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劉瑋叫到名字的三人一臉茫然。
他們完全不明白,這位被幽州牧劉虞請來平叛的大漢皇子、雲中王、鎮北將軍,今天才是第一次相見,他怎麼能叫出他們三人的名字!
劉虞麾下其他的官員也是懵逼無比。
這位皇子高高在上,這一來幽州掌控兵權,就上來吆五喝六啊!
劉虞也是一臉蒙圈,劉瑋這坐上主位,不調兵遣將,安排如果反攻收服幽州,卻讓他的三個屬下出來,莫非讓這三人去衝鋒陷陣?
魏攸、程緒、公孫紀三人只是幽州從事,能幹什麼?
不過,既然他已經有言在先,大權暫時交給了劉瑋,此時他也不便說什麼,於是用眼神掃向魏攸、程緒、公孫紀三人。
可還沒等三人主動站出來,劉瑋身邊的田楷怒喝道:
「魏攸、程緒、公孫紀!我們家主公叫爾等名字,為何不答應?」
田楷不僅有智謀,更會察言觀色。
劉備僭越的事情,田楷腦袋靈活轉彎轉得快,這才讓劉備挨了一頓打,田楷卻屁事都沒有。
劉瑋對他更是厚愛有加。
此刻,他見劉瑋掌管了幽州的權力之後,喝令魏攸、程緒、公孫紀三人出來,卻被人答應,這豈不是有損主公的威嚴?
田楷當即發揮爪牙的作用,搶先怒喝起來。
在田楷怒喝之下,只見劉虞這邊幽州的官員之中,走出了三個神態各異的文士。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訝,但眼神之中,卻是心虛。
「不知王爺叫我等出來,有何指教?」三人走到了大堂中央,警惕看著劉瑋。
他們心虛,擔心被劉瑋一來就點名肯定沒好事!
「三位,你們在擔心什麼?」就連劉虞都感到莫名其妙。
自己的官員之前跟劉瑋絕對沒有任何交集,為何第一次見面就如此戒備呢?
「來人,將這三人給我拖出去斬了!」
「他們人頭用石灰醃製好!」
劉瑋沒有回答劉虞的話,而是對著大堂三人厲聲喝道。
什麼!
劉瑋一言既出,滿堂皆驚。
「冤枉啊!我們有何罪?」
「王爺,你何故要斬我們?」
「州牧大人,這位皇子草菅人命,你可不能不管啊!」
三人當即紛紛叫嚷起來。
「皇侄,你是不是搞錯了,他們三人到底犯了什麼事,非要斬首不可?」
劉虞見劉瑋一掌幽州大權就要殺他手下的人,頓時大驚,急忙勸道。
「宗正,這三人與公孫瓚暗通款曲,攛掇公孫瓚趁你為難之際,要錢要糧!」
「如今大軍即將反攻,若是易縣的公孫瓚與他們三人在背後故意搗亂拖後腿,定會影響我們反攻大計!」
「出兵在即,必先斬這三人,堅壁清野,以嚴軍紀!」
劉瑋冷冷說道。
什麼!
原來他們三人居然與公孫瓚暗地裡勾結?
劉虞和他手下的官員頓時一片譁然。
「胡說八道,我們怎麼可能和公孫瓚勾結?你...你血口噴人!」
魏攸當即叫道,「州牧大人,您入主幽州的時候,可是我魏家第一個站出來鼎力支持的啊!」您可別卸磨殺驢!」
程緒跟著叫道:「州牧大人,當初我們程家也拿出過半家資支持您啊!」
「大人,你是知道我的,我雖然和公孫瓚同姓,可我跟他八竿子打不打一塊去啊!」公孫紀也大聲叫屈。
就連劉虞也不禁焦急問道:「皇侄,這事你有何證據,他們三人可是我在幽州的肱骨之人,可別冤枉了他們!」
「宗正,我既然說出來,肯定是有證據的!」
劉瑋微微一笑,然後朝田楷一招手。
田楷從袖子之中拿出一疊信箋,呈了上來。
「這是本王的密探截獲他們三人與公孫瓚的書信往來!」
「若是我們從涿郡出兵反攻張舉叛軍,他們三人就會裡應外合,把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