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手指受傷了,碼字很困難,當然並非不能動,只是白天已經忙得很累了,所以乾脆就——以上,雖然都是事實,不過總感覺好像只是自己偷懶的藉口,所以還是感到很抱歉,又辜負大家了,請原諒一個懶癌症晚期患者吧!)
如非必要亦或者是不可避免,從本心而言,張繡並不願意碰上呂布。
張繡父母早亡,自幼是被叔父張濟帶大,叔侄感情極深,而張濟之死疑點重重,但因為張濟等四人死後是由呂布來接手那近十萬西涼大軍,這就是最直接的利益促成動機,因而雖然沒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呂布與他們的死有什麼關係,但呂布卻怎麼也脫離不了這份嫌疑,畢竟一方死得蹊蹺,另一方又是死後最直接的既得利益者,這是最正常不過的推論。
張繡當然也把呂布視為自己的仇人,若非如此他不會與馬超合作,更不會有意將李儒和華雄他們也一起拖下水。
其實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張繡恨呂布,但也畏懼於他,他的實力、他的權勢、他的勢力,這所有都是讓張繡望塵莫及地,他也深刻知道,憑藉自己一人的實力和勢力,根本沒有辦法完成復仇,所以才會與同樣缺乏盟友的馬超一拍即合。
而放在此時,與呂布直接面對面,張繡的臉上倒是咬牙切齒一副得遇大仇敵而要除之而後快的表情,但內心中卻是忐忑居多。
實際上他並不是剛剛才來到此處,至少他在之前距離還稍遠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來了一點兒當前的情勢,可因為心中種種顧慮,卻並沒有第一時間趕到此處,直到現在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不出來。
一則,和李儒不同地是,他是真將馬超這一方當成自己的盟友,甚至一定程度上的依靠。他需要靠著他們幫自己報成大仇,自然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死於呂布方圍殺下;而另一方面,則是在這幫同樣看清楚了那邊情況只等他一聲令下的屬下們面前,他有些騎虎難下也只能夠硬著頭皮上前。
不過很多時候最難過的反而就是心理那一關。當這一關過了,自己既然已經現身了,張繡也有一種不知道應該說是釋然還是破罐子破摔的情緒,忐忑少了許多,望見仇人的怒火也就自然而然涌了上來。恨不得生食對方血肉地齜牙吼了一句:「呂布!」
相比於張繡,呂布卻是要顯得淡定許多,眼神中也是波瀾不興,見明心性此刻內心也的確如一泊湖水般沉靜,只是隨口回應了一句:「張伯淵,也算是冤家路窄了。」
呂布越是平靜,張繡的怒火反倒越是火憑風勢愈加熊熊,猙獰滿面中還有青筋暴突出來,他的心情此刻已經不只是惱怒,哪怕知道呂布的確有這樣對待自己的資格。可張繡也是一個頗為驕傲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接受自己完全沒有被極為重視的仇人放在眼裡的這個現實,他現在簡直有立刻衝上前去殺了呂布的衝動。
可惜這註定也只是衝動,在呂布面前,張繡很難升起動手的**。
他卻不知道自己這一出現,到底算是壞了呂布的好事,本來呂布完全有把握將馬超一行人全部都留下來,但是現在有了張繡的幫助,先不說其他,至少龐德已經在見機得快的馬超吩咐下由十幾個親兵直接護送回城。雖說他傷勢頗重,但畢竟沒有傷到命脈,之前也到底沒有耽擱多少功夫,如果這一去能找到適合的人醫治。應該就沒有什麼大問題。
而若只是龐德也還罷了,到底只是一個為將地,呂布真正最想要留下來的人當然還是馬超,不過馬超倒也是個聰明人,別看年紀小腦筋卻是轉得飛快,哪怕明知道張繡這個時候才出現可能其中有些齷齪。卻很理智地沒有去觸碰,反倒是很合時宜地表達了與張繡的同仇敵愾:「伯淵將軍來得正好,此行超帶的人不多,又是不備之中,才以至於被這呂奉先所趁,如今有伯淵將軍相助,就叫此獠有來無回。」
馬超給了個台階,張繡當然順勢就下了,也並不去計較自己所看到馬超這一行被呂布那邊壓製得多麼厲害多麼悽慘的現實,也是點點頭道:「繡也正有此意,為防他們還可能有援兵到來,咱們必當速戰速決!」
張繡到這邊只是偶然原因,不代表著其他人也會那麼好運都一起找過來,馬超當然也有後續援兵,但如果兩邊都等著援兵,那繼續糾纏下去恐怕局面未必是他們這邊所樂見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