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王越之前在步戰中居然勝了呂布,董卓也感到有些驚訝,這可是他事前沒想到的結果,而且他也看得出來呂布「盡力」了,那麼這王越的確如呂布和李儒說地,足夠強大了,也許讓他來保護自己真是一個好的選擇?
尤其是作為董卓智囊的李儒事前也和董卓說起了這王越的一些相關的事情——雖然想要算計呂布,但他從來不願故意去欺瞞董卓,董卓知道讓這傢伙為自己服務並非不可能,而且他還會絕對盡心盡力,董卓心裏面的不安全感雖然不會因此而消除,但肯定能夠得到緩解。
而接下來第二陣的馬戰,雖然不如前面那場讓董卓重視,畢竟他現在大多數時候都是在一段時期內固定呆在某個地方,或者相國府,更多則是在皇宮,王越憑著那一手刁鑽到呂布都防不勝防的劍法,還有其超強的靈敏和反應,就足夠應付了,當然光光是這一個人來不夠,還需要配備一直衛隊,剛好讓王越來領導;但也並不排除出現一些意外的情況,而董卓這一次對王越的要求也沒有那麼高了,既然他已經先證明了自己,只要馬戰他能夠與呂布盤旋久一些,就足夠讓董卓滿意了。
再次出戰,王越騎著的是一匹成色不錯的戰馬,就是在西涼騎兵中也比較罕見,而另外他的武器也從劍換成了槍,只是這柄槍並不算什麼寶器,不過質量也是不差,而且他戰鬥本來就更多依靠的是技巧,槍本身倒似乎沒有那麼倚重了。
不過和呂布比起來,無疑還是顯得寒磣了些,坐騎就不用說了,現在洛陽似乎還找不出能和赤兔相媲美的寶馬,而武器呂布現在手中這杆方天畫戟也不算是凡物。
話說回來,方天畫戟在自己手中用得越來越順手,呂布對於那家鐵匠鋪的工藝非常滿意,之前要幫并州軍配備馬中三寶的時候也就有想到了他們,只不過當他領人再去那邊尋找的時候,卻是一無所獲,據說那家似乎是搬走了,這讓呂布略有些遺憾。
王越不愧是一代武學宗師級人物,儘管手中其實是他並不太擅長的兵器,卻依然是舞得像模像樣,比之禁軍中那些整日舞槍弄棒的卻都要強了不少。
當然現在在他對面的對手是呂布,可就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了,正如關羽其刀法一樣,呂布的戟法也已入化境,再加上虎牢關一戰的洗禮,戰鬥方面的經驗不會遜色於王越,而渾身所裹挾的那種氣勢更是霸道十足,堪堪將王越壓了一頭。
剛才步戰之中王越用速度和技巧好好「調戲」了一番呂布,最後還在他胸前護心鏡上劃下了一道明顯的痕跡,雖然沒受到物質傷害,呂布心裡卻憋了一口氣,所以這一次他在一開始就是準備雷霆一擊。
只見他雙腿猛地一夾馬腹,在對面王越還沒來得及調整的情況下,主動出擊,在心意相通的赤兔馬配合之下,此時他的速度達到了極致,他更高舉起方天畫戟,做出畢其力於一擊的姿態,隱約可見其隱藏在了盔甲裡面的身體線條完全繃緊,這是完全用力的體現,而其兩條粗壯健美的胳膊在頭頂環成了一個橢圓形狀,上面則是如同達摩克利斯之劍一般高挺起來的方天畫戟。
「哼!」面對呂布這來勢洶洶一擊,王越別無選擇,口中悶哼一聲,就見他雙腿也跟著夾緊了馬腹,讓胯下的坐騎在對面赤兔的強烈挑釁之下盡力穩住,然後橫起了手中長槍,做出一個抵擋姿勢,但仔細看去就會發現,他的右手用力,左手卻有著細微的放鬆,這看起來似乎是一個破綻,但當呂布的方天畫戟從上高高斬下來,正好與王越的槍碰撞在一起的剎那,他就感到碰到的不是一個嚴密強力的阻擋,而是如同打到了棉花上一般力道幾乎都被卸去,與此同時正是王越微松的左手突然一下子放開,就好像打開了閘門放出了洪水,卻讓呂布的方天畫戟直接往他左側斜過去,呂布也沒有想到王越會這麼狡猾,收力不及,便超過了一些,赤兔馬的腦地正好與王越坐下那匹戰馬碰到了一起,而此時王越卻腰身猛地向右一扭,做出了一個十分不可思議的馬上轉身動作,手中長槍更是幾乎和方天畫戟黏在了一起,卻是好像在引導著呂布往他左側過去,而他右手卻將長槍猛地向前一拉,這一段好巧不巧,正是槍尖一頭,那鋒利放著寒光的槍頭堪堪刺向了險些避之不及的呂布。
就這樣,王越將本不利於自己的一招被動防禦,突然轉化成了自己的攻擊,轉客為主,就是這麼瞬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