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馬超認為張任是既無功也無過,那麼他自然是不會多說了,這個很正常。而對此,張任和眾人也都是清清楚楚,所以別人其實也不會多說什麼。畢竟這如果張郃還是和之前一樣兒的話,不是今日這種情況,那麼張任如此表現,就算真是馬超什麼都不說,可也會有人說出點兒什麼來,一想,這個其實也正常。但是張郃都那麼樣兒做了,這張任第二次那樣兒的
情況,其實他們覺得也不是不能理解。真是,就算是換上自己上去,都不一定什麼樣兒,也許還比不上人家張任呢,這都不好說啊。因此,他們還能說什麼?不過心裡的抱怨還是有的,正常,這個就不單單說是針對誰了,就像這個時候的崔安,他就直接開口抱怨道:「這
他娘的那個張什麼還挺厲害啊!這樣兒咱們啥時候能破城?」眾人聽了崔安的抱怨,他們也只是一笑,不過更多的,卻都是苦笑。馬超倒是真想說,你要是想早點兒破了雒陽,那你自己帶兵上去啊?那不就早破了?不過這話他肯定不能說,因為馬超知道,這話說了,只能
是起到反作用,對己方可沒什麼好處啊,不利於大局,真的。所以他能去那麼說嗎,最多也就是笑笑完事兒。馬超畢竟很了解崔安,算起來都認識多少年了,說是從小就認識,不過那時候崔安學藝,基本上都不在,所以沒見過多少次而已。但是之後崔安跟著他,這二十年都多了,所以馬超自然是了解他。說起來這自己說什麼,崔安不會有太大意見,但是如果要
是其他人,真說點兒什麼的話,那可真就不一定了。因此,馬超哪怕有話,他也不可能說崔安什麼,他不可能沒點兒顧慮。自己要說了什麼,難免會引起別人說什麼,或者什麼態度,那樣兒就不好了。而崔安雖說不像馬岱那樣兒,就睚眥必報,和自己有過節的,他不會放過。
但是怎麼說呢,很多時候,他還是記仇的,這個是肯定的,沒什麼說的。所以為了手下人的安定團結,馬超這話都不能去說。就像對張任,也是,這自己要是表揚的話,可以說,但是批評的話,確實,能不說,就儘量不要去說,要不然的話,真是容易影響。畢竟自己說完,
還可能引起其他人說什麼,真要是那樣兒的話,就說張任不可能沒意見。就算自己說他什麼,他都不可能高興,所以更何況是其他人,是吧,就是這麼回事兒。當然誰也沒說就真怕什麼,不過對馬超來說,他肯定是希望手下人沒那麼多矛盾,都是能安靜點兒,這個確實是他的想法,肯定的。而確實,涼州軍也沒那麼多勾心鬥角,這個倒也是真的。而矛盾不可能
沒有,但是都不大,這個也是半點兒都沒錯,至少不至於說出什麼太大的事兒。真說起來這個,那麼不管說是兗州軍還是江東軍,哪個軍中就沒有矛盾呢,都一樣兒,甚至比涼州軍還要嚴重得多,這可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啊,不過就是多少的問題而已。所以相對來說,
是涼州軍中的矛盾,能少了那麼點兒,而比起他們來,兗州軍和江東軍,那自然就是比他們多了點兒,不就是這樣兒嗎。比如說兗州軍中,曹系和外姓將領間的矛盾,不說別的,他們關係就不是說很好。是,也有不錯的,不過那就是個別的而已。江東軍呢,就是一些將領和張遼,他們之間的矛盾,尤其是孫系的人,像孫翊,那不就是個典型例子嗎。所以說都是
比涼州軍嚴重,至少涼州軍和他們兩方那麼一比較,這邊兒算是輕的了,可不是嗎。因此這事兒還真是,就怕比較,這麼一比下來,反而還是涼州軍這邊兒輕鬆了,因為沒那麼大那麼多的矛盾啊。當然了,哪地方都是有問題的,這不可能一點兒問題沒有,那可真是就沒可能了,只是哪地方更好,至少涼州軍這兒,就是更好,就是這樣兒。之後馬超也沒再多說,
就打發走了眾人,反正張郃也不可能每一日都那樣兒,所以馬超覺得自己也沒什麼可擔心的。對這個,馬超他還是相信的,就和每日都不可能有什麼超常發揮,那都是一樣兒的。要不然的話,還是那話,己方都不用去進攻了,直接就解甲歸田,真都回家種田去吧,多好。
還用得著在這兒拼死拼活的?所以說馬超清楚,眾人呢,也都知道。今日看著雖說是,己方沒看占到什麼優勢,反而還是讓人家給整了。不過這事兒都算是正常,他們也都知道,兵
第二九一章 涼州軍死戰雒陽(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