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曹操大笑,撫著鬍鬚,嘿然道:「節兒啊,這個你就不懂了吧,張繡要是認清形勢,他肯定會投降的,更何況是他叔父自己作死進攻咱們的,刀劍無眼,怪不得誰。形勢逼人走,張繡是生是死,卻也看他這次怎麼選擇了。」
曹節眼中精光一閃而逝,露出崇拜的神情,俏聲道:「父王教誨的是,女兒受教了。」
「呵呵,」曹操柔笑安慰道:「你年紀尚小,更何況男人心裡也不是你現在,所能理解的,往後等你長大一些,自然會明白。唉」曹操望著曹節認真聆聽的模樣,心裡愈的可惜,終是輕嘆一聲,不再說什麼。
「吱呀……」一聲巨大的聲響後,沉重的宛城大門,緩緩打了開來,曹節面上欣喜,轉頭對曹操恭聲道:「恭喜父王……」
曹操哈哈大笑道:「能知進退,張繡倒也算是個梟雄,走,節兒我們進城去。」
曹操率領身後眾將慢慢踱步上前,目光所及處,只見跟在派去遊說使者身後的,是一員鬍鬚斑白的老年士兵,看到這裡他心中隱隱有感不妙。強忍著不安,曹操快馬上前幾步,先是望了那老年士兵一眼,緊接著目光有若實質的,射向了他派去城中的使者。
使者頭皮一陣麻,硬撐著道:「回丞相,張繡已經不在城中,三日前就已經率領大軍,放棄宛城朝東南方向逃去了。」
「東南方向?」後面傳來曹節疑惑的聲音,她抬頭細細的看著城牆上的士兵,這才現,這哪裡是士兵啊,大多是可以以假亂真的稻草人。
「父王,於將軍有危險了。」
「許褚,我命令你立即率領五萬兵馬,趕往于禁處救援。」
曹操曹節聲音幾乎同時落下,愣愣的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彼此的神色中看出了濃濃的擔心……
曹軍大將于禁奉命率軍逼進葛坡,當他帶著大軍到達葛坡城下時,只是遠遠的安營紮寨,並沒有立即進攻,即使這樣,面對密密麻麻的敵軍,葛坡守將還是嚇破了膽子,連忙差人前往安樂劉豐處求援。
于禁也不阻攔,甚至連埋伏一下都沒有,幾萬大軍,就這麼靜悄悄的駐紮在那裡,他在等著曹操的進攻命令。雖然在他眼裡面前的葛坡輕而易舉就能攻破,但是嚴格執行命令一向是他的行動準則,這也是他能成為,曹操喜愛的大將的原因之一。
晚間四更處,于禁營帳一片寂靜,除了不時半經過的巡邏士兵外,大部分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香。
于禁的作息習慣很有一套,每天到點總時睡,今天他也早早的沉沉睡了過去。按他的計算,今天曹軍就差不多該能拿下宛城了。所以明天也許有一場惡戰也說不定。
雖然是接近六月份的天氣,但晚間仍舊露寒深重,巡邏的人馬強打著精神,來來回回的在軍營附近走動。
林大鳥是今晚守夜的長官,雖然他名字土氣,但一身武藝卻卻是不俗,這也是于禁看中他的原因,但他這人有個毛病,就是嗜酒,而且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幾個時辰不喝就難受的緊。
眼珠轉了轉,他瞅了瞅天色,估摸快四更了,這時候喝點酒不僅將軍看不見,還能驅寒,何樂而不為?他越想越覺得身體冷。抿了抿唇瓣,斜睨了眼身邊的副將,咳嗽了兩聲,漫聲道:「劉小能我上個大號去,你幫忙看著一會。」
劉副官瞥他一眼,見他面色通紅,立馬知道了他想做什麼,忙諂笑道:「了解,了解,將軍只管去便是,這邊有我,保管無事。」
林大鳥呵呵笑了笑,給了他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就大搖大擺的朝著暗影地走了去。
快的摸到暗地,解開褲帶,蹲下身子,林大鳥忙從懷中掏出一袋酒囊,放到鼻間深深聞了一口,搖頭晃腦道:「拉屎吃酒,真買人生一大快事也。於將軍,我大鳥就先干為敬了。」
「咕嚕、嘶哈…雅蠛蝶、一庫…」林大鳥眯著眼睛,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模樣很是享受。
又喝了兩口,這時他下面的林小鳥,卻有些不勝酒力,把冰涼的酒水,溫熱了一會又給吐了出來。
一股冒著熱氣的清泉激射的很遠,隔著前方營帳的火把亮光下,那縷縷白氣被林大鳥看的清清楚楚,鼻翼抖動間,甚至還能問道絲絲酒味,他低下頭瞅了眼自己的小鳥,嘆道:「此間雖樂,不能飲也,
四百五十章 百步穿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