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古代就是如此,馬超是深有感觸,他一開始的時候,也是不習慣,畢竟真心是都沒見過,太慘了,不過到如今的話,他早已是習慣了,這可真是一點兒都沒錯。所以說和平是有多重要,馬超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其實就是最幸福的,哪怕不幸的人,還有各種各樣兒的不行,但是大環境是好的。這就是根本,至少馬超就是如此認為的,
畢竟亂世再怎麼樣兒,終究是亂世,是不能和和平年代比的,更不能和太平盛世比了,這個就是馬超覺得如此。所以說他是一直都那麼感覺,你不經歷亂世,沒在都是戰爭的地方呆過,你就不知道和平的可貴,這個是一點兒沒錯的,只有你經歷到了,你才知道,原來在身
邊兒的和平,其實是最為珍貴的。至少你在和平年代,怎麼都能活著,哪怕生活水平可能低點兒,但是依舊能活。不過亂世的話,在打仗的地方,說實話,你就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死了,就這麼簡單。亂世中,人命是值錢也不值錢,這個看你如何去看待了,就是這麼回事兒。
而馬超在這兒四十年,當然是有經驗,他也有經歷,這個是肯定的。如果說沒來這兒,他可能永遠也沒什麼感覺感觸,那確實是很正常。而如今他習慣了,也更是正常。因為生逢亂世的人,不習慣的,可能都已經被時代所淘汰了,那話說得沒錯,是「大浪淘沙,適者生存」,確實就是這樣兒。而馬超雖說他其實不算是這個時代的土著,可終究是生活了幾十年,所以
說也真是,至少他比起很多人來說,更是適合在這個時代生存,畢竟馬超早已成為這個時代的霸主之一,也許以後就是大漢的唯一了,這個都是很有可能的。但是如今來看,確實還是那話,就是「任重而道遠」啊,一點兒沒錯。如今來看,怎麼說都是涼州軍占優,可人家
兗州軍和江東軍就早就聯合到一起去了,或者說這個就是大勢所趨,他們是合則兩利,分則兩害,至少這個時候,確實是這樣兒,誰讓涼州軍實際就是最強的呢,這個真心是沒錯。如果說不是這樣兒的話,不是事實,那麼也不會說有他們聯合的事兒,這個也確實是如此。
馬超他們幾個在西陵城外轉,可以說馬超是對這個深有感觸,不過他不會多說就是了。可以說如今還活在西陵城外的百姓,他們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為什麼馬超這麼想,就是幸運,是因為他們到了現在,仍然還活著,活在這該死的亂世中,至少活著,就是有希望,其實比很多,至少比死了強。但同時卻又是不幸的,不幸最主要來源於這個亂世,生逢亂世,
沒幾個人說自己很幸運,那純扯,至少馬超可不認為自己是幸運的,那不開玩笑嗎,真沒有。可他確實,這就是「既來之,則安之」,沒什麼可說的,這就是一種命運,他覺得。而且這也不一定什麼時候,江東軍就過來了,這都不好說啊,所以在江夏這兒的百姓,那個時
候就更不幸了,就這麼簡單。所以說這兒的百姓是幸運的,也同樣兒是不幸的,何時天下太平了,其實也就好了,但是誰知道是什麼時候,這事兒確實,沒誰敢肯定啊,畢竟不可預見的那真是太多太多了,這個真是,一點兒沒錯。在西陵城外,馬超他們還是轉了三個多時辰,就回西陵了,他們這確實,在周邊走得都差不多了,明日去更遠點兒就可以了,其他的
那倒是沒什麼。畢竟他們在江夏也就三日,沒多了,之後還得北上南陽,那地方可比江夏要重要。真就是,南陽可是荊州抵禦豫州的北方屏障,司隸和漢中因為都在涼州軍的手裡,所以說那兩個地方都沒什麼威脅,威脅都是豫州的。如果說曹操還要搶南陽的話,那還得是從豫州調兵,不過……馬超還是相信,一時半會兒,就算曹操是真有那個想法,他也沒辦法
去實施,這個他還是很清楚的,畢竟兗州軍在南陽大戰的時候,他們豫州的兵力,其實損失也不少。可不光是己方在司隸的人馬損失了,兗州軍也一樣兒,就是沒己方多,這個是沒錯,但是沒比己方多,可也沒少多少,這點馬超還是一清二楚的,畢竟雙方的戰損,他這個
當主公的,那還是知道的,確實。所以說馬超很相信,他也沒理由不信,那就是兗州軍和己方一樣兒,其實都在恢復中。他們和己方大戰南陽,最開心快樂的,肯定不是己方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