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田:「!!!」
文淑小姐的力氣可真是大。
文淑將手銬準確無誤的扔進了垃圾桶。
田田的眼睛都快成崇拜模式了。
文淑小姐,果然與眾不同。
文淑此時才看向田田。
田田生的又白又嫩,她的臉型是個小圓臉,笑起來可甜極了,五官都是圓的,小眼睛也是圓的,額頭飽滿,一看就是有福氣之人。
她的嘴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田田一笑,整個酒窩都陷下去,笑起來可好看了。
她的骨頭應該才剛剛長成,估摸還是個初中生吧。
文淑看著田田的面相,眉心聚攏,不免添了幾分不舍。
田田的父母線非常的薄,可見她早年就沒了爸媽,成了孤兒。
她的生命線,在早期非常坎坷,可知她的童年過得非常不好,不過好在,她如今的生命線非常平滑。
文淑是個玄學師,見到了頗有好感的陌生人都會詢問:「你的名字是什麼,年齡多大了?」
田田還很小,沒有多少的心機,老實的回答:「我叫田田,田野的田,今年剛好十五,文淑小姐也可以和大家一樣,叫我田田就好。」
田田滿臉天真的看著文淑,眼神非常誠懇:「文淑小姐,田田的名字是三爺取的,三爺是個非常好的男人,他現在讓田田來照顧文淑小姐,文淑小姐想必也是個非常心善的人。」
「文淑小姐,要是有什麼需要的話,都可以叫田田來哦。」
文淑疑惑道:「你的名字是夜臨風取的?」
「嗯嗯,是三爺給田田取的名字,田田很小的時候就沒有了父母,從小就生活在叔叔嬸嬸家裡,嬸嬸給田田取過名的叫,草妞,說田田的命賤,叫這個名字就行。」
「田田從小就在嬸嬸家裡照顧他們一家子,嬸嬸經常不給田田吃喝的,對田田非常不好,哦,對了,文淑小姐」
田田露出自己的左耳朵:「文淑小姐,田田的左耳朵被嬸嬸用燙水給弄聾了,你叫甜甜的時候,記得大點聲音,不然田田聽不見,就沒辦法伺候您了。」
文淑垂下眸子:「你父親是做什麼的?」
「我也不知道,只不過我聽說我的父親以前在夜家是當司機的。」
「可惜那時」田田的眼眸垂下,閃過憂傷,「那年,我母親懷了我,父親開車送夜家三爺一家去旅遊,結果,卻出了意外,那次意外之後,三爺也沒了父母,而我沒了父親,不過好在,我還有母親,可母親在生下我不久之後,也因為父親的死亡抑鬱而終。」
「你是說夜臨風曾經出現過車禍,那他傷的怎麼樣?」文淑看不透夜臨風的命數,所以她從來不知道夜臨風發生了什麼事情。
田田嘆氣:「那次意外之後,三爺就失蹤了,還是很多年後,老太太將三爺找回來的。」
「那你怎麼樣了?」
文淑問道。
「我母親死後,我就跟著嬸嬸生活,嬸嬸待我一般,只要勤奮幹活,聽話懂事,嬸嬸還是對我很好的。」
「只是有一次,嬸嬸打牌回來,輸了錢,心情很不好,那會我給她煮洗澡水,她嫌棄太燙了,而我那會不太懂事,沒有直接換,反倒和嬸嬸說,水溫剛好。」
「然後,嬸嬸就將洗澡水往我臉上澆灌,那時可難受了。」
「不過,好在,我跑得快,嬸嬸的洗澡水只碰到我的左耳朵。」
「這」文淑看著說著自己如此悲慘身世,還這麼樂觀的田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田田的樂觀是真的樂觀,她的臉上看不出一點點的埋怨,反倒是樂觀積極向上。
不糾結於童年的不幸,而是認真的對待這一切的人,這些人都是良善的人。
往後的一生一定能被善待的。
不出所料,田田講到後面,眼睛越來越亮:「後來,三爺就找到我了,他將我給帶回來了,而且還讓我住很好的房子,自己也有了一個自己小房間,還給我錢,送我去很好的學習讀書學習。」
「只是,我太笨了,很多東西都學習不好,成績也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