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康聞言,他就是一笑,其實他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都已經到了這麼個時候了,石全他家人被自己所軟禁,如果此時此刻,他石全要是再不說點兒什麼的話,那可真就不是他了。確實,如果說他家人都平安無事,沒被自己如何的話,那麼以他石全其人的那個性格,還真就不會和自己多說什麼。不過如今這都已經什麼情況了,所以,是吧,他石全要真是再不說
什麼,那才不是其人的那個性格作風了。好歹還是那話,兩人都認識十幾年了,不管關係如何,就算是再陌生的兩個人,該了解到的東西,那都是了解到了,所以還真是,必須要承認的還是,公孫康知道他石全,而石全也自然是了解他公孫康,該知道的,彼此都是知道了
解了,如此。聽了石全所說,公孫康是笑著對其人說道:「這個石將軍既然都已回來,那麼還是,去看看家人吧。話說將軍不在這段時日,我可是讓人特意照看了一下將軍的家人啊!」公孫康他當然不可能明著說我給你家人軟禁起來了,那純粹是要撕破臉面。但是雖說不能那
麼說,可他話里話外的意思,還就是這樣兒。關鍵是公孫康還想要表達出來一點,那就是哪怕你石全回來了不假,可我依舊是不會放人的,所以該軟禁他們,把是一定要的。要不然的話,公孫康就不是這麼說話了,而直接就會對石全說,讓他們一家人團圓什麼的,而不是說讓石全去見見家人,所以這不就說明問題了嘛。而石全他自然也是知道公孫康的意思,所
以也是假意笑著,「如此的話,那還要多謝公孫將軍了,我可真是感謝啊!」明知道石全這話是諷刺,是反話,但是在公孫康這兒,他卻依舊是當著正話來聽,至少他必須要這麼去做啊,所以也是跟著石全笑了笑,不過卻是沒多說什麼。其實他也很清楚,當朴克給他石全出
賣的那一刻,可以說其人就已經是逃不了了,至少在自己這兒,他是無處可逃,插翅難逃啊。如果說他石全就只是自己一個人,老哥兒一個的話,那麼自己怎麼都威脅不到他,因為其人他怎麼都得想辦法出襄平,都沒有問題。可他還有家人,重要的是,他非常看重自己家
人,所以不得不說,這就是他的軟肋啊,是己方可以利用,也是必須要去利用的,所以如今不就這樣兒了。之後公孫康和石全他們倆是說了幾句沒什麼營養的話,畢竟公孫康也不會說是就和石全說了這麼兩句就完了,該多說幾句,那還是要說的。不過他所問的,無非就是這些時日以來,石全在高句麗大營都如何如何啊。至於說石全,他確實是回答了公孫康不假,
但是他那話里也是有真有假,至於說公孫康他自然也是清楚,就以他石全那個尿性來說,以前自己沒對他家人如何的時候,他都不可能和自己都說真話,那麼就更不用說是這個時候了。不過對此,公孫康也確實,他也不是說非要石全說真話什麼的,本來嗎,這他所問,無
非也就是打發一下時間而已,就是隨便找了個話題,他都很清楚,石全他對自己,是沒幾句真話,所以都無所謂了。最後兩人把這個事兒說完之後,石全就告辭離開了,也算是公孫康讓他去的,讓他好見見他家人,不過顯然,公孫康還是沒準備就那麼放過他家人。好歹如今這個時候,高句麗的人馬可就在兗州軍的後方,怎麼說遼東軍這邊兒,還是要靠著人家點
兒的,因此,石全家人,公孫康可沒說就準備那麼輕易放過了。哪怕石全這個時候都回到了襄平,但是這個事兒絕對不是那麼看的,也不是那麼算的。此時石全去見自己家人了,而屋中又只剩下了公孫康他們三個,而孫平楊易他們此時也是向公孫康告退了,畢竟他們今夜還得值守城池。至於說石全,他今晚是第一次回來,所以怎麼都輪不到他守城。是,以公孫
康他們那個尿性來說,是能利用石全,就一定要好好利用一下的。但是怎麼說呢,再如何,這如今的石全,他也算是已經進入他們早已經挖好了的坑中,所以確實,必須要承認的就是,公孫康他們也就不在於這麼一時讓石全去如何如何了。對石全來說,他也很清楚公孫康他們
所想,不過這個時候,他早就已經是不在乎什麼了,就只是想要見到自己家人,然後再說其他的。話說石全和他家人,可以說從他帶兵去了遼水之後,一直到現在,那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