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淑心忍著將夜臨風撂倒的衝動,她已經汲取了不少靈氣,短時間放倒夜臨風也是可以的。
然而,她又眨著無辜單純的大眼睛,緩緩開口道:「夜先生,您要是願意了解我的過去,我可是巴不得全部都說給您聽的。」
感覺到下巴的力道輕了點,文淑繼續道:「其實我出生並不好,天生的天煞,剛出生就將外婆外公剋死了,父母為了不受我的牽連,就將我送到山上學藝,好在師傅是個命硬的。」
「她不僅教我玄學,還撫養我長大成人,這也證明了我命不該絕,從此我在山上就潛心學藝,一呆就是十七年。」
明明是被父母拋棄的身世,可從文淑的口中,卻像是在訴說別人的故事。
夜臨風聽完,鬆開了鉗住文淑的手,並沒有說什麼。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不願意提及的過去,他即便是讓文淑親自揭開自己不堪的過去,臉上也沒有一絲懊悔。
「你說的學藝,就是變成神棍?」
文淑鄭重其事的回答:「這是玄學師,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江湖騙子。」
而且,她還是很強的那位。
夜臨風輕蔑的勾唇,想嫁入豪門,對他獻殷勤的女人,他從來不缺,可像文淑這樣,招搖撞騙到他身上的,他還是頭一次見。
忽然,他的手被文淑緊緊抓住,只聽對方急切的說道:「夜先生,這件事無論你信不信,但是請你秉持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相信我一次。」
「老太太如今身體孱弱已經承受不住第二次的惡鬼的附身,您可千萬要將這符紙送回給老太太,還有老太太腳踝上的銅錢,也千萬不能再動了。」
「只有這樣老太太才能平安,但是最主要的還是,我沒能找到召喚惡鬼的人,只怪我當時體力虛脫,要是是我的全盛時期,那幕後主使定能揪出。」
夜臨風聽得倒像是這麼一回事,可忽視掉那隻不安分的小手在他的手背上來回走動:「拿開,不然今晚就吃醬燒豬蹄子。」
文淑戀戀不捨的將手放下來,她好懷念剛剛那種溫暖,真的好舒服啊
不過,她還是抬起單純的大眼睛看向夜臨風:「夜先生,事關老太太的性命,還請您務必信我一次。」
「沒有我,老太太真的會死的。」幕後指使還沒有找到,惡鬼隨時會再次附身。
夜臨風:「」
這小丫頭不過也就是十八出頭,怎麼天天就一副能拯救世人的模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沒想到文淑還加了句:「你也離不開我」
夜臨風頭頂的黑線更甚:「年紀輕輕,總是將這些話掛在嘴邊,你是不是遇到個男人救這麼說話。」
文淑連忙搖頭:「不是的夜先生,我心裡只有你,從來不對其他男人說過這種話。」
她倒是希望有第二個男人能救她,不然她可不願意死乞白賴的賴著這個陰晴不定的炸彈。
夜臨風耳根微紅,臉色很不自然的別開:「口是心非。」
文淑挑眉,這傢伙怎麼這麼聰明,這都能猜中。
夜臨風起身準備離開,文淑連忙攔住他:「夜先生,我和您一起!」
文淑躺得太久了,站得又急,雙腿發麻,竟然一不小心向前倒去,情急之下,她竟然抓住了夜臨風的褲腰帶
夜臨風滿臉黑線,他狼狽的穩住自己的褲腰帶,看著文淑,恨不得將她給滅了。
「滾蛋!」夜臨風咬牙切齒的盯著那個看似無辜的女人。
文淑回過神來也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事情,頓時感覺手裡握著燙手山芋,連忙鬆開。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夜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剛剛,只是站的太急了」
看著夜臨風越來越黑的臉,文淑的聲音越來越小。
恰好,李苛有事要和夜臨風說,和管家寒暄了幾句,就急匆匆的來找夜臨風。
可沒想到剛剛到門前,竟然就給他遇上了這種滲人的一幕。
那個對三爺有好感的神棍此時正蹲在三爺雙腿之間,而三爺竟然正在系皮帶
然而,這裡還是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