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這個蠢貨!」
縱馬疾馳剛剛抵達牢獄門前的曹彰,聽過獄卒的稟報,三人還在
他怒吼著轉向親兵。
「若然子健要強行救走此二人,那麼」
「一併斬首!」丁儀冷冷的說道。
曹彰聽聞愣住了.
丁儀卻斬釘截鐵的道:「大魏是君侯的,擋君候者,無論是誰,都得死!」
洛陽城,一處君侯的府邸中。
曹丕負手而立,隔著窗子眺望向天空中的朗月.
漆黑一片中,一輪明月顯得格外的錚亮、清澈。
「棗子已經送到了?」曹丕輕問.
他身後的吳質重重的頷首,「棗中的毒,時隔半日才會發作正好借子文公子的手殺掉程昱、徐庶,到時候.子桓大義滅親,割下子文公子的頭顱那時候,無論是大魏還是龍驍營都會感激公子的恩情,這大魏太子非公子莫屬!」
聽到這兒,曹丕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精芒.仿佛已經看到了,這盤大棋最終的塵埃落定。
就在這時。
一名男人迅速的闖入,他在吳質的耳邊輕聲言語了幾句。
反觀吳質的瞳孔瞪大.
他連忙向曹丕稟報道:「子健公子偷了子文的令牌,竟去牢獄中見那程昱、徐庶二人.」
「什麼?」
曹丕一怔.
短暫的沉默後,他的一雙瞳孔驟然睜大,子文、子健、子脩.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牢獄中,難得有人來看望,程昱與徐庶正在正曹植暢聊
聊到最後,幾人一起唱起了詩歌。
「一一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這時候,曹彰帶著親兵踹門而入
看到曹植與程昱、徐庶在唱歌,他怒不可遏的揪起他的領子怒吼道:「你瘋了?你知道他們是誰?」
曹植醉醺醺的說:「三哥.你來了,我們在唱父王的詩歌,一起.一起吧?」
似乎因為喝了點酒曹植有些語無倫次。啪的一聲,曹彰狠狠的抽了他一耳光。
丁儀冷冷的看向程昱與徐庶。「子健公子來救你們,你們卻不走,還在這裡喝酒?」
程昱安之若素的笑道:「我不走,你們早晚就要殺了我,殺了我,龍驍營不會善罷甘休,殺了我百官就會驚恐,而百官驚恐,你們如何自立?所以,老夫哪也不去!」
丁儀被激怒了。
「求死是麼?那好我成全你!」說著話,丁儀拔出佩劍
哪曾想,程昱的話倒是讓曹彰醒悟,他一把攔住丁儀。「呵呵,不愧是程司馬有骨氣,不過,本將軍就讓你看看,本將軍的刀專斬有骨氣之人!」
言及此處.
曹彰揚手,「來人,將程昱、徐庶綁到刑場,讓子健親眼看著他們被斬首!登基大典的計劃不變!」
程昱一副悍然無畏的模樣,他回看了徐庶一眼。
只是淡淡的道:「領路吧!能與元直共赴國難,值得了.」
午門外的刑場上.程昱與徐庶被綁著,未到午時,可刀斧手已經就位森然的大刀發出愈發錚亮的精芒。
曹植望著程昱與徐庶,感慨道:「程司馬與徐先生說的對,父王殞命後,大魏會亂上一陣,會犧牲一些人,但總歸未來這一切都會歸於沉寂,只是可惜了程司馬與徐先生!」
「不可惜」
徐庶笑道:「能有子健公子送行,雖死無憾了。」
曹植也笑了,「我想救兩位,奈何.(本章未完!)
第六百七十八章 謙謙君子德,磬折欲何求?
無能為力,只能以這一首詩權當為兩位送行!」
說到這兒,曹植努力的擠出一些笑容,他感慨道:「謙謙君子德,磬折欲何求。驚風飄白日,光景馳西流。時不再來,百年忽我遒。生存華屋處,零落歸山丘。先民誰不死,知命復何憂?」
「哈哈哈哈.」程昱悵然的笑道:「好詩.好詩!好一個謙謙君子德,磬折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