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是個說到做到的人,而且他覺得賈詡的建議也不錯,雖然根據由賈詡傳遞過來的消息基本確定董卓確實沒碰到貂蟬,呂布也確實沒有戴綠帽子,但他心裡還是憋了一團火,既然不能夠徹徹底底的燃燒,那麼先找個發泄口也是好事。
在嚴玲的服侍下穿盔帶甲,忙活了半天,而後又有馬奴牽來赤兔寶馬,這傢伙休息了不少時間,也該動動筋骨了,雖然或許是相隔時間久了好傢夥也想念呂布了,一見面就好像「第一次」見面時候一樣,帶著異味的大舌頭湊著呂布的臉就舔了上來,呂布雖然已經習慣不代表他喜歡,還好後面還有馬奴拉著,讓赤兔最終沒有完成這次親密接觸。
然後呂布就這樣背上了成名兵器方天畫戟,坐在沉寂好久終於有機會表現於是總是不住昂揚馬頭打著響鼻以示驕傲的赤兔馬上,驅馬離府而去,向著目標司徒府方向前進。
他騎馬的速度非常快,在洛陽城裡這或許還是他第一次這麼快馳騁縱馬,當然也就是現在的呂布,以前那個呂布這樣干可就是家常便飯了。
而呂布這回也不是自己一個人去,身後還有數騎跟隨,全部都是對他最為忠心的親兵,雖然現在這洛陽城裡能夠讓呂布覺得有威脅的不多,但凡事還是小心一些好,呂布雖然自信,但卻不會目空一切,而且這回自己是上門去鬧的,多幾個人仗仗聲勢也是好的,雖然呂布一個人足以鎮住場子,但那顯示不出他的場面來啊。
這一行人速度可都是非常快,并州狼騎的名號絕對不是白叫的,就在那一片繁華喧鬧的洛陽街道,一行人如同一道閃電一般,由頭戴紫金冠、身披亮鎧腳踏金靴最為高大的呂布打頭,身後數人也都氣勢如虹,在一群布衣百姓間穿梭而過尤其顯眼,自然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不過呂布身上的頭冠和鎧甲都十分耀眼,再加上幾人隔得老遠都能感覺到地,身上那種殺伐之氣,一看就是身份不簡單的軍中強勢人物,誰也不敢招惹,只能是主動讓開路來讓他們暢行無阻,不過底下的議論是少不了的:
「那是什麼人啊,這麼囂張?這洛陽街道跑馬可真是少見了……」
「噓!不想死就小聲點,你可知道這就是那虎牢戰神呂奉先,一尊煞神誰敢招惹,別說是洛陽街道跑馬,恐怕皇宮他也是隨便闖……」
「啊,他就是虎牢戰神?」
「哼哼……可不是,這虎牢一戰讓戰神之名揚威天下,有這呂奉先坐鎮洛陽,那些亂臣賊子們哪敢輕犯?」
……
呂布耳力驚人,自然也將這些議論之聲聽著,只是微微一笑,這些最普通的百姓真是既可愛又可憐,董卓的確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權臣,把持朝政威懾天下,連天子都成了他的傀儡,可對於這些普通百姓來說,到底是什麼人掌握真正的權力、什麼人統治著他們,他們根本就不關心,所以對於董卓他們根本沒有多大的排斥之心。
畢竟現在的董卓和歷史上還是有些不同的地方,雖然他一樣的張狂霸道,可或許是因為虎牢之戰的取勝讓他的底氣更足心氣也高了不少,這個本來內戰外行外戰內行的西涼軍閥一躍成為了中原霸主級別人物,自然也要有相應的心理素質,因而在對待洛陽軍民的時候並沒有真的肆無忌憚,最多就是對於手下直屬的西涼鐵騎會縱容一些,但洛陽這地方從來少不了這種作惡之人,以前還有紈絝作歹,現在至少被約束著好了許多,而歷史上最令董卓得罪洛陽百姓的遷都長安之際焚毀洛陽之事也沒有發生,洛陽百姓就算對他沒有多少人同,也不會有太大惡感。
秦朝的滅亡是上位者不遵民意的一個教訓,不過若是以為只要獲得了這些平頭百姓的支持就能奪得天下那就是一個大大的錯誤了,不管上面鬥爭多麼劇烈,某種程度上來說這與他們的關係都不是很大,因為無論上位者是誰,他們的生活都要繼續,只要不影響到他們正常過日子,誰管誰當皇帝誰被殺?當然若是上位者能夠給予他們更好地生活,他們也會更加擁護此人,這種擁護平常或許看不出什麼,但有時候卻也能夠改變很多東西。
呂布不是什麼聖賢人物,沒有那種立志改變天下的宏願,而且他也很清楚憑藉他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根本就做不到這一點,他前世也不過就是一個內事靠百度外事靠古狗的宅男,真要他記下那麼多東西也不可能,他只是個普通人又不是
第一四零章、打上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