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前面的前面的第十七章,裡面有一個錯誤,是關於「沮授」地,這傢伙現在不應該在韓馥身邊,畢竟之前甄姜都跟呂布說了他在亂軍之中不知所蹤了——這也算一個小坑,結果俺自己忘了所以這邊寫錯了,所以那一章出現他是錯誤的,應該換成是審配等人,至於沮公與後面還是會有交代的,俺有名人癖木有辦法啊哈哈,你們懂的就行了,OK就腫麼了吧,最後慣例求訂閱之餘,還是要祝大家端午節快樂哦!~)
遼闊的原野上,一片空曠寂寥,本該是無人的寂寞,卻在此時被一群人圍攻一名帶著一名尚在襁褓中的嬰孩的騎士的奇怪戰鬥破壞了。
∏騎士約莫二十出頭的年紀,頭上頭盔不見,髮髻散落、神形狼狽,隱約可見其濃眉大眼、姿顏雄偉,身上是銀鎧銀甲,不過光彩已經被斑斑血跡遮掩,變得黯淡許多,兩邊肩鎧帶出的一條白色披風,此時卻也沾染了煙塵與血跡,不顯風度更添疲意。
當然真要說能夠在眾人圍攻之下仍然遊刃有餘而又保持風度,那就有些神話了,畢竟他也是人。
圍攻這騎士的是一支全副武裝且陣容嚴密顯示訓練有素的人數不下於三百人的隊伍,他們個個戰馬雄昂、戰意凜然,本身亦都是身強體闊的彪形大漢,手上統一扛著一般無二的長矛,結成陣型忽而左邊忽而右邊忽而三人聯手忽而又是六人齊齊出矛攻閏那騎士。
騎士手中只有一桿銀槍,懷中還用布條捆繫著一個尚在襁褓中閉眼酣睡的嬰孩。儘量不使其顯得累贅,可一邊要保護好嬰孩安全不讓人傷著,一邊還得應付四面而來的壓力,但就是如此此刻他除了神色略有些疲憊,速度和力量也明顯可以看出不似之前那般、只隨意一槍都能夠掃蕩開三四名圍攻敵人的全盛時期,周圍圍攻的那些個不知哪家手下的將士門對他也是很難奈何,對方身上的一些傷口也只是因為眼看著他們將要傷到懷中嬰孩之時為將其護住而受,若非這嬰孩拖累真不知這猛獸還將兇惡成什麼樣。
是就算對方在己方眼中已成猛獸,他們卻也只能眼看著他一個個屠殺掉己方的袍澤,他們恨恨咬牙。對這騎士是又恨又怕。還因為軍令不敢後退,精神可說被折磨得不輕。
當然此刻的騎士也絕不像他表現出來一如既往的兇狠以及取敵首級如探囊取物的輕鬆,這趟追殺已經持續了有兩三個時辰了,從凌晨一直到現在天明太陽高升起來。在這過程中不止不吃不喝。還幾乎是不知疲倦的隨時衝殺。便是那傳聞中能以辟穀的仙人,恐怕也會感覺到疲倦,而他能夠撐到這個時候。已經很不容易了,如果不是有著心中那股堅強信念的支撐,有著懷中那個不得不由他用生命來守護的小生命,他就算依然不會投降,卻也可能無法堅持到現在非要活下去不可、只知廝殺廝殺直至殺出一條血路了。
≮這圍攻騎士的隊伍外圍還有一行人,有十幾個人都是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當頭一個氣度不凡的中年大漢,美須髯、星眉朗目,左側臉上一道不那麼明顯的疤痕,為其平添一把肅殺之氣,一開口卻是爽朗豪氣的大笑:「壯士勿再做頑固抵抗了,那公孫伯珪有什麼好,值得你為了他這一個尚在襁褓的幼兒,拼出自己性命,也要護及他的周全?」…
在這美髯中年大漢身邊,還有一個同樣氣度不凡的青年,相貌與中年倒有七八分相似,也跟著應和道:「吾父已經言明,只要汝願投降,並將那公孫瓚餘孽雙手奉上,不僅不再追究汝殺我數百精銳騎士之過,還將委以重用,任你為騎兵校尉,統帥先鋒軍馬,為我遼東出入陷陣、征戰功勞,如此可謂寬厚大德,汝還不得感恩戴德以報知遇之恩,何以為一死人做那無謂犧牲?」
「誒,伯禾此言差矣,這位乃是義士,當以禮相待,那公孫伯珪生前好歹也是一方諸侯,更是汝叔伯輩,亦不可放肆!」
那青年聽中年大漢這麼一說,冷哼了一聲,沒再多說什麼,這一幕瞧見在那中間被圍攻騎士眼中——也不知是否故意,這形似父子二人的身影就在這圍攻的圈子露出的一個大縫隙中剛好能夠正眼望見,他沒有做任何回應,只是在心中暗暗冷笑。
這麼明顯的一唱一和,真當自己是個傻子嗎?
不過他此時不回應倒也不全是因為不屑,還有力不從心只顧,騎士早在半個時辰前他就該感力竭,毅力再強能夠堅持到現在,
第十九章、公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