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上課、寫論文、構思新情節、醞釀連環高*潮、打飛機……咳咳,最後一個大家忽略吧,總之就是,今天就這一章,明天怎麼樣也不確定,看情況了,「聖靈飛羽」童鞋可能要失望了,不過還是謝謝你的催更,等過這一段吧,呃、就是這樣了,那啥厚顏無恥求票吧~)
「不若……咱們這一次乾脆就棄城而走,如何?」呂布一開口,就說出了這麼一個令在場眾人都是大吃一驚的答案,頓時令在場一陣騷動。
夜燈中會堂的寧靜被打破,碎碎絮絮的聲音變成一個個音符飄在空中,隨風而盪自然也飄到了呂布耳中,但他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反駁。
其實別說是其他人了,就是華雄對此顯然也很不理解,只不過這段時間他對於呂布已經越來越嘆服,不知不覺間就有些跟著呂布走的意思,所以把目光轉向他,想看著他的解釋。
而至於樊稠、韓德這些人和呂布交情不算深,又經常是頭腦發熱的類型,所以這時候反應就很劇烈了,雖說他們並沒有立刻跳出來公然反駁,但看他們一個個臉上神色變化加上小聲嘀咕再加上馬上轉過頭去看著李儒似乎想聽他的意見,顯然對於呂布這句話既出乎意料又是不以為然地。
李儒倒似乎沒注意那麼多,甚至呂布注意到他在聽到自己那句話時眼神明顯亮了一下,然後像是裝著思考了一會兒,才問道:「那棄城後,奉先又有什麼想法?」
樊稠等人本來的欲言又止直接被李儒這句話打敗成了當機無語狀態,現場頓時就被一片詭異的靜默所籠罩,若說徐榮、楊定他們還能夠接受,腦筋轉得快多多少少能夠考慮到一些問題,那麼其他西涼武將就感覺呂布這個提議太傷自尊了,他們西涼鐵騎的驕傲難道就要這樣隨意被踐踏?
華雄心中卻莫名暗自鬆了口氣,在他看來這算是軍師肯定了呂布,而對於軍師的崇敬和對於呂布的崇拜交織在一起,也令他相信呂布這麼做是有理由地,儘管他沒想到是什麼理由。
至於張遼,他雖然不說話,但並不是沒有主見,而是呂布想到的他其實也想到了,這種時候就不是他開口的時機,只有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盡一些提醒的義務的時候,他才會開口。
倒是樊稠本來就很不忿,這時候沒等呂布開口繼續,就搶先站起來憤憤不平道:「軍師、呂將軍,末將認為此時撤退不妥……不,應該是撤退就都不妥。咱們西涼鐵騎,龜縮在這關口裡每日只能夠等著敵人來打才能被動反擊就夠憋屈地了,還要撤退豈不是說怕了那鳥的反軍聯盟,這種事情我樊稠可做不來。而且目下雖讓反軍得以囂張一些,似乎咱們不利,但呂將軍也說過敵軍會改進投石機,莫非咱們自己就不可以改進?送信去洛陽求相國命那些匠人加緊趕製、改進,誰敢不從,難道又有誰還能夠比得過皇家的這些匠人?最重要咱們不得不考慮的缺失,若是冒冒然退軍,對於我軍軍心實在是大大不利,軍心一垮將士崩潰,後面如何抵擋聯軍大軍?大家可別忘了,虎牢關幾乎就是洛陽之外最後一道屏障了,若是丟失了虎牢關,洛陽便再無阻擋可言,到時候相國那邊怎麼交代,莫非真要退回河東老家去,而讓其陷落在反軍手裡?」
不得不說,身為西涼軍中有點資歷的老將和大將,樊稠的戰略眼光是有地,說出的話也是一套一套有理有利有節,即便出來反駁也並不是無的放矢,就是呂布如果不是考慮到了更深更遠,恐怕也會贊同他的話。
但樊稠的這些話將希望寄托在更多的偶然上,這本身就是不可取地,戰爭雖然有時候有些運氣成分,但終歸是實力做主,計謀、手段有時候也是能夠左右戰局,可這些本身也算是實力的一部分,不管是鬥智還是鬥力本質上比的就是實力,誰的實力強,誰就有可能能夠獲得最後的勝利。
李儒皺了皺眉,沒有去看樊稠,卻問出了一個讓他無法回答的問題:「子煦,若是其他時刻你所說也不是沒有道理,但你也該知道,相國讓咱們來虎牢關,不是為了敗,而是為了最終取勝地。」
樊稠頓時感覺有種被噎住了的感覺,華雄等西涼諸將也覺得不可思議,現在明明在說的是防備敵人進攻的事情,怎麼呂布扯到撤退也就罷了,這軍師還說要取勝,怎麼取勝,難道還指望聯軍自己撤軍?這恐怕是唯一的可能了,卻又是最大的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