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之所以來到益州,最初是因為馬相叛亂自立。
在對付馬相的過程中,遭遇了五斗米教的軍隊。
在之後,益州牧劉焉,荊州牧劉表,更是全都牽扯進來,整個益州地界亂成了一鍋粥。
在幾股勢力的夾攻之下,孤身前來無依無靠的陳玄,就像大海中的一葉扁舟,似乎隨時都有傾覆的危險。
然而,在陳玄的運籌帷幄之下,黃巾軍硬生生在無比兇險的局勢中,開闢出一條生路。
幾大勢力全都被黃巾蠶食擊潰,最後在陳玄面前俯首稱臣。
此時,典韋,王鐃,趙播三位黃巾將領已經趕來南鄭。
他們三個看著規規矩矩的侍立在陳玄身旁的劉焉和劉琮,只感覺如夢似幻。
尤其是王饒和趙播,心中的震撼就像翻江倒海一般。
不管是原來的益州牧劉焉,還是之前的荊州牧劉表,都是他們連見都見不到的大人物。
也只有死去的馬相,才有資格與劉焉等人平起平坐。
他們這兩位難兄難弟,在天師沒來的時候,混得怎一個慘字了得。
可是現在,劉焉也好,劉琮也好,都只能乖乖的在天師帳下侍立。
這才過去多久?
從陳玄入蜀開始算起,滿打滿算也才過去一個多月,可是偌大的益州,基本上已在黃巾旗下了。
「你們也找位置坐吧。」陳玄喝完一杯清茶,看向劉焉和劉琮,揮手說道。
「謝天師賜座。」
二人齊聲應道,隨後找了個靠後的位置坐下。
「現在益州已經沒有大的敵對勢力了,」陳玄環顧眾人,緩緩開口,「接下來我們又要兵分兩路了。」
「兵分兩路?」張魯疑惑道,「難道天師您要離開益州了?」
陳玄點點頭:
「荊州那邊形勢不是很樂觀,劉備和張飛皆非池中之物,我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親自前往南陽,這其實是早就想好的方略。」
說罷,陳玄掃視眾人一圈,不再說話了。
「末將願意追隨天師,前往荊州建功立業。」王饒率先拱手說道。。
「末將也願意追隨天師!」趙播不甘人後。
劉焉與劉琮對視一眼,思考片刻,開口說道:
「如果天師覺得合適,末將也願意跟隨天師前往荊州。」
眾人的目光集中在了劉琮身上。
他的父親本就是荊州牧,如今雖然身死,但在荊州地界殘餘影響力仍然很大。
「我也願隨天師前往。」劉琮看看眾人,還是表態了。
「嗯,」陳玄滿意的點點頭,隨即輕笑道,「你們都跟著我去荊州,還怎麼兵分兩路?」
「這,,,,,,」眾將一陣撓頭。
「聽我安排吧,」陳玄雙手放於案上,沉聲說道,「王饒趙播,你們兩個本來就是益州人士,在本地頗有根基,你們兩個留下來,繼續經營益州,爭取在過年之前,將益州完全收入黃巾囊中。」
「過年之前?」王饒喃喃重複道,臉上現出一絲難色。
距離過年,只有一個月多一點了。
如果有天師留下來指揮,在年前攻占整個益州自然是不在話下,可若是僅靠他們兩個,似乎有點難度啊。
「天師,您是說整個益州嗎?」趙播小聲確認,他看了看劉焉,繼續說道:
「我聽說益州南部,有很多不通中原禮教的部落,他們歷來不聽朝廷的號令。」
劉焉點了點頭:「確有此事,益州南部四郡,地勢險阻,毒瘴之氣肆虐,若是沒有特製藥物,僅僅是步入林中都會大感不適。」
「以往漢廷強盛,那些土著部落為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