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話呢,哐當一聲,廚房大門開了。
哮天犬一臉蔑視的看著眾人,緩緩走出,一臉嫌棄的道:「食材太辣雞,味道湊合吧。」
余會非一馬當先,第一個先衝進了廚房,只見一拍紅彤彤的紅燒肉擺在盤子裡,每一塊肉都晶瑩剔透,看起來就十分好吃的樣子。聞一聞,更是口水都出來了,色香味俱全!
余會非道:「我曹,我第一次覺得我還不如一條狗。」
黑無常道:「這狗,廚藝這麼好?」
馬面道:「我聽說,他之前被廚神扣住過。說是讓他跟著打雜什麼的……後來跟他一起被扣住的那死兔子不是成了廚神的徒弟了麼?
這傢伙跟兔子走的那麼近,不會也跟著學了幾手吧?」
「有可能。」牛頭點頭。
白無常道:「甭管什麼原因了,吃!」
白無常伸手就去抓,余會非反手就一巴掌道:「洗手了麼?」
然後余會非端著盤子出去了,都去洗手,不洗手不給吃。
一群傢伙饞的是直吞口水,不過最終還是洗手去了……
余會非也不例外,而且是最後一個洗的。倒不是他大方,故意落在後面,而是他總覺得那狗有古怪。
看著欠揍就算了,他出來的時候,一雙狗眼裡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余會非洗完手卻發現哮天犬不見了,眯了眯眼睛,余會非沒急著去吃飯,而是繞了一圈,開始找那死狗。
最終,余會非在廁所發現了那死狗的蹤跡。
只見那死狗人立而起,一隻前爪撐在水箱上,另一隻前爪提著自己的水槍正站在馬桶邊上噓噓呢……
那感覺,就跟個人似的。
余會非皺眉,這還是狗麼?
然後就聽哮天犬在那嘀嘀咕咕的罵著:「死兔子,把老子撒尿的姿勢偷去了,弄的老子只會這麼尿了。奶奶個腿的……」
余會非一陣無語,這撒尿的姿勢還能偷?那兔子到底是個啥啊?
余會非還好奇著呢,下一刻就聽哮天犬嘿嘿笑道:「一群臭傢伙,還敢跟狗爺我動手?
還逼著我做菜?
也不去天庭打聽打聽,狗爺我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麼?
你們就吃我的口水吧,我呸!」
余會非聽到這,臉上頓時掛滿了黑線,難怪這死狗自己不吃,感情他自己也嫌棄自己啊!
同時慶幸,自己剛剛沒有先下手為強,而是留了個心眼。
余會非什麼也沒說,而是悄然退了出去。
沒多久,哮天犬出來了,看著桌子上乾淨的盤子,咧嘴笑道:「兄弟們,味道還行吧?」
牛頭大嘴一咧,嘿嘿笑道:「很好,非常好。好兄弟,你這菜做的好啊,你過來,我跟你說個事。」
哮天犬得意的仰起狗頭:「那是當然了,我可是跟廚神學過的,手藝自然沒的說!對了,你要跟我說啥啊?」
哮天犬說著話就湊了過來,然後就見牛頭、馬面、黑白無常以及崔珏都一臉陰測測的笑著,看著他。
哮天犬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緩緩往後退,一邊退一邊道:「呃……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要做……我肚子疼……我先走了。」
結果他一轉身,就聽哐當一聲!
後院的門被余會非關上了!
然後他身後瞬間升起一道道黑影!
哮天犬回頭看去,只見牛頭抓著鋼叉一叉子就叉了下來,叉子中間的縫隙剛好卡住了哮天犬的脖子,將其釘在地上。
然後就聽馬面一聲大吼:「兄弟們,揍他!」
然後就見馬面第一個揮舞著青龍偃月刀的刀背對著狗屁股就是一頓狂拍!
白無常的哭喪棒,黑無常找了塊板磚,兩人合力對著狗頭就是一頓敲!
崔珏拿著一支判官筆對著狗菊花就是一捅!
「嗷嗚!」
悽厲的慘叫聲響徹雲霄……
牛頭等幾個傢伙毫不留手,打的那叫一個兇殘啊。
余會非聽著前院那如同擂鼓一般的咚咚聲