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屍突骨好生招待李儒和何常一行。
自然,少不了拿出族中的女子供兩人享樂。
第二天一早,李儒就帶著侍衛前往牛輔的駐地。
何常眼圈發黑,渾身虛浮,日上三竿才勉強起身。
昨晚他一時貪心,對自己的能力也過於自信,與三個匈奴女子共度良宵。
結果哪裡是對手,被三個匈奴女子折磨一宿。
等何常要去找屍突骨,要求與他們一起,前去截殺劉瑋的時候,屍突骨已經不見蹤影。
原來昨晚就從一萬騎兵之中挑選出二千精壯勇猛之士,作為這次攔截劉瑋的執行人員。
今日一早,就從奢延澤旁的草原開往窟野河方向。
何常無奈,想要起身穿衣跟著一起去。
不料,卻被這三個匈奴女子死死纏住,讓他繼續耕耘土地。
由於匈奴青壯男子在戰爭中不斷死去,留下了大量的寡婦。
這三個匈奴女子稍有姿色,丈夫戰死,她們又沒資格送去晉陽,只能留在這裡侍奉男人。
昨晚屍突骨讓他們好生侍奉何常,就是不想讓何常跟著他去礙手礙腳。
如狼似虎的三個匈奴女人,一下子又將何常埋葬在了肉山中。
二千匈奴悍騎,沿著奢延河行軍至膚施附近,便停下腳步。
屍突骨派出遊騎去窟野河一帶打聽動靜,直到日落之時斥候珊珊歸來。
「將軍,目標兵分三路南下,一路走直道,一路走黃河西安,一路走白土圜陽一線!」
「我們應該伏擊哪一路啊!」
聽到斥候的匯報,屍突骨有些蒙圈了。
這個大漢皇子侍衛才百人,本來就已經很少,居然還分三路,豈不是更少?
「李先生說的沒錯,這個皇子狂得沒邊了!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他這是狡兔三窟,想著迷惑我們,讓我們來猜他會在哪一路。」
屍突骨接著冷笑說道。
「將軍,那我們到底應該取哪一路才是呢?」
「哪一路都不選!」屍突骨不屑一笑。
「這.....這是為何?」手下的統領一個個也跟著懵逼了。
「李先生說了,這個皇子最終目的是關中,無論他三路五路,最終還是要到橫山這裡匯合!」
「想要經過上郡去關中,必須走橫山!」
「到時候我們在那裡設下埋伏,便能將他們一鍋端了!」
屍突骨在奢延澤這段時間沒少到處跑,千溝萬壑的陝北高原他了解得七七八八。
秦直道必經過橫山山脈的白於山。
「那我們應該往南才是,為何卻往北呢?」眾人又問。
「如果我們直接去白於山設伏,倒讓他們畏懼不敢來,搞不好要放棄走橫山而東渡黃河進入河東。」
「所以,我決定兵分兩路,一路一千人馬在橫山主要路口設伏。」
「另外一路,一千將士分為三隊,前去追殺這三路疑兵,我就不信,他這麼點人,還是我們的對手?」
屍突骨一臉冷笑,對自己的判斷和計劃那是相當的自信。
麾下的人高呼英明:「將軍如此安排,萬無一失啊!」
「大家干好這一趟,將那個皇子殺了,我們回美稷去!」
眾人一聽,一陣鬼哭狼嚎。
不一會,屍突骨的二千精悍騎士先是分成兩部,南北背道而馳。
往北的那一部,又分為三部,消失在起伏的陝北高原上。
......
與此同時。
洛陽前往長安的路上,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子」,帶著十來名侍衛,騎著馬飛奔。
「過了前面的潼關,就進入關中了!」
清秀「男子」在黃河邊官道勒馬站定,前方一道雄關橫亘。
左右有人上前來向他匯報。
「嗯,我知道了,我們進入潼關後,便在華陰歇息一晚,繼續趕路!」
「好的傅大人!」左右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