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沒多說,而是聽黃忠,他想聽聽,黃忠到底要對自己說什麼。這個時候他也有種感覺,好像自己所作所為,確實是有點兒不妥。黃忠對張飛說道:「益德,這張任畢竟還是為我軍效力,而他投奔西陵而來,可是我軍士卒親眼看到,知道的人,更不用說是多少了,這個你承認否?」張飛點頭,這個他自然是知道,確實是這樣兒。「那麼漢升兄之意是……」黃忠
此時則再次說道:「所以其人都說了,兩三日便會離開,而今日一早,他就走了,顯然他是對你有了意見。」張飛冷哼了一聲,「他張任什麼想法,我不管,他對我有意見,我看他還不爽呢!漢升兄,你說是不是?」黃忠聞言是苦笑了一聲,「是,話雖說如此,可了解內情
的人,自然是都知道他張任做了什麼,而你張益德如此作為,也未可厚非。可是那些不知道情況的人如何想法?在我看來,他們必然是會想,是你張益德對張任如何如何,最後才導致了其人就只在西陵城一晚,就離去了!」張飛一聽,他也承認黃忠的話是有道理的,不過
真說起來,其實自己也不是那麼太看重別人的看法。不過黃忠對自己的關心,他還是比較感激的,所以是感謝了黃忠兩句,黃忠則是一笑,「益德,你不是不明白,只是有時候確實是有欠考慮了。就說今日張任之事,雖然你是對他有看法,可終究還是不應該表現出來的,畢竟他張任……」聽了黃忠說完,張飛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道理。可自己要真是改變了。
那也就不是自己了。而黃忠呢,他應該也知道。不過張飛還是連連對黃忠表示感謝,畢竟他都知道,對方也是為了他好。而黃忠是連連擺手,對他來說,就是幾句話的事兒。而他也清楚。張飛改,基本上是不會改了,自己也只能說是和他這麼一說,讓他多注意一下,多小
心謹慎一點兒,也就是這樣兒了。至於說其他方面,你能讓他如何?畢竟張飛這個人是什麼樣兒的性格,黃忠認識他這麼久了,多少也是都了解的。可以說其人的執拗。絕對非是一般般的人所能比的。自己也不是非要說他,而是建議,是提醒,如此而已,他張益德也都明
白,要不然的話,他就不是對自己說感謝的話了,不是嗎。之後張飛也沒再練武。當然他更沒和黃忠切磋什麼的,顯然。對方也沒那個意思。只是閒聊了幾句之後,黃忠便離開了,而張飛則是回了會客廳,他還有其他的事兒要處理。別看是一大早,可他畢竟是江夏的主事人,就是和太守一樣兒。只是江夏如今因為戰事,所以馬超也沒任命太守,所以張飛的官職
雖說不是江夏太守,可他如今在江夏的全力,可是和太守沒有什麼區別。這個倒是沒錯。而他在涼州軍的官職,其實和太守相比,還大了點兒呢,所以說張飛算是代理這麼個江夏的太守,可是沒有一個人有什麼意見。不過太守也不算是個小官,所以之前馬超讓黃忠在長沙
當那麼個太守,可以說黃忠也是滿意的。畢竟他在軍中的官職,還沒長沙太守大,畢竟他加入涼州軍才多久?而他前面,都是什麼人,都加入涼州軍中多少年了,並且立下多大多少的功勞,所以排到黃忠這兒,他確實,沒有太大的官職,不過他能駐守在長沙,這個權力,馬超是給了他不小。畢竟長沙太守,絕對是比之前黃忠的官職要大,畢竟他不能和張飛相比。
人家是在涼州軍多少年了,才到了如今這一步,而黃忠才加入多久?至於說黃敘糜芳就更不用說了,黃敘肯定不如他父親,至於說糜芳倒是加入涼州軍時日不短,可他一共才立過多少功?所以他可和黃忠的官職,其實也差不多少,也就是這樣兒。不過,糜芳這個人,顯然他不是個官迷什麼的,這個一點兒都沒錯。別看這個人缺點是不少,可優點,一樣兒是有的。
蘄春丟了,最後失守,不是張任的責任,畢竟他也盡力了。就算是馬超知道了,他也不會認為和張任有什麼關係。在聯軍強大的壓力下,蘄春城破,不過就是早晚的問題,也正是因為有了張任,所以這破城其實還晚了。至少不管是張飛還是黃忠他們,也都是承認張任對蘄
春的功勞的,只是他們嘴上不會說什麼而已。尤其是張飛,本來他就看張任不爽,所以要讓他承認張任有功,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不過好在他如今還是在江夏,而不是在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