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淑見夜臨風沒怎麼吃,就很不客氣將夜臨風那碗也給吃乾淨了。
車上,夜臨風坐在車後座,看著文淑吃飽了就想睡的模樣,忍不住嘴角抽搐,這是豬麼
早知道就不讓吃了。
「餵」夜臨風很不客氣的弄醒文淑。
文淑眨巴著大眼睛,水靈靈的大眼睛似乎在控訴夜臨風將她吵醒。
「這是給你的手機,你好好帶著,記住了,你要想為我辦事,你最好保持你的手機全天待命。」
夜臨風將手機朝文淑懷裡扔過去,「已經有我的號碼了。」
文淑撿起手機,還不忘沖夜臨風露出甜美的笑容:「是的,夜先生,我一定隨時來到您的身邊。」
文淑可是最希望能夠天天粘著夜臨風的人,只要靠近夜臨風,她就感覺自己身上的寒氣又削弱了一點。
夜臨風靠在車座的沙發背上,閉著眼睛好好休息,常人休息都是安寧祥和的,可是夜臨風哪怕在休息,周身仍然散發著強烈的壓迫感。
他感覺到手臂的傷口抽疼抽疼的。
估摸又是裂開了。
他正打算叫家庭醫生過來,可是,手臂卻傳來輕軟溫柔的觸感。
他微微抬眸,看見文淑揚著小腦袋,小心翼翼的撫摸著他的傷口,眼底都是數不盡的心疼和心酸。
只見她從布袋裡上下掏了掏,從裡面拿出了一個黃色的符紙。
「這是療傷用的符紙,夜先生,有了這個符紙,您的傷口能夠好得更快些。」
文淑輕輕地將襯衫的袖口擼上去,再小心得將符紙貼在傷口上。
一股清涼的感覺傳遍全身,緩解了傷口帶來的疼痛感。
夜臨風看著文淑,想著之前這個小丫頭還差點死在了他的手上,那時她也是在擔心他
他內心的最深處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感,不想被這些情感打擾,夜臨風乾脆移開視線,看向窗戶外面。
忽然,夜臨風首先打破沉靜:「劉萬的事情,你該解決了。」
他的音調非常低沉,此時說話軟了點,竟然帶著些許不可思議的溫柔。
文淑詫異得抬眸,看著夜臨風:「劉萬的事,你怎麼知道的?」
「呵」夜臨風轉頭看著這張純淨的小臉,「你覺得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只有他想不想知道的,沒有他查不到的。
文淑:「」
夜臨風不僅是絕對的死變態,而且還是個超級無敵偷窺狂。
就喜歡查別人的事情。
還這麼理直氣壯。
真是氣人。
「劉萬隻是林曼曼的丈夫,他並不是林曼曼最後的良人,只不過是林曼曼必須經歷的一次劫難。」
文淑回答道。
夜臨風看著文淑,難得笑道:「你還真是很喜歡幫人」
只是這笑難免帶著嘲諷的意味。
文淑輕輕搖了搖頭:「林曼曼於我有幫扶之恩,救命之恩,我必須還了這恩情,在玄學上才能增長修為。」
「更何況,若是我早些年能多關注林曼曼,說不定,她還能躲避得了劉萬這劫難,以至於如今平白遭受了這麼多年的折磨。」
夜臨風抿唇,眉心捲起。
文淑繼續說道:「我出生的時候,母親就走了,親身父親娶了繼母,他們二人生養了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後,為了妹妹的安全考慮,他們果斷拋棄了我。」
「可是,在他們拋棄我之前,我過得幾乎都不是人的日子,從小就沒飯吃,沒奶喝,要不是林曼曼的媽媽接濟我,我恐怕早就死在了文家。」
「林曼曼的媽媽於我而言,有生養之恩,如今她已經逝去,這恩情便落到了林曼曼的身上,因此我必須照顧好林曼曼。」
在她被親身父親扔到山上後,她也以為自己死定了,可沒想到,她遇到了自己的師傅。
師傅教她玄學理論,還幫助她開了天眼。
雖然天眼乃陰陽眼,可以看人生死,命格,但是她卻永遠也看不透自己的生死和命格。
她不可否認的是,她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