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一走,屋裡馬上就炸開了鍋。
「這陳玄,實在太過囂張!」
「區區幾十號人,就敢來我們張家村撒野!」
「天師,我們要不要把他留下?」
張魯擺了擺手:「你們以為能留得住他?」
「天師,附近村子至少能調動上萬人,留下一個陳玄還不簡單?」
張魯緩緩搖頭:「未必。陳玄武藝深不可測,手段層出不窮,你們不要小看他。」
「難道我們就這樣把軍隊給他?」二長老氣鼓鼓的說道。
「天師,戰場上到底發生什麼了?
「是啊,我就不信,他真能以一敵二。您帶去的可都是我軍精銳啊。」
「我猜他至少用了兩萬兵馬,否則我們不可能戰敗。」
張魯長嘆了一口氣:「他說的都是真的。」
「啊?!」
「怎麼可能?!您不是研製了出體力藥水了嗎?」
「服用藥水之後, 應該是我軍以一敵二啊。」
張魯嘴角勾出一抹苦笑,澀聲道:「馬相手裡的那種神藥,就是陳玄製造的。」
「我那點製藥的本事,和陳玄相比,簡直拿不出手。」
室內響起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馬相提供的幾瓶神藥,他們自然都是見識過的。
張魯說那些都出自陳玄之手,也就意味著藥水可以大規模製造。
張魯製藥的本事,他們全都見識過,說是獨步天下也不為過。
陳玄小小年紀,在製藥這方面居然比張魯還強?
難道他真的是不世出的天才?
旁邊的張琪瑛,雖然沒有說話,眼睛卻是越來越亮了。
「難道我們只能和太平道綁定在一起了?」
「馬相手中兵力不少,只要與之合作,未必不能戰勝陳玄!」
「還有劉焉大人,他多次派使者前來洽談,跟他合作也未嘗不可。」
「不行,我才不要嫁給那個無能的劉璋!」張琪瑛忽然開口說道。
張魯寵溺的摸了摸張琪瑛的腦袋:「好瑛兒,我們不嫁。」
劉焉之子劉璋,早就垂涎張琪瑛的美色。
張琪瑛的眼光何其之高,哪裡能看得上紈絝子弟劉璋?
他之前和馬相合作,其實也是為了藉助馬相的力量,應對劉焉的壓力。
「劉焉的事就不用說了。」張魯擺了擺手。
「至於馬相?馬相的駐軍死在我們村口,就算我們想繼續與他合作,他也未必相信我們了。」
眾人這才想反應過來,陳玄果斷出手,除了向他們示威之外,同時也是為了拆散五斗米教與馬相的聯盟。
「陳玄可是偌大太平道的天師,怎麼可能沒有過人的手腕。」張魯感嘆道。
「這,如果馬相派兵來攻打,我們該要如何應對?」
「還有劉焉,我們盟友已失,再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難道我們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眾人悲觀的說道。
陳玄說的沒錯,現在的五斗米教想要存活,全得看他的臉色。
不少人默默的將目光投向聖女張琪瑛。
畢竟,只要她同意嫁給劉焉的兒子,那麼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張琪瑛是何等伶俐的人,怎能看不出眾人的意思。
她將粉拳抱到胸口,冷聲說道:「你們這些鼠目寸光的膽小之輩,自己無能也就算了,遇到危險還要女兒家來解救,算什麼好漢?」
「堂堂鬚眉之士,還不如我這個女兒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