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有將軍的大軍到來,我才能從這幫異族虎口之中脫險,在此叩謝將軍救命之恩!」
何常見眼前這位少年將軍嘴上沒毛,以為好糊弄,當即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般連連道謝。
這戲演得,不拿奧斯卡最佳男配都屈才了!
要不是旁邊有一個錦衣衛在張遼耳邊輕輕說了一聲,張遼估計相信了他說的話:
「何常何管事,你不在洛陽,來這天寒地凍的奢延澤,有何貴幹呢?」
張遼笑眯眯看著何常。
何常笑容一下子凝固,頓時面如死灰。
原來人家知道他的底細啊!
「將軍,您...您這是認錯了人吧!」何常還想狡辯。
張遼冷冷一笑:「我們怎麼會認錯呢?老老實實說了,還可以留你一條活路,要是什麼都不說,那就和這些匈奴人,一起當奢延草原上的肥料吧!」
「不過,做肥料之前,有人會好好地給你嘗嘗各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張遼話音剛落,兩個錦衣衛上前,準備帶走何常。
錦衣衛就算沒有刑具,但有上百種刑訊逼供等著何常。
「我說,我說!」
何常還沒等錦衣衛過來,就已經癱軟在地,褲襠流出了黃色的液體。
「真是膿包,還沒給他上手段呢!」
兩名錦衣衛有些頓時興趣缺缺。
「趕緊說!」
張遼面色冷峻,稍稍屏住了呼吸。
這傢伙的尿騷味,實在太濃了!
何常結結巴巴將何進派他來并州,並讓董卓下令屍突骨的匈奴部落伏擊劉瑋,他留下來監督。
結果屍突骨報仇心切,把他丟在這裡。
「毫無價值!」
張遼搖搖頭,這個何常估計也是何進的一個棄子,傳話而已。
搞不好等這事一成,就讓人隨便找個藉口把他殺了。
「帶下去!」張遼揮揮手。
「將軍,您不是說我只要說了的話,會讓我活命的啊!」何常大恐,慌張叫了起來。
「我當然會讓你活命的啊!」
張遼對想方設法要謀害自家主公的何進,以及何進的黨羽非常反感。
在他心中,誰敢冒犯劉瑋,張遼便要讓他難過。
「兩位麻煩了,尺度自己把握!記住,要讓他活著,我想主公也是這樣希望的!」
張遼意味深長的對著兩個錦衣衛說道。
「嘿嘿,張將軍,我們明白了,您放心,我們會慢慢折磨他的。」
什麼!
看到兩個錦衣衛壞笑地朝著他走來,何常又尿了。
......
張遼夜襲聚居在奢延澤最後南匈奴部落,並一舉端掉。
休整一晚後,輕點戰利品。
斬首或燒死匈奴騎兵七千人,繳獲戰馬金銀牛羊無數。
此匈奴部落二三萬部眾,除去老弱病殘,又得一萬婦女孩童。
張遼五千騎兵,折損了五百輕騎兵,二千背嵬軍無一戰損。
天一亮,他派出一名都尉,領二千五百輕騎兵押送戰利品返回谷羅城。
自然那個何常也一併帶去了。
并州軍那邊,華雄此刻去楨林的路上,兵馬退到了長城以內。
而牛輔等人的大軍又在白土以西,奢延澤的西南百里之外。
因此,張遼的騎兵押送戰利品回去,一路上應該是很安全的。
但張遼為了保險起見,又分出一千背嵬軍護送。
這一千背嵬軍,即便華雄帶著五千飛熊軍而來,也能從容應對。
而他自己,則帶一千背嵬軍趕往橫山。
此部的匈奴首領屍突骨竟然不在,那便是去參與圍殺劉瑋了。
雖然劉瑋身邊帶著的燕雲十八騎驍勇善戰,但這些挑選出來參與圍殺的匈奴騎兵也是部落精銳。
張遼當然是要讓劉瑋安全進入關中。
劉瑋只要進入關中,打出雲中王的旗號,就不會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