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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魏郡鄴縣,近來可端得是熱鬧。
且不說之前那袁紹因為調度營下兵馬,為防被鄴城城內有心人看破,都是設在那鄴城城外的鄴縣其他歌縣鎮地方進行,因為人數眾多而又分散,在幾處都有鋪設紮營,然後因為軍中調度,就時常有成隊成軍的兵馬過往來去,直叫那塵土席捲、黃沙漫天,旌旗招展、人聲沸鼎;在此後不久稍稍平息了些,但也過不了一日,便見到這邊幾路袁軍兵馬竟然急匆匆就拔寨起營、聚攏起來,只沒聚著稍一會兒,就又急匆匆一齊奔著北路方向而去了,看著目的卻應是魏郡北部的臨著郡國趙國。
說來雖然袁紹前番為了在廣年應對那韓馥、之後又為了防禦呂布與曹操大軍,從在冀州、幽州及那青州占據的郡國中駐軍抽調了不少人數來,但為了早早以防萬一以作退路,這各地必要的防守人馬卻還是安排好了地,並沒有全然搬空,而在這時候不管是呂布還是曹操都暫時將目光皆個放在了魏郡上,以至於此郡國現在還在袁軍手中。
可惜地是,袁紹原本是為自己慮,沒想到他最終卻是無福消受,早就在這鄴城便魂化天地了,當然能讓他在天之靈感到欣慰地是,雖然沒有讓他自己得了好處,卻算是便宜了他膝下的三位公子。
不過袁紹大概怎麼也不會想到,他辛苦如今打下的家業。還沒有穩固下來,卻可能有傾覆的危險,且不說這三位公子究竟能力如何,能否保得下江山安定,就是要他們三人能夠聯合起來,共同抵禦外敵也都是萬萬不可能地,且不說袁譚與袁尚本就不對付,矛盾那是在袁紹都還在世的時候就存在,並且一直積累下來地,如今袁紹歿了直讓他們沒了壓制。又哪裡還會乖乖的在一起配合;至於二公子袁耀雖然不願意與手足相殘。但同時他夾在中間實在是難做人,便乾脆兩相都不偏幫,而且直接就離了這二人,往另一邊而去。最後這三兄弟竟然在父親屍骨未寒之際。看著模樣就將先要把遺留這一份大家業給分了。
‖譚與袁尚是水火不容。彼此間是怎麼也合不到一處去的,更加上手下都各有一些文武在那煽風點火不對付,過往的時候還有袁紹壓著。他們縱使有千萬心思萬般想法,終究袁紹才是主公,都得要各自收斂著;但現在袁紹歿了,就讓人感覺是壓在北上一座大山突然沒了,行事間就再沒有什麼顧忌了,二人沒有在當場便拔刀相向已經算是克制了,之後還算是沒有完全沖昏了頭腦,一起到了趙國才在此分向,後面恐怕就是知道唇亡齒寒之理,要一個危亡另一個去救也是難矣。
×於說那袁耀不欲倒向任何一邊,更不想在他們面前招人,乾脆就朝著與二人截然相反方向的清河而去,雖然他存在感一向較弱但卻是實實在在的袁紹子嗣,而且在軍旅之中也還有些資歷,有能跟上自己的人馬,與那清河國相也還有些淺薄交情,此去雖無說前程如何,暫報周全還是可以的。
而這袁家三位公子的鬧劇才剛在這鄴城外落幕,眼看著恢復了原本該有的清淨,卻在最近這兩日又被破壞。
這次來破壞的則是明顯的兩路截然不同的人馬,與那袁軍也是不同,一路軍服乃制土黃色,將士行進之中序列齊整、面容肅然,當頭扛著一面澄金色軍旗,上面筆走龍蛇書了一個大大的「漢」字,後面還有一面旗幟,卻又是一個「呂」字,毫無疑問這是代表著此時大漢朝廷的太尉呂布一軍;另一路則制灰褐色軍服,旗下將士也是各個士氣高昂、雄壯威武,不過與呂布軍比起來,整體從身量上還要差的一些,這也是如今南北士兵最明晰的對照,甚至一直到後世現代之時也都延續下去了。…
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有氣候、地理還可能有風俗等關係,北方大漢多半身材高大、腰寬體闊,當然面貌也顯得粗獷、剛毅一些,似張目、濃眉、大嘴之類特徵比比皆是;而南方的漢子身形上相較之下就要差得多了,從身長、腰圍、肩寬等各方面都有遜色,雖然其中也不是沒有能算得健碩強壯的大漢,總體身體卻是不如北方大漢,同樣是當然地,在面貌上也自然帶了一些俊秀、英朗的氣質。
這呂布軍中將士多來自於并州、司州、冀州這些北方地面,食一方山水、受一方氣候,他們身形外表都極具北方大漢的特點;與之相對的便是那些來自南方的漢子們,多來自於徐州、兗
第四十八章、溫侯碰阿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