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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這邊也顯得安靜寂寥,只不過被突如其來的一隊軍人打破,這些人人數不下於百,附近更不知道有多少人影浮動,引得一陣人心惶惶。
本就生存於最底層的這些平民們不安地在暗處注意著這一切,心中被不知道期待還是畏懼的心情填滿著。
在暗中明里多少目光的注視下,當朝廷尉、侯李儒正高坐馬上,在昏暗月光映照下,胯下馬兒不安地抬起一隻蹄子,輕輕刨著坑坑窪窪的地面。
李儒斂起修眉,望著眼前這個石塊壘起的院子,方才進去搜查的人都出來了,回答都是一個,「沒有任何發現」,他始終靜靜聽著,看上去情緒似乎沒有半點波動,但額角的山川還是暴露了他此刻心底的不平靜。
揉一揉眼角,李儒嘆了口氣,就覺得自己其實早該想到,能夠攪動這麼一場風雲的人物,又豈是那麼好對付地,自己大概也是受到了前段時間虎牢勝利的影響,心境有些不穩了吧。
想到這裡李儒悚然一驚,一直覺得岳父董卓才會犯的錯誤,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犯,看來自己還是太過輕心大意了,就算是想要調遣安排,之前洛陽所做那一番也太過小題大做,不是故意讓對方察覺麼?
本來李儒所想只是搞的聲勢浩大一些,以敲打敲打王允那些人,這些老狐狸雖然找不到什麼證據可以拿下他們,但李儒也不想讓他們好過,每天活在驚慌中應該是個不錯的禮物,但現在想想自己也太過想當然了,只能夠說「出道」至今沒有遇到太大的挫折,不知不覺中李儒也有些輕浮了。
只是這一次,至少是現在,他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無從選擇,必須繼續進行下去。
李儒深吸口氣,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下來,看向周圍道:「你們確定就是這個地方麼?」
旁邊一個尖嘴猴腮老鼠模樣的男人誠惶誠恐報道:「秉廷尉,就是此處沒錯了,此人最近一直逗留在此處,也沒有看出他要搬遷的跡象,難道是……」
難道什麼他沒說,但要表達的意思已經是不言而喻,這不算是他們的責任,只能說對方太狡猾了,一見風頭不對,立刻就跑路。
李儒銳利的目光掃了他一眼,頓時就令他噤若寒蟬,也不敢再耍什么小聰明了,他才想起自己眼前這位可是當今相國、威武西涼軍的軍師,更別提虎牢之戰後剛回到洛陽就整治下了一大批人染了一堆的鮮血那時候的手段了,自己想要糊弄他簡直是不可能。
李儒也沒有想過怪他,只是耍耍嘴皮子而已,不算什麼了不得的罪過,他只是想到自己的一系列安排布置,說起來李儒這一次這麼有信心也不是全沒有道理,對於這個早就被他派人監視幾乎摸透了的人,除了具體身份他都有一定了解,按理說來他最近已經不出門了,就算洛陽那邊發生什麼動靜他在這個地方也不會察覺到,而與他有過交流的人都有安排人去進行監視,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要說他突然離開,自然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但又有誰能夠為他通風報信呢?
「立刻吩咐下去,將洛陽近來出現的陌生面孔全都上報,若還在洛陽就都去盤查一遍,再去洛陽周圍搜索,務必不放過一個。」李儒想到了什麼,就這麼吩咐道,旁邊眾人便都領命下去,只留下幾個精銳近衛保護他人身安全。
自從成了廷尉之後,李儒對於洛陽及周圍的掌控不可謂不嚴密,他相信只要自己有心就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尤其是他還有一種直覺,那人總會撞在自己槍口上,至於可能還有幫助他的人,說不定現在還在這附近呢。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是個教訓,李儒輕笑了聲,用只有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道:「就算放走著一條小魚,也不算什麼吧……」
話分兩頭,告別了戲略,那年輕文士和許褚就那麼一路疾行,兩人都乘著一匹快馬,說起來文士胯下那匹,還是戲略特意向曹操求來,名為爪黃飛電,品種優良、奔跑起來更是飄逸飛馳,當得是一個瀟灑,若非文士騎術所限,早將許褚甩到不知多後面去了。
也不知就這樣趕了多久,走了多遠的路,經過了多長時間,頭上的月亮也似乎跟著輪轉了半圈,周圍的景象則是不斷在變幻,從最開始的人潮,到後面的空曠,而後是密林,行到此間周圍靜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