是勇敢的說出來了。
劉豐自是明白她的心裡,返回床邊,緊緊擁抱她一下,笑道:「你要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和我在小亭的事情,就讓我離開一會。」
「夫君去哪裡?」崔青衣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小手仍舊死死的抓住他的袖擺不放。
「我去讓丫鬟們去小亭子裡把躺椅搬來幾把,咱們在院落里曬曬太陽、下下棋,怎麼樣?」
「啊」
崔青衣縮回玉手,咬著唇瓣望著她,美目說不出的柔情,女兒家心裏面都有隱藏浪漫的因子,她心裡慢慢浮現和劉豐兩人沐浴在陽光下,躺在躺椅上,喝茶聊天,下著象棋,那種感覺說不出的美好,讓她眼神中滿是柔柔的憧憬。
劉豐輕笑,在她柔軟的紅唇上吻了一下,就出去吩咐了。
他回到自己房間,拿出一盒嶄新、未開封的象棋,沿著院落走了一圈,卻是沒發現其它幾女的跡象,想來又是去「風雨詩社」了。
劉豐明白她們去「風雨詩社」是一方面,估計想給兩人留下點空間的因素也是有的。
兩張小桌前後拼湊在一起,後面那一張,上面已是放了香噴噴的茶水在煮了,前面一張的左右兩張躺椅分列左右,正在寂寞的等著自己主人的光臨呢。
劉豐把象棋放在前面的小桌子上,進屋把崔青衣抱了出來,輕輕的放在了躺椅上,看了眼柔和的陽光,眯著眼睛笑道:「今天光線著實難得,青衣,咱們可不能辜負這大好時光啊。」
崔青衣似喜似嗔的瞟了他一眼,伸手拿過象棋,拆了起來。
「青衣象棋下的怎麼樣?」劉豐見她熟練的擺放象棋,心中也是有些淡淡的高興。
「我可是很會下的,」崔青衣略顯驕傲的說了一聲,看著他又奇道:「聽說這象棋是你發明的是不是?」
「那是」
劉豐躺了下來,斜著身子,望著她纖纖玉指靈活的擺弄著象棋,臻首微低,耳畔的秀髮輕垂,在冬日艷陽的籠罩下,崔青衣整個人說不出的柔美和安靜,恍若天上的仙子下凡一般,他一時竟是不由看的痴了。
崔青衣擺好象棋,抬起臻首見劉豐目露柔情的望著自己,眼神碰觸的瞬間,芳心微顫,一絲絲紅暈便從耳邊升起……
「夫君,你看什麼呢?」
嚅軟嬌切,裊裊餘音,洋洋盈耳之間,又仿如黃鶯出谷,餘音饒梁,沉魚出聽,直讓的劉豐沒來由的又是心頭一醉。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劉豐忽然笑贊道:「青衣,你真美。」
崔青衣本已平靜的臉蛋,頓時又是一羞,強忍芳心歡喜,使勁瞪了他一眼,嗔怒道:「還下不下了。不下我可要回房呢。」
劉豐輕笑,心情從未有過的好,一邊和她下著象棋,一邊和她聊著兩人之間認識的種種。
一盤下完,心不在此的劉豐竟是小輸一局,這把崔青衣樂的不行,像是做了什麼偉大的事情一般。光潔白皙的俏臉上,盈滿笑意。
劉豐對勝負早已無所謂,能看見自己心疼的人兒快樂,才是最重要的。因此幾番下來,兩人倒是有來有回,下的不亦樂乎。
空閒品茶之餘,劉豐這麼久沒見到兩個小丫鬟,不禁問道:「童童和萌萌呢?」
「還在睡呢,一大早兩人就和我嚷嚷好睏,夫君是不是做什麼壞事了?」崔青衣眼睛閃著疑惑,有些懷疑。
劉豐有些不解,兩人在自己房間裡睡的很香啊,難道她們睡了個假覺?
搖搖頭,劉豐喝完杯中的茶水,笑道:「瞎說什麼,對了,你以後還去詩社嘛?」
「去。」崔青衣睜大眼睛望著他道:「幹嘛不去,那可是青衣的心血呢。我可捨不得。」
劉豐哈哈大笑:「什麼時候成為你的心血了?你說是辛憲英的心血,我還能勉強接受。」
說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