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你們,你……想什麼呢,誰說男女之間只有那一種感情了,我可從沒對她有過非分之想!」
張子虛對於這樣的猜測只覺得憤怒,掌柜的之於他,就像是重華君之於掌柜的,人怎麼會想要褻瀆自己的神呢?
他尊她敬她還來不及,哪敢動這種妄念,這些人怎麼這般陳腐無聊?
看著忍冬與謝烏有兩人之間奇怪的眼神交流,他已有些急了,「我說真的!她對我來說,如姐如母,恩重如山!」
「如母?」
張子虛撓了撓頭,「雖然這樣說有點奇怪,但差不多就是這樣吧。」
畢竟在他心裡,也許只有母親才會如此神聖。
他從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但別人家的母親卻也見得多了。
這些年來,荼蘼護他安穩周全,教他明智識人,所做的這一切,比之於那樣的身份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喲喂,我這剛一回來,就白撿了個這麼大的兒子?」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