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在暗中,石全則是在明處,因此,後者不會發現前者,而前者卻是真就注意到了後者,或者說,其實他們本來,就是看著後者的,這樣兒。看到石全放進來一個不認識的人,關鍵是這幾日,其實也都沒人出去,所以這個難道還不蹊蹺?因為他們都是最開始受到自己將軍(主公)的軍令,石全他只要有所動作,就必須去稟報,因此,他們確實,是沒敢怠慢,
知道不去稟告,那是肯定不行,所以都去了。而石全的結果,現在已經是可想而知了。石全給人帶進來後,就直接帶著人去了他府邸,然後也自然是讓別的士卒去找下孫平,讓他接替自己。他並沒覺得,對方會有什麼太大的懷疑。石全可以說他還是太想當然了,他就不知
道,其實這個時候,他是早已讓公孫康他們派人給盯住了,所以他那一舉一動,自然是逃不過幾人的眼睛了。因此當公孫康他們知道石全的動向後,他們反倒是沒著急去找他什麼的。在他們看來,這關鍵的,就是拿住贓,這個非常重要。而這個時候,你可以去找他們,但是
那個兗州軍的人萬一跑了呢,證據萬一被銷毀了呢,你說這樣兒的話,那該怎麼辦。至於說他們都認為那個是兗州軍的人,那還用說嗎?難道是己方的人,那他們怎麼沒一個知道的?而石全他是直接就給兗州軍來人,帶到了他自己的府邸。要說他這個時候,那膽子一下可就大了,因為他滿腦子裡裝的,都是怎麼和兗州軍合作,也好早救出自己家人。所以哪怕
這個時候,還不能說他是為了什麼而沖昏頭腦,可看他那樣兒,也都差不多少了。而此時此刻,他確實,是,光就想著自己怎麼和兗州軍合作,最後成功的事兒。此時他對兗州軍士卒說道:「你們主公是何意?」士卒是趕緊拿出了曹操給石全的另一封親筆書信,說道:「這
個是主公給將軍的,還請將軍過目!」石全聞言點了點頭,然後接過曹操親筆書信,他這麼打開一看,就是皺眉,心說這是曹操寫的?怎麼和之前看到的不一樣兒了?不是說字體的不同,而是這上面,怎麼看,怎麼都是塗改了好幾遍,才寫完的。有些地方,根本就看不清,
到底是寫了什麼。石全心說,你這一封書信,給自己了,讓自己怎麼和你們合作啊,這自己都沒看明白好吧。什麼明夜,然後我軍,城門,是費了好大勁,可以說石全看了不下十遍,最後才明白這麼幾個詞。結果他剛想說什麼,這個時候,就聽門外有不少人的腳步聲,還有石全府內的士卒喊聲,「你,你們,這,啊,主公!」石全一聽,這頭一下是大了。主公,那
不是說公孫康來了?結果他剛想銷毀手中的信,人家的人已經是進了屋,在石全還沒來得及銷毀,應該說他馬上就要燒到的時候,被孫平給搶下來了。本來石全的速度不慢,可這個時候,只能是說人家的速度更快,就是這樣兒。要不然的話,就不是如此情況了,不是嗎。
搶下來這個證據之後,孫平他卻是沒看一眼,直接就交給了旁邊的公孫康。畢竟這個順序,還是不能整錯了。要是這屋中都沒一個人在,就他們四人,那麼孫平可以不去搭理公孫康太多,那都無所謂,他公孫康也不是不明白。但是如今還有好些遼東軍士卒在呢,所以怎麼說,孫平都不能越俎代庖啊,他是必須要先給公孫康,然後公孫康再給他,最後再給楊易,就是
這麼個順序。說起來,這其實無非就是做給遼東軍士卒看的,但是這個說來,也確實是非常必要,是必須的,是就得這麼去做的,如此。結果公孫康拿過來,這麼一看,他這個氣啊,而且心說,還好自己是發現了,要不然他石全就和兗州軍一起,給自己襄平城打開,要滅了自己啊。所以說真是,這發現早,發現及時,要不然的話,自己死,估計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真的。這一看就是讓石全給塗改過的,看來他沒銷毀前,是已經塗改了幾次,那意思讓自己也看不明白,當不成證據?那麼想的話,就太傻了,這難道還不是確鑿證據,那兗州軍的人,難道還不是有力證據?所以在公孫康的眼裡,在他心裡,就已經是給石全判了死刑,當
然不是說就一定要他死怎麼樣兒,而是公孫康認為,石全是否能說出來和兗州軍的計策,然後己方來一個將計就計?當然了,這個可能性,他覺得不大,不過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