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軻用一個口頭約定,取得了地方官漁陽縣令張紋的全力支持;與此同時,二人之間也建立了以彼此信任為基礎的友誼。
麥軻相信,雖然沒有搞什麼歃血為盟那一套,他和張紋的關係卻比什麼古人桃園三結義更牢固。原因何在?因為他們是站在一個更有厚度的基礎上。
而這個基礎就是成千上萬兩白銀鋪就的,每賣出一瓶水,就加上四百兩的厚度。時日無多,就可以百萬千萬地價上去,豈不是固若金湯?
張紋來的時候是二個人,他和他的書童;走的是時候,就是他自己。人雖然是一個人,馬卻依然是二匹。空著的那匹馱著的都是水——娘子水。第一批用娘子水品牌生產的泉水。
以後的瓶子怎麼生產麥軻還沒有想好,第一批瓶子是他用靈犀一動趕製出來的,如同精工製造的陶罐,上面不但有娘子水商標,而且還有防偽標誌。
雖然麥軻認為能仿造這些瓶子的人還沒有出生,還是多加了一份小心。這個產品的利潤太高了!
張紋把書童留下,當然不純粹是省下那匹馬馱水,而是作他的代表全權負責賣水業務。這個書童說是書童,實際年齡已經十八,而且身份就是張紋的親弟弟,他的名字?張珷。
張珷說是給張紋當書童,實際上是跟他哥哥學習文治武功。他從十三歲開始,一直跟著張紋到現在。二人一個認真教。一個努力學,反正張紋有什麼都教給了弟弟。
想法不錯,不過,效果不是太理想。文治方面,不管張紋怎麼努力,甚至言傳身教,張珷就是不入門。可是武功呢,早就超過了教他的張紋這位師父,起碼比他高了兩級。
張紋和麥軻商談合作機宜的時候,張珷就在隔壁。沒讓他參與他也沒在乎。反正他也不喜歡摻和這些事。可是沒讓他騎那種大鳥上天,他就非常生氣了!生哥哥的氣,他不敢;雖然他的武功高於哥哥。
可是他可以生麥軻的氣呀!他又不是自己的什麼人!作為這裡的主人,他應該想著自己才對!到別處去的時候。自己可是基本和哥哥享受同等待遇的!
聽到把他留在這裡代表哥哥。他心裡暗喜。他暗喜是有兩個原因。其中之一就是他可以有機會騎鳥上天;其二可以找機會教訓麥軻一下。讓他知道自己的利害!看他今後還敢對自己小瞧不?
年輕人最大的特點是想起來就干,結果在麥軻送走哥哥張紋,回來想找弟弟張珷商量一下開「喝水大會」的事情。剛一進屋,就遭到了張珷的突然襲擊!
如果是平常,麥軻決不會讓人到了自己身邊還沒有發覺,今天有點特殊,剛剛完成了一件得意的事情,又是在自己的辦公樓,而且要見的是張紋的弟弟,根本沒有可能受到襲擊。
等到發覺的時候。張珷的拳腳已經落在了他的身上!猝不及防的情況下,麥軻身體的自衛功能自然發出反應,結果出現了不該出現的事情。
麥軻的自衛由於是猝不及防,所以就沒有控制力道,對張珷的反彈不是勁頭小了,讓麥軻受傷,而是勁頭太大了,把張珷打傷了!
張珷的武功比張紋高,但是比麥軻,就不夠看了。幸虧麥軻在反彈的時候,換了一個角度,也正好剛才張珷看大鳥飛翔眼紅的時候,開的那扇窗還沒有關;麥軻的反彈一下子就讓他從二樓的窗戶飛了出去!
這下到好,先來個不騎鳥飛行!
等他飛行了半天落在地上,才發覺打中麥軻的右臂和左腿都骨折了!
這是他那叫一個後悔,自己的這點本事打麥軻,不是以卵擊石嗎?自己受苦自己找的,可惜自己的武功徹底廢了!武人折胳膊短腿就再也沒有指望在武功上發展了。
麥軻一看飛出去的是張紋的弟弟,就知道中間肯定有了誤會。他也不是很著急,只要不死,有靈犀一動在,立刻又還回一個活蹦亂跳的小伙子。
他隨後也從那個窗戶飛了出去,來到張珷面前,看他雖然疼的滿頭大汗,卻一聲不吭,而且已經強忍疼痛,站立起來,直視著麥軻。
「這麼回事?你哥哥派你幫助我工作,你怎麼襲擊我?」麥軻問道。
「誰叫你不讓我騎鳥上天,我就想教訓你一下!」
麥軻氣得當場就笑了起來,這傢伙也太直了!不過我喜歡。繼續板著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