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臨風很聰明,不愧是a市的商業鬼才,好的,現在已經把她的潛台詞都說完了。
但是,她看得出來,夜臨風是非常嫌棄她的,估計還把她當作招搖撞騙的神棍。
要是她點頭的話,夜臨風說不定會惱羞成怒
看著離自己近在咫尺的那隻大手,她都能聽到自己脆弱脖子咔嚓一聲了。
她咽了咽口水,喉嚨咕隆咕隆的蠕動,有時候形勢在前,她也不得不低頭才行:
「其實,我來這夜風園確實是別有用心的。」
夜臨風神態認真了些,眼裡的冷意依舊凍人:「說!」
然而,文淑卻緊抓著手裡的被褥,閉上眼,竟然直直的吻了上去。
夜臨風瞪大雙眼,他的唇瓣上竟然被其他女人的唇瓣給包裹住了。
大手不自覺的放下了女人的脖子,原本冷漠淡然的臉,終於發生了一絲龜裂。
碰!
男人一把推開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氣的大喊:「你想幹什麼!」
文淑疑惑道:「你不是想問,我來這裡的目的嗎?現在我不是正在告訴你嗎?」
那雙大眼睛無辜的眨了眨,真得令夜臨風無話可說。
夜臨風吞了吞口水,余怒還未下去,他也不是沒有被女人告白過。
可是像文淑這種,竟然敢奪走他初吻的,這還是第一次。
許久,夜臨風掏出隨身的手帕,細心的將吻痕一一擦拭乾淨,生怕再沾染上女人的任何東西。
隨後,將手帕嫌棄的丟進旁邊的垃圾桶。
「你喜歡我?」夜臨風這會拿起了那把刀,緩緩地逼近文淑,「既然你喜歡我,那我們就好好談談,你是有多喜歡我?甚至會為了我而不惜去死!」
男人那副冰冷的面孔絲毫沒有情意,手裡的那把鋒利的刀刃,更是將男人變成地獄爬出來的惡魔。
文淑脖子起一股涼氣,這要是哪裡沒回答好,恐怕她下一秒腦袋就搬家了。
她看著嗜血的夜臨風,覺得他是不是就是閻王爺的命劫?
從面相可以看出,夜臨風的親緣這一塊恐怕不好,父母早年雙亡估計得有,親人最多就一個,不能再多了。
但是,文淑還需要知道更多,奇怪的是,她接下來無論怎麼掐指盤算,都無法再進一步探知夜臨風的任何信息。
這不免有些奇怪?
「怎麼?不說話了?」夜臨風揮起刀指向女子的脖子,身上戾氣更重。
文淑嚇得倒吸一口冷氣:「沈家與我師父還算有點淵源」
雖然算不出夜臨風的其他信息,但是他父母雙亡,恐怕夜臨風根本不知道多少關於他父母的事情。
此事不編更待何時?
「可能沈叔叔和沈阿姨沒有和你提起過我,那年師父將你的照片拿給我,說你是我以後的命定之人」
文淑還沒有說完,看到夜臨風那張黑的能滴墨的臉,瞬間閉嘴。
夜臨風也不再給她機會,直接將刀橫在她的脖子上。
鋒利的刀刃輕而易舉的就將她的皮膚給割破,即便有著駭人的刺痛感,血液不停的往外滲出,銀色的刀刃瞬間布滿血液,一滴滴的順著刀刃滑落。
夜臨風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他嗜血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文淑,另一隻手直接按住她的脖子,似乎只要一用力,這個女人的脖子就這樣斷了。
「從來都沒有人敢在我的面前提起我的父母,我都記不清上次提起我父母的人長什麼樣了,好像肉被剁了餵土狼,骨頭被捏碎扔了」
「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不介意也這樣對你。」
文淑只感覺脖子疼痛,血液正在一點點的流逝,她知道自己要是躲不過今日之難,恐怕命就交代在這裡了。
李右清小跑著過來,躬著身子,根本不敢往裡面看一眼:「三爺!」
「滾!」
夜臨風早就暴怒了,此刻敢打擾他,無異於找死。
李右清連忙低頭,他哪裡不知道這個爺的脾氣,趕緊道:「是老太太那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