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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蝶舞翩遷,聞那幽香撲鼻,眼前卻是一片美色充斥,伊人一舞,盡展亭曼婀娜之姿,具現芬芳秀麗之態,那媚眼勾魂、那紅唇誘人、那身姿窈窕綽約、那翩舞裊娜迭起……這一切就在眼前競相交織,成就一出只有樂聲伴奏、只有舞蹈助興卻似匯集天下色彩的劇目。
王允專心於音律之作,似乎沉入自己境界,而董卓和李儒這兩個真正的觀眾和聽眾此刻卻都沒有再說話,因為他們此時似乎都失去了說話的興趣,或許更怕說話會打擾這一份稍縱即逝卻分外難得的美,這使得整個現場分外和諧寧靜,卻更凸顯了這舞樂的出彩。
「錚錚錚……」
王允雖年已古來稀,但此刻卻好似年輕了十歲不止,雙目緊閉、全身卻極富節奏地抖動,而伴隨著他的抖動,那雙手更像是被施了魔力一般,飛快地在那古琴上彈跳起了毫不遜色於那幾位舞姬的絢麗舞蹈,這舞蹈一急,那古琴擊音頻繁樂曲便顯更快,舞姬們舞動的頻率也就隨之越來越快,柔軟的身子骨就好像風中楊柳一般招搖舞曳起來;少頃,又見王允那雙手微緩下來,手下古琴奏出的樂曲節奏也開始慢下來,而那幾道妙舞的身段也跟著放慢,好似風小了、楊柳靜了,纖柔卻不減分毫。
這舞樂在此刻就好像都融為了一體,化為了一塊,不管單獨將哪個拿出來都不行,合起來卻有如此效果,令人真是嘆為觀止。
這舞樂精彩,但此時更吸引董卓和李儒眼球的,無疑還是美色,而在這幾個舞蹈的女子中,最引人注目地,則是居中那個絕色女子,不管是相貌還是身段,都在舞姬中出類拔萃,甚至可以說鶴立雞群,令人根本無法忽視。
就是沉靜如李儒,此時見著也不禁有些沉醉,有比較才會有突出,自家的夫人董媛與之比起來,實在是雲泥天壤之別。
實則若論美貌,董媛也並不差,雖然比居中那女子遜色不少,但與其他幾位同樣出挑的舞姬比起來,猶有勝之,這也是一件頗為奇怪的事情,因為看看董卓的外形實在難以想像董媛和他……好吧,這是另一碼事,只能說董媛的確不錯,尤其她自幼習武,即便生了小妮之後,身材也保持的很好,可這女子的美卻會讓人覺得不可方物、無法比擬,更重要的則還是那種氣質,當她翩然舞動起來,就好似人間謫仙現身眼前,旁邊幾個女子只能淪為陪襯,就算董媛過來也只能被掩蓋。
李儒都如此,更別說董卓了,即便他時常出入宮廷,也算遍覽群芳,可此時還是如痴如醉,這樂曲、這舞蹈、這美人,這美好的一切,這一刻都讓他心醉、陶醉,好像陷入一個夢中久久不願醒來。
但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也無不停之曲樂,這一曲本來就有長短,真要說起來,今日的王允絕對是超常發揮了,以他的年紀並不能夠堅持太長時間浸淫於奏樂之中,曾經就有過因此而虛脫的經歷,雖然最終沒有什麼事但難免讓人後怕,而平常也很難完整將這麼長的一首曲子完全獨奏完,可今天卻堅持下來最終做到了,不過也僅此而已,他的額頭已經沁出汗珠,顯然並不好過,所以當這一曲最終奏畢,王允就停下手來,沒有再去動那古琴,然後揮一揮手示意那些舞姬可以下去。
對此董卓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言語,似乎還沉浸在方才的餘韻之中,當然他也有些驚異,因為方才一直令他留心注意的居中那位絕色女子此時居然留了下來,並沒有就此離開,而王允也沒有說什麼,似乎是默許他留下來,難道……
想著間,董卓迫不及待就指著那女子問王允:「子師啊,此女不知是誰?」
不問方才樂曲,也不提方才舞蹈,卻獨獨問到這個女子,王允哪裡還不知道,這董卓已經上了自己的鉤,不過他很有耐心,這時候還是不急不慢,先向董卓拱了拱手,然後才道:「回稟相國,此女名叫貂蟬,本是那西街歌姬院所出,允憐惜其人,所以買下她的身契,並將她收為義女,今日還是相國前來,允實不知該如何向相國表達歉意,只有令其一舞助興。」既然董卓都只提這女子,王允也就順著他的話說下來。
這女子正是貂蟬,她今日才從呂府回到了司徒府,卻不知為什麼又被王允喚來為董卓舞蹈,不過這時候她卻是配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